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我說的話,做的事,全是處在臣子的立場,他便也沒再與我像兒時那般無拘無束了
我沒接他手中的面人,“皇上,恕臣多嘴,您貴為一國之君,就應該做與身份相配的事,這種凡間雜耍——”
“好了!”天佑打斷我的話,“整日念叨,朕的耳朵都快被你念出繭子了!”他不耐煩地将面人塞在我手中,“退下吧。”
“是。”看了看被我握在手中的面人,其實,我是無比開心的。
我雖退了出去,但卻還是守在門外。我修為不低,雖身在凡間需封閉靈力變成凡人,但耳力還是高于常人幾倍不止。片刻,天佑的甜言蜜語伴随着那個女人的嬌嗔聲傳進了我的耳朵。
我本以為對此早已習慣,可情愛之事哪是我能琢磨透的。像現在這樣每每他對我展露一點在乎,我便越是不能忍受他對别人溫柔。
看了看被我緊握在手的面人,我召了兩名近衛,還是眼不見為淨!
此行路途遙遠,不便聲張,我們隻得一路喬裝過路商人,随行也隻有不過十幾名家丁、丫環。
眼看出了國界,雖說憑我一人之力便能保他平安,但礙于仙界不能幹預凡人命數的規則,以防萬一,我下令集結了分布在各處的三百多名暗衛。因為按照天佑的命簿,接下來,他會遇到此生最大劫難。
果不其然,途徑荒山,我們被悍匪截了道。
看眼下情形,我心道不妙,我雖及時調集了暗衛,天佑看似被暗衛保護得萬無一失,但看敵我雙方所處地勢,我方位于山谷,敵方易守我方難攻,這要是在軍事作戰中,我方已經立于被一鍋端的慘敗境地,敵方幾乎不費一兵一卒,憑數十塊落石我方便可全軍覆沒。
悍匪見我方兵力強盛,自然不可能僅憑幾句奉上所有财物的談判就毫發無傷地放過我們,因為我肯定會報複。我要是悍匪,定會先滅了我方大部分兵力,然後再安心劫财劫人。
眼下,隻有硬着頭皮開戰了,“保護皇上!”
暗衛得我命令,訓練有素地支起盾牌,搭弓握劍,做好防禦和進攻的準備,緊接着,一塊接着一塊的巨石從山腰滾落。
随行暗衛雖然訓練有素,是高手中的高手,但畢竟□□凡胎,怎能與巨石硬碰硬,很快便折了三分之二之多。
經曆了一番激烈地打鬥,不僅我渾身狼狽,連天佑也錦衣染血,十分不堪。周圍橫七豎八散落着暗衛的殘肢斷臂,場面何其慘烈。一旁被天佑護着的秦詩雅已被吓得面色慘白,身體抖如篩糠,平日那個嚣張蠻橫的她仿佛從未存在過一般。
我不能以仙者身份幹預凡人命數,自然就不能使用仙法,如我遭到反噬,如此境地,我怎麼保護天佑?
我斬斷飛向我的利箭,來到天佑的身邊,“你們帶皇上從入口離開。”雖然入口定埋有伏兵,但眼下我們已沒有退路,隻能碰運氣了。
我舉起一塊滿是箭痕的盾牌擋在天佑身前。如今窘迫局面,全因我的自大,我羞愧難當,“臣罪該萬死,讓皇上置身險地,臣以罪臣之身善後,還請皇上速速離——”
話語未完,我就被一道力量猛地一拽踉跄了幾步,同時,一個身影卻擋在了我身前。
鐵箭入肉的刺耳聲音之後,我定睛一看,天佑已中了一箭。
“天佑!”如今我已然顧不得什麼天界規則,反噬與否了,眨眼間,我用仙法滅了所有悍匪,因一時情急,失了理智,怕身份洩露我連随從暗衛也全數殺了。
接着,我将目光投向死死拽着我的衣角拿我當擋箭牌的秦詩雅。是我的疏忽,沒想到凡人的求生本能如此之大,我竟輕易被她拽了當擋箭牌。
也沒想到,天佑會為我擋了那一箭。不對,想來是我自作多情了,他并不是為我,箭是朝秦詩雅去的,他原本就是護着她,為了她,否則任憑他武功再高,怎可在箭尖快刺入我胸膛時趕上替我擋箭。
“我早該殺了你!”我氣急,難免面露魔性。
秦詩雅本就受了威脅生命的驚吓,如今被我這殺人魔頭盯着,她竟開始口吐白沫,漸入死地了。
“哼!”我嗤之以鼻。
天佑早已昏迷,确認秦詩雅死亡後,我帶天佑尋了幾裡外的農家暫做療養。幸好他沒傷到要害,加之我随身攜帶的療傷仙藥,短短兩天,他便基本無礙了。
而我卻因違背天界規則,遭到了反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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