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開看過後,她沉默許久,将信重新折好,正要放回信封裡時,忽然動作頓了頓,又重新取出來,攤開,放在了案幾上。
直到千清回來。
“小澤鹿,”千清穿過殿門,掃了一眼她那單薄的衣裳,眉頭擰起,“怎麼穿這麼少。”
“又想生病啊。”
他走過來,習慣性地牽起她的手,而後有些詫異地挑了下眉,“還挺熱。”
“雲起說天冷了,備了暖手爐。”
“怪不得。”
千清把她往内室牽,“那也别在外面待,這個殿門又不能關上,風灌進來,有暖手爐也不頂用,你這個身子,該病還是得病。”
“依夫君便是。”白澤鹿柔柔一笑,倒也不辯駁什麼。
千清視線在她臉上定格片刻,輕咳一聲,說:“别勾我。”
“……”
白澤鹿頓了頓,輕聲問:“你想了嗎?”
千清被這句話嗆了一下,整個耳根驟然間變得通紅。
他伸出手,在她手背上拍了一下,分明是懲罰她的意味,力道卻輕得很,“小澤鹿,你說你都是跟誰學的這些,沒點兒好的,明知道你夫君毫無定力,還說這個。”
千清肯定道:“你故意的,小澤鹿。”
被冠上這麼個“不懷好意”的帽子,白澤鹿也沒惱,眉眼一彎,索性承認,“我故意的。”
“……”
千清噎了一下。
白澤鹿沒再繼續這個話題,引他來到案幾前,将攤開的信遞給他,“顧讓送來的。”
千清下意識地接過來,視線掃過信上的内容,一愣,“他這是想……”
“嗯,”白澤鹿說,“他準備了十多年,在我被送進宮前,他便在布局了。”
不知想到什麼,千清忽然看向她,“那他有沒有……”
白澤鹿似乎是知道他想說什麼,搖了搖頭,說:“不完全是,我和他算互相利用,如果将過去這些年抽絲剝繭,我或許得益更多。”
千清眉頭擰了擰,唇動了一下,像是想說什麼,但又因為顧忌而強行将話咽了下去。
白澤鹿看着他,柔聲問:“夫君想說什麼?”
千清猶豫了一下,還是開了口,“他為展西布了十多年的局。”
這句話幾乎是掐頭去尾地吐露出來,很容易給人一種摸不清頭腦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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