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門外,說到“幹娘,我想出去走走,這一個多月悶在這裡,實在是把我悶壞了。”李美萍說到“去吧。”
我出門去,這是一個小宅院,我住的後院隻有幾間房,前院是一個大堂屋,大堂屋前面有一個小院子。
我往前走去,穿過回廊,來到小院子裡。小院子裡種了幾棵海棠花,海棠花下,有一張石桌子和幾張石凳子。
我在凳子上坐下,不一會兒,蘇彥旭開門進來,看見我坐在那裡,邊走過來邊說到“我母親終于願意讓你出來了?”我笑笑,點點頭。
蘇彥旭說到“怎樣?傷好了嗎?”我說到“幹娘一直細心照顧我,我的傷已經好了。”蘇彥旭點點頭,又說到“幹娘?”我說到“是啊,我已經認你母親做幹娘了。”他在我旁邊坐下,說到“那我豈不是。。你哥?”
我說到“是啊!”我看着他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我說到“怎麼?我做你妹子,你好像很不樂意啊。”他笑笑,說到“不是,我隻是一時接受不來。”他起身,往堂屋裡面走去,過了一會兒,蘇彥旭拿了一壺酒和兩個酒杯過來。
他把酒和酒杯放在石桌上,說到“來,為了你成為我的妹子,幹上一杯。”他邊說着邊把酒杯倒滿酒。他舉起酒杯,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舉起來酒杯。他拿着酒杯碰了一下我的杯子,便把酒一飲而盡。我也跟着喝完了酒。
我和蘇彥旭放下酒杯,他又把酒杯都倒上酒,我說到“我不勝酒力,就不喝了。”蘇彥旭說到“好,随你意。”他接着又喝了一杯酒,說到“你還沒告訴我,你家住哪裡?夫君是誰?還有,為何要,和你夫君和離?”
我說到“我家在黔州,我夫君,我和他和離,是因為當初成婚的時候,他對我并無情意,現在他有了自己的心上人,我不想打擾他們,便選擇了成全他們。”
蘇彥旭說到“原來他是個負心漢。”我笑笑,說到“你和幹娘說到一模一樣。”蘇彥旭說到“本就是他不對,既然已經娶了你了,便要一心一意待你,怎可又去再找一個心上人。他這樣三心二意,以後他們的日子也過不好,誰知道他會不會又有個新的心上人?”
我沒有答話,過了一會兒,我問到“你呢?你父親是?”蘇彥旭又喝了一杯酒,說到“我父親在我十五歲那年便去世了。我家的酒樓是我父親辛苦經營起來的。我父親一走,我那些親戚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便一心想霸占了我家的酒樓。是我母親帶着我,費勁心力才有了今天,現在這酒樓生意是越來越好了,我母親便待在家裡。她一閑下來,反而覺得日子特别漫長。你到我家之後,我倒是發現我母親高興了不少。”
我笑了笑,說到“幹娘是缺個伴,你也不小了,該考慮成親的事情了,等嫂嫂過門,幹娘便有人做伴了。”蘇彥旭歎了口氣,說到“談何容易!雖說我家裡有些錢,可我是做生意的,當今聖上雖然不抑商,但是商人自古以來,都被人看不起,許多人家都不願意讓姑娘嫁給我們這樣的人家。”
我看着蘇彥旭一臉愁容,我都替他覺得有些委屈,我說到“你這麼好,肯定會遇到一個特别好的姑娘的。”蘇彥旭看着我,又喝了一杯酒,說到“但願如此。”
我忽然想起一事,便說到“你最近可有看到街上有什麼人在尋人?亦或是貼了什麼皇榜?”蘇彥旭想了想,說到“沒有聽說過,你怎麼會問這個?說起皇榜,倒是有一個,說到皇後殿下得了一場大病,具體什麼病也沒說,就是一直在調養。”
我聽到此話,有些不敢相信,說到“病了?不應該是崩逝了嗎?”蘇彥旭聽到此話,大驚失色,手裡的酒杯掉落在地上,碎了一地。他環顧四周,說到“小溪,你這說的什麼話!”
我說到“我的意思是,真是太傷心了,皇後娘娘竟然病了。”我心裡想到,為何是說我病了?我又想了想,大概明白了,如果無端端說我崩逝,那會讓天下人猜忌,若是說我病了,不久後,說我崩逝,便順理成章了。看來,一切如我所料。既如此,我便不用東躲西藏了,我可以大大方方地出門去。
蘇彥旭說到“你在想什麼呢?”我看向他,此時正好一陣風吹過,片片海棠花落下,落在他身上,落在石桌上,他拿起酒杯又喝了一杯酒。我笑笑,說到“無人會得東風意,春色都将付海棠。”
蘇彥旭不解其意,說到“你還會詩詞?”我笑笑,說到“看過一些書。”蘇彥旭接着說到“我不懂這些,我倒是有着滿身銅鏽味。”我看着他說到“銅鏽味我沒聞到,我倒是聞到一身酒味。”蘇彥旭聽完,大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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