難道真的下手太重把人打壞了?還是說這人體質太差,受不了平常人可以承受的力度?剛走過來的老大心裡有些犯嘀咕,也怕一不小心鬧出人命。
皺着眉想了想,他開口吩咐道:“小丁,你去把繩子給她解開吧。這屋子也沒窗戶,我們守在外面人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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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玖覺得自己最近果然很倒黴,被敲悶棍綁架就算了,醒來時脖子疼得跟要斷了似得也算了,可是怎麼連昏迷都這麼讓人難受啊?!
腦袋裡昏昏沉沉的好像得了重感冒,各種不舒服也就算了,還不斷做夢。那夢有些光怪陸離,也有些似曾相識,記不太清,似乎也沒什麼邏輯可言。
做夢其實是件很尋常的事兒,但凡是人就都做過夢,江玖自然也不可能例外。可是活了這麼些年,她還是第一次覺得做夢是件這麼累人,這麼難受的事兒。哪怕是曾經被噩夢驚醒,吓得一夜沒能再入睡,也沒這麼難受過。
也不知道在那些莫名其妙的夢境裡掙紮了多久,江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已是滿頭滿身的冷汗,身上那略顯單薄的衣服早已經被冷汗濕透。
此時此刻,滿腦子漿糊的江玖隻覺得頭疼得像是要炸開了一樣,其他的一無所覺。包括脖子後面被敲悶棍的疼痛,也包括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松開的手腳。
無視周遭環境的黑暗和現下可能危險的處境,江玖抱着腦袋靠在牆上,還算俊秀的小臉早皺成了包子……
“吱呀”一聲,屋子的大門再次被推開了。和上一次小心翼翼的推開一條縫不同,大門敞開的瞬間,外面夕陽灑落的餘輝瞬間照亮了半個屋子。
夕陽西下前最後的一絲光明和灼熱照射在江玖的身上,可當事人卻仿佛一無所知。無論是之前開門的響動,還是此刻明顯的光明,江玖都沒有都沒給出半點兒反應,她隻是抱着腦袋縮在牆邊,整個人的狀态看起來十分不對勁。
前一天早晨出門時穿的白色襯衣已經沾滿灰塵,變得灰撲撲的了。房裡那人垂着頭靠着牆抱着腦袋,明顯狀态不佳。額上的發絲被汗水浸濕貼在額頭上,顯得有些痛苦……
此刻正站在門邊的楚韶,看見的就是這樣一身狼狽的江玖。
公主殿下并沒有那個耐心等着蕭皖玦下手弄死這場綁架的幕後黑手,然後再迂回過來尋找失蹤的江玖。早在知道江玖失蹤的消息時,她就匆匆的趕去了翰墨軒查找線索。
公主殿下似乎一直都這麼全能,包括追蹤。她早早的就在翰墨軒裡找到了一些線索,也推斷出了江玖出事的過程,可惜時代不同了,追蹤這事兒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比如說當年在楚國的時候,如果遇上這事兒,她還可以通過人留下的痕迹或者馬蹄印子之類的東西追蹤找人,但現在江玖被人塞車裡弄走了,她還能跟着輪胎印找過來?不過所幸現在街邊路口處處有監控,她終究還是找來了,隻是時間耗得有些長了。
至于外面守着的那些綁匪,現在自然已經在外面那間屋子裡躺屍成了一片。
江玖其實是個很會善待自己的人,在有可能的情況下,她從來不會虧待自己。所以她當年會冒險選擇女扮男裝參加科舉,過人上人的生活,而不是選擇安全卻碌碌無為的過完平淡甚至貧苦的一生。
楚韶早在認識江玖沒多久的時候就知道了這一點,也因此,她幾乎從未見到江玖有如此狼狽的時候。即使當年她也曾遇到過無數的危險,可即使是被刺殺,又或者替她擋箭,那時的江玖也不及她此刻狼狽的萬一。
“小玖,你怎麼了?!”心裡忍不住一沉,思量着是不是自己在查車輛線索的時候浪費時間太久,以至于來得太晚。楚韶三兩步跑到江玖身邊,一臉的擔憂緊張毫不作假,但看着江玖那明顯不對勁的狀态,卻又不敢有什麼大動作。
楚韶的聲音江玖聽見了,但她的反應卻明顯要比平常慢了許多。一直等到楚韶以為她沒聽見,又問了幾聲之後,這才慢慢的擡起頭看了她一眼。
小臉慘白,滿是冷汗。此刻江玖那疲憊又虛弱的樣子,簡直不像是昨天被敲了一棍子然後直接睡到了現在,反而像是被人狠狠的虐待過一樣,看得楚韶心驚肉跳之餘,恨不得親手剮了綁架她的那些人,還有幕後黑手。
不過顯然,除了背後那一悶棍之外,江玖的身上沒有半點皮外傷,那些人甚至連最起碼的把人綁起來都沒有。這狀況又讓楚韶覺得有些意外,隻是也沒時間多想,忙又問了一遍:“小玖,你怎麼樣了?”
自從擡起頭開始,江玖的目光就一直定定地盯着楚韶,眸光沉沉,與往日似有不同。若在往日楚韶應該早就察覺了,可現下裡心正亂,卻是半點沒注意,隻一心一意的擔心江玖的現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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