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護着習慣了,看着他難過,自己也難受的緊。“罪證先攢着,慢慢拿人。”還是怕人想不開,蘇諾又勸了一句。“不是不能動,現在還不能動。朝中還未徹底安穩,動了手頭上這個,若是再動嚴家,恐會引起慌亂。”“再等等。”“微臣幫你。”“嗯。”程臬聲音還是有幾分沉,伸手将人抱在了自己懷裡。他明白,什麼都明白了。以前是他想的簡單了,可是自從失去過阿諾之後,他已經開始慢慢學着這些了,掌握權勢,而不是被權勢推着走。他是皇帝,不是哪個世家小公子,偌大個天下,壓在他肩上,他得擔着。而不是任性,還以為自己,能心無旁骛的随心活着。他還想護住阿諾,這一世,不會再錯過了。他都懂了。二人在雪裡站了很久,卻不覺得冷。不遠處的全盛已經開始打顫了,心裡十分焦灼,生怕兩位主子凍壞了,卻不敢去打擾。這局勢,一看便知道不對。不遠處來了巡查的禁軍,他便趕緊去将人攔了下來,讓他們繞開此處。被看見那二位抱在一起,是要炸了鍋的。二人回了甘泉宮時,身上的披風已經都濕透了,外衣也有些發潮,全盛趕緊喚人取了幹衣,将人分開伺候着換了衣物。待蘇諾自偏殿回來時,程臬的情緒已然好了幾分了,起碼眼眶子不泛紅了。全盛幾乎是膽戰心驚,也不知道,公主那究竟是藏了個什麼人,居然讓陛下紅了眼。但是他卻不敢問,連看也不敢看。天子失儀,哪裡是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可以窺探的。作者有話要說:e不是故意要虐,隻是這是為了讓小皇帝有個心理曆程。他對權勢,小時候覺得無趣,後來被廢,覺得輕松,再後來登基,是因為他覺得蘇諾支持他,後來失去蘇諾,他才想通,借用權勢,去護他想護的人。但是他是天子,應該是掌握權勢,而不是被權勢推着走,或者借用權勢,他應該是權勢的主導。他得明白,出身在那,他從來逃不開的。不能總是讓别人護着他,他自己不成長起來。本來聽風寫了好幾百字的解釋,但是被晉江吞了,啊,難過,現在隻有這一點了,我怕長了又沒了,哭~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郁6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雪停那日,禁軍和大理寺查的案子,也水落石出了。但是沒動手抓人,而是将結果在早朝呈了上去。與此同時,禁軍和大理寺的人,将丞相府團團圍了起來。其實本來用不了整整三日的,但是程臬讓等,他們便等了大半日。其實禁軍不隻是查了刺殺的事,而是将丞相府的過往,查了個底掉。“甯安侯府上那個刺客招供了,禁軍手上那個也是,幕後主使,是丞相大人。”大理寺卿肅着臉,拱手回禀,末了,還冷哼了一聲。還是科舉出身,貴為丞相,連忠君都做不到。“流言那邊也查了,是丞相大人手下的人。”鐘統帥站在大理寺卿身邊,拱手接了一句,神情平靜。其實不隻是丞相手下的人散布的,有三方勢力插手了,一是丞相那邊,二是陛下和小侯爺這邊,三應當是太尉那邊,不過痕迹較少,查不到證據,隻能是猜測。還是小侯爺提醒,他才想到可能是太尉大人。“丞相府的二公子銀礦之事,也有人可證明,丞相大人并非一無所知。”第三個站出來的是張安,當初侯爺吩咐了輕拿輕放,為的便是今日。人和證據,他一直扣着呢。“那些銀礦出去的,去向不明的銀子,恐怕是屯了散兵。”張安身上穿着将軍服,冷着臉有些淩厲,他目不斜視,單膝跪在一旁。“微臣無能,查到時,已經隻剩了空地,但是痕迹還在,必是豢養私兵的場所。”“微臣手上有人,能證實丞相大人,還曾私下結黨私營,收受賄賂。”蘇諾站出來後,丞相的後背已經被汗浸透。營浸官場當年的經驗告訴他,他今日,恐怕是要栽了。沒有辯解,隻是直直的跪了下去,“微臣沒有。”這個時候,情況還不明,無謂的解釋隻會暴露的更多,若是局勢已定,皇帝真的要辦他,也由不得他解釋。犯上作亂,結黨營私,私下屯兵,這是要造反的節奏啊。不少朝臣皆是竊竊私語了起來,平日裡,也看不出來啊。平日裡走的近的朝臣,也是默默拉開了些許距離,罪名太大了,連站出來求情的都沒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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