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是我不好。”重越态度誠懇。
“你每次都這樣!你以為你事後态度好點,我就會原諒你了嗎?你根本就沒有在反省,下次你還會這樣,你就是個壞蛋,認主你是我做過最蠢的事!看到你我就煩。”
“對不起啊。”重越語句匮乏。
“啊啊啊啊我想殺了你!”
重越不顧自己傷勢,給它灌入木屬性靈氣修複傷勢,白妙甩了幾下沒甩開,幹脆就忍着讓他來了,抱着前爪氣得發抖。扶傷珠冒白光的狀況着實驚人,重越毫不懷疑如果不是靈寵殺不了主人,白妙早就對他下手了。
重越說不了重話,他鐵了心要培養它,必須狠得下心才行,小獸防禦力太差了,反應速度也不算快,越往後遭遇的危險比比皆是,危機防不勝防,攤上他這麼個主人,小獸必須要有足夠保命的資本才行。
他借别人的話道:“你就把苦難當成磨砺好好努力,世間所有要不了性命的苦難,都是在以另類的方式磨練你的意志,讓你變得更強。”
“這一聽就是鬼話!”白妙道,“怎麼連你也這麼說。”
重越一愣:“這話你還從哪裡聽過?”
白妙并不搭理他。祁白玉遞給它一枚丹藥,道:“這可不是一般人能說出來的話,我也想知道是誰說的,你怎麼會聽到呢?”
白妙連忙擺手拒絕好處,但祁白玉一伸再伸,它勉強收了,強調自己不是一點好處就可以收買的獸,是有原則的獸,一邊把靈藥咬得嘎嘣響,道:“前不久,我剛進來的時候,有個人跟我和狼王一樣,被關在籠子裡,跟靈獸關押在一起。有馭獸的人嘲笑他,他也不吭聲,好不容易說句話,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重越神色怔然,嚴肅道:“你知道他被送到哪兒去了?”
白妙被他突然不好的态度刺得哼了一聲。
“嗡!”此時銅缽被催動,無形光罩越體而出,擋住了三人一獸,而剩下的人撞上無形光罩,同境界強者傾力一擊都無法洞穿。
“好寶貝。”聶雲鏡剛想戲弄一下祁白玉,卻見他目不轉睛地看向重越。
重越再次問:“送到哪裡去了?”
白妙很少見他這個樣子,揶揄道:“那地方很危險,你敢去嗎?”
重越沉聲道:“帶路。”
祁白玉目露寂寥并無二話,聶雲鏡倒是吃了一驚,重越尤擅趨利避害,生死戰場都能被他活生生弄成個戲台子,竟然願意主動赴險,難得難得。
這一路上,聶雲鏡還在惦記着傳承石碑,那麼大動靜,重越不可能毫無收獲,肯定有所隐瞞。
就算祁白玉說的沒錯,但完整的窺天鏡乃是神物,破碎以後不知還有幾成用處,如果是窺天鏡,加上重越說的方法,以魂力補全獸紋圖……
石碑往深處還會有,可惜沒有圖!
三人一獸避開了好幾撥慕名前來追殺的隊伍,加快速度趕到了一處祭壇。
這地方建造在一處平坦的半山腰上,半山腰像是被大能的利刃削平了一般,鋪就玄鐵地磚,偌大的祭壇莊嚴而肅穆,三耳鼎立于祭壇中央。
兩旁鼓聲齊震,祭壇上正有戴獅面具起舞的祭祀,還有個形銷骨立的年輕男子,身上白衣已被染成血色,稍稍彎腰,鎖鍊铛铛作響,背脊仿佛要被折斷一般。
他唇上有傷,面色慘白如鬼,脖子上扣着沉重的暗黑鐵圈,腳踝處上戴着細長的鎖鍊,正光着腳站在布滿刀口的戰台上。神情淡漠,随性得很,好像身上挂的鎖鍊不過裝飾。
說是戰台,其實是個四四方方的深坑,底下有靈火炙烤,上方密密麻麻地布滿了玄鐵煉制的荊棘,尖端鋒利無比,被火燒得通紅。
祁白玉一眼望去,上方乃是晴空看不見防禦罩外的觀戰台,但毫無疑問這裡應該是屬于最佳觀戰區正對着的位置。此處火焰荊棘戰場,更有重兵把守,極有秩序,不難想象是怎樣的狂歡。
“你說的那個畫技高超的家夥就在這兒?”聶雲鏡走上台階到現在隻看到群魔亂舞,覺得為了個不知在不在的人,錯過一路上這麼多戰績和戰利品,不太值得,道,“這裡好像是最野蠻人厮殺的地方,哪有什麼高雅之士,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最後聲音漸低到微不可聞,聶雲鏡第一眼看到被鎖鍊束縛還雲淡風輕的華如真,便不可遏制地頓在了原地,這是什麼人,困龍雛鳳亦不過如此吧。
重越的臉色到現在就一直沒好過,扶傷珠持續不斷地湧現出一片片白光,此刻更是爆湧。
第24章誰才是無可救藥
“就他!”白妙指着那個身着血衣的瘦弱男子,隻是這副光景比先前看到的還要慘烈,“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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