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事實是什麼,段南風心裡知道就夠了。
沒能勸動段南風,齊昭隻能更加小心地對付齊晉。
好在齊晉手上能用的牌實在是少得可憐,便是多了個謀士,也不過是垂死掙紮罷了。
隻是這個垂死掙紮,若隻有齊晉一個人那還好辦,如今多了這個謀士,卻是有些棘手了。
齊晉的垂死掙紮至多就是給齊昭唱一出好看一些的戲,那位謀士卻是有能力狠狠咬齊昭一口再跟着齊晉一起去死的。
更何況如今的齊昭有了段南風這個軟肋,若齊晉抓了段南風來威脅齊昭,便不知究竟誰會笑到最後了。
皇宮之内,齊晉又摔了一個名貴茶盞,剛好摔在來人腳邊,惹得那人停下腳步。
來人一身墨色長袍,眉眼間透着淡漠,但仔細看來能從那層層疊疊的淡漠當中瞧出幾分算計。
他緩步走向齊晉,臉上沒什麼特别的神情,隻在坐下接過太監遞來的茶後輕笑,說:“皇上又氣什麼?是因為齊昭,還是為了齊昭屋裡的小美人?”
齊晉擡眸時帶了幾分怒氣,卻在與來人對上眼神時洩了氣一般,他說:“自然是為了小美人。季霜,你不是說隻要拿下小美人,便有機會殺掉齊昭,還能将那小美人留在身邊享用嗎?”
這位墨袍男子便是齊晉新收的謀士,名叫季霜,不知來處,隻知道城府極深,最擅長算計一事。
齊晉身邊沒什麼人可用,季霜來了之後自然是被當做祖宗供起來,出入皇宮就跟出入自己家一樣,待遇上也就比齊晉差那麼一點點。
所以無論是齊晉面對季霜,還是季霜面對齊晉都沒有太濃的君臣味兒,多數時候更偏向平等關系,甚至有些齊晉什麼都聽季霜的話那種味道在。
聽到齊晉說享用段南風,季霜掀了掀眼皮不着痕迹地看齊晉一眼,垂眸掩去眼中那絲絲厭惡。
“皇上還是先想辦法把齊昭屋裡的小美人弄到手再說其他吧。”季霜沒有回答方才齊晉的問題,隻是催促齊晉趕緊執行計劃将段南風帶過來。
知道齊晉可能有所行動之後,段南風便再也沒有出門,甚至連齊昭這座院子都不打算出去,每日除了讀讀書便是在院子裡散散步。
這樣的日子讓時間過得很快,對段南風來說,仿佛隻是眨眼間便過了一個月。
一個月的安逸日子多少讓他有些放松,加上齊昭自那日之後很少回來,段南風又相信齊昭的能力,自是沒有太過擔心什麼。
又過半個月,段南風破天荒帶着茯苓去園子裡走走。此時他的肚子已經圓得不行,走起路來都忍不住用手扶着腰,每回站起身都覺得有些困難,偶爾還會覺得呼吸不大順暢。
不過太醫說這些都是每個懷孕之人要經曆的事情,段南風倒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夜深人靜的時候會看着肚子發發呆,或是厭惡地瞥一眼明明沒有任何大小變化卻會微微脹痛的胸部。
男人是不會有奶水的,段南風也問過太醫這個問題,清楚地知道自己不可能會有這種東西,但身體的難受還是無時不刻提醒着他孩子已經八個月,再在肚子裡待兩個月就能生出來了。
段南風走在園子裡,刻意不去在意因為懷孕産生的一些變化,隻打算散散步之後便回去休息。
茯苓也知道段南風到了這個月份身子重了不少,想來也不是很合适一直在外邊逗留,便一邊與他說話一邊帶着人往回走。
齊昭昨日還來了一回,段南風知道齊昭對自己身體了解程度超乎想象,不敢叫對方發現異樣也不敢叫人進來,隻隔着屏風說了會話。
好在齊昭并沒有說太多的話,想來隻是與齊晉交手累了過來與他說說話放松一下。
就是昨夜,齊昭說他得調走一些影衛去幫忙。
如今影衛是捏在段南風手裡,但他每日待在王府裡頭沒事做,影衛給他其實頗為浪費,齊昭既然有用,給齊昭用用也不是什麼大事,他自然不會多說什麼。
而且段南風也不想與齊昭交流太久,自然是給了之後便草草将人打發走。
這會子在園子裡走動,段南風也向茯苓随口提起此事,說到一半覺得有些冷了,茯苓又說自己快些回去拿了披風過來再一塊兒回去。
段南風本覺得麻煩,但他如今身子重了也走不快,還不如茯苓拿了披風回來再一塊兒回去。
這般想來段南風也沒再拒絕,隻是叫茯苓不必走太快,免得自己摔着磕着了。
茯苓笑吟吟應下,轉身往他們住的院子快步趕去,留下段南風一個人在亭子裡小坐等茯苓回來。
從園子到他們住的院子其實并不太遠,段南風想着該是沒一會便來了,便有些放松地靠着柱子打了會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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