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錯愕的看向他,嘴唇微張。
還不等她開口,謝玴便一把将她帶到懷裡,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熾熱的氣息頓時就将徐妙言包圍,她僵着身子,睜圓了眼,錯愕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謝玴。
謝玴滾燙的唇完全覆在她的唇上,唇齒相撞,好似恨不得要将她吃了一樣。徐妙言嘴角吃痛,回過神來,想推開謝玴,奈何謝玴已經先一步察覺出她的動作,一手将她的手扣在她的腰後,一手緊緊扣住她的後腦勺,迫使她與他的唇齒再無空隙。
徐妙言力氣本身就不如他,謝玴這般粗蠻的行徑更叫她無法反抗他。
謝玴的唇觸碰到她的唇那一刻,幾乎失去了理智。
他像是被什麼魅惑了一般,即便還有一絲意識和理智殘存,提醒他不能這麼做。可謝玴還是控制不住的,想将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徐妙言的推搡和抗拒,更叫他莫名的欲罷不能。
徐妙言被謝玴吻得快要喘不過氣,自己的身子又被他緊緊箍着動彈不得半分。被逼無奈之下,得以喘息之際,徐妙言便一口狠狠咬住謝玴的唇角,腥甜的味道蔓延于唇齒之間。
隻聽謝玴吃痛的微微倒吸了口涼氣,終于停了動作。
痛意與血氣讓原本快要城池潰破的謝玴瞬間清醒。他回神,便看到徐妙言驚慌失措的眼神。才真正意識自己此刻到底在做什麼。
雖然謝玴停下了吻她的動作,可他手上的力道并未松懈半分,仍舊緊緊的攬着她的腰,好容易得以喘息之際,徐妙言忽然感覺到好像有什麼硬硬的東西正頂着自己的小腹,不過她并未來得及去在意,論力氣她可根本反抗不了謝玴半分,徐妙言就怕謝玴等會兒又失控繼續對她做出什麼事情,看他的手不放開自己,便屈腿往他腿間踢去。
隻是謝玴雖然身中迷.情香,可仍未完全失去反應,在徐妙言的膝蓋幾乎要挨到他之時,及時用手擋住了她的腿,然後将她推開,又趔趄的後退了一步,扶着桌子邊,不再去看她,強迫自己定神。
徐妙言驚魂未定,她萬萬沒有想到謝玴竟然會突然的對她做出這種事情來。
她的衣裙和發髻在推搡之間已經變得淩亂,在謝玴推開她的時候,她自己也趕忙後退了兩步,倉皇拉攏好自己的衣裳,便惶然無措的看向謝玴。
見謝玴雙手撐在桌子邊上,閉着眼也不說話,隻是在喘氣,臉也通紅。徐妙言覺得,謝玴這番模樣,怎麼看怎麼像是被人下了那種藥一樣。
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徐妙言頓時便意識到了什麼。
——該不會,姓謝的真的是……???
徐妙言又看了謝玴幾眼,越發确定了。
謝玴平時總對她冷言冷語的,也不是輕易對個女人動情的人,今夜突然這樣,恐怕真的是被人——
徐妙言越想越不敢想,先不管謝玴是什麼時候被下了藥的,現在房門被人在外面鎖上,連祁竟也不在外面,倘若謝玴完全失控,真的要對她做點什麼,就憑她這點力氣,怎麼反抗的了謝玴啊?
徐妙言發覺謝玴究竟是怎麼了以後,不敢再說話。
冥想之際,謝玴已經往她這邊看了過來。即便是極力克制,可他的表情還是像是覆了一層迷離,望着她的目光也暗藏着一股熾熱的火焰。
在他的目光投射過來之際,徐妙言的思緒瞬間就被打斷,四目相對間,她下意識的又後退了一大步。
謝玴瞧着她的動作,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動作。
徐妙言摸不清謝玴現在究竟還有沒有理智,為了以防萬一,她隻得好言相勸着:“大、大人,你冷靜些……”
話還未說完,便聽謝玴啞着聲音,冷冷質問:“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他看着陰沉的臉卻又沾染着幾分難掩的情欲,眼底蘊着怒意,認定了他會有這樣難堪的境地,是她所為。
“啊?”被忽然質問,徐妙言愣了一下,很快便反應過來,連連搖頭否認:“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謝玴冷冷一笑:“徐妙言,你還想騙我?”
“我真的沒有騙你,真的不是我!”徐妙言忽然聯想到什麼,連忙說道:“是二小姐!大人,不如咱們先把那門破開了,然後我就去找二小姐,問她要解藥——”
一開始就是謝徽要她可以打扮成這個樣子,又将她強行推來謝玴這裡,現在謝玴忽然這樣,很難跟謝徽沒有關系!
這個謝徽!做的這是什麼事啊!
徐妙言暗暗咬牙唉聲歎氣。現在這樣的情況,謝玴懷疑她也是理所應當的。隻是即便她之前不知情,可也找不出話來跟謝玴解釋。
姓謝的疑心深重,怎麼可能會輕易相信她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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