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和此刻明白了,有些東西,你自以為可以壓制的很好,但當你真真切切的站在這些面前的時候,再強大的人都會潰不成軍,而她,從來不曾真的強大過。
扔到後面她周圍實在沒有東西可以丢了,她便用自己的拳頭去打他,他也不再躲閃,反而迎着含和的拳頭,弓身一個箭步便擒住了含和,把她撲倒在了榻上。
一個成年男子的重量對于含和而言實在是生命無法承受之重,雖然他用手撐了一下,稍作緩沖,可含和還是不由的倒吐了一口氣,腦子一蒙,眼前一黑,險些沒暈過去。
等含和回過神來,才看見蕭文煊的臉和自己的臉近在咫尺。
他聲音很小,但是卻充滿了不容置疑的狠絕,和曾經那個雖然陰郁但卻還是有人的溫度的少年截然不同:“這兩年來,你從來沒有找過我,你是不是還在惦記着三哥?”
含和把臉扭到一邊去,不想理會他。
“你死心吧,他再也回不來了,你不是一直想嫁給我嗎?隻要你再說一次,朕就下旨,給你名分。”他的唇緩緩的遊離在含和脖頸,慢慢的誘導着她。
她用力想推開他,可是卻無濟于事:“陛下若是缺女人,阖宮上下,所有的女子都會很樂意的為您寬衣解帶,您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折辱我這個孤苦無依的寡婦呢。”
此話一出,脖頸間的吐息突然重了幾分,他伸手抓住了含和的手腕,疼的她倒吸了一口涼氣。
“你與三哥既不曾行過大婚之禮,也不曾開祠堂祭告先祖,你一個閨閣待嫁女,整日張口閉口這些詞,成何體統。”
“我與三哥哥是過了三書六聘,換過庚帖的,縱然未行大禮,但已是真夫妻,不然,皇後舅母和皇帝舅舅又怎會急着想要為我們舉行大婚呢?”
含和把頭正過來,挑釁的看向他,她深知蕭文煊是個極驕傲的人,自己話已至此,縱然他一時興起,對自己有了點什麼想法,現下也隻怕對她惡心至極了,然後就會把她趕出去,老死不相往來。
于是含和又補了一句:“你當初有秦四娘溫香軟玉在懷,還對我海誓山盟。我迎合你的同時,自然也有三哥哥不離不棄,生在皇家,逢場作戲的本事大家都無師自通,不是嗎?”
他明顯一怔,似乎聽到了什麼不能接受的事情,她不由勾起一抹淺笑,等着他松開自己,然後讓自己滾。
可是他隻是出神了片刻,再看向含和已不再有任何溫情,滿眼隻有冷冰冰的嘲諷:“既然郡主如此開化,那麼再與我逢場作戲一場,想來也無不可。”
含和還沒反應過來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就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衣服在他的手下化作了碎片飛出帷帳。
就像被捆着麻繩丢進了湖裡一般,她越是掙紮,麻繩便系的越緊,在她身上勒出了一道道血痕,彌散在湖水裡,而湖水則緊緊的包裹着她,反反複複的沖擊着她,擠壓出她體内最後一口氧氣,直到她再也看不見頭頂的光亮,陷入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
等到她再次醒來,她已經回到了湖心島,永兒在她床頭邊哭成了一個淚人,她動了一下,渾身好似被馬車碾過後又重新組起來的一般,疼的她直掉眼淚。
永兒見她醒了,才終于破涕為笑,又是給她倒水又是給她端飯,好一陣忙活。
含和斜倚在床上,面無表情的看着腕上紫青的瘢痕,還有身上數不清的淤青,永兒見了,挂笑臉上不由的僵了一下,急忙端了一碗清粥過來想轉移含和的注意力:“小姐,喝點粥吧,您從昨夜回來就一直昏睡,到現在都沒有進一點吃食,這樣下去身子會吃不消的。”然後就小心的舀起一勺粥,放在嘴邊吹的溫涼了,才遞到含和的嘴邊。
等含和喝完了粥,她又火急火燎的要去給含和準備沐浴熏香,含和一把拉住她,示意她坐下,她有些坐立不安,死死的捏着衣襟,嘴唇咬的發白,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擡頭對含和說道:“小姐,您可一定要想開一點啊,我們寄人籬下,身不由己,但是,但是活着總還是有希望的是不是,您再忍耐一段時間,大娘娘一定會想辦法救您出去的!”
她着急的抓住含和的手,滿臉的淚痕,頭發也是淩亂的,眼下烏黑一片,可見自從含和被帶走後她便不曾梳洗歇息過。
含和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臉,聲音有些沙啞:“沒關系的,從三哥哥出事的那天起,我就料到會有這一天了,你放心,為了爹爹和阿娘,為了哥哥,我都不會自盡的。”
永兒見狀不由的又哭了起來,抽咽着撲過來抱住含和,對她說:“小姐,我,我被他們打昏的時候,我看見先皇後和三皇子了,他們特别生氣,他們怨我沒有照顧好你,永兒……永兒真的好怕,小姐你一定要好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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