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四年下去,遲晝一次戀愛都沒談過,甚至表現得對女人很厭惡,清心寡欲到根本不像是個二十歲的青年男人,付子實等人都背地裡議論過,說這人不是個gay就是性冷淡。後來因為一個課題,付子實和遲晝慢慢熟了起來,他在當地也有個圈子,都是些家境殷實,玩得很開的少爺,某天也是出去喝酒,一堆人開起了無聊的玩笑,說要測試下遲晝到底行不行,還是真喜歡男人。于是趁遲晝外出,半夜往他房裡送了個漂亮小妞。半夜,幾人還在外喝酒,遲晝黑着臉沖了進來,陰沉的問那女人是誰送的,付子實還想邀個功,結果沒反應過來,就被遲晝摔到了地上,結結實實挨了一頓社會主義的毒打,打得他鼻青臉腫,頭破血流,去醫院住了小半個月才出來。那件事情之後,他就開始直接默認遲晝就是性冷淡或gay了,還小小為自己菊花操心過一段時間,他打又打不過的,要是遲晝真看上他了,他可就真危險了。“你都把你那極品媽弄垮台了,不去慶祝,在這裡喝什麼悶酒?”付子實家裡有點政府背景,在新源這樁事裡,還算是小小出了一把力。畢竟他真覺得遲晝是個真能人。還狠,對自己和對别人都狠,早晚不是池中物。現在新源資本的實權已經被遲晝牢牢握在了手裡,付子實覺得,就這樁事,自己投資還是挺成功的。遲晝挑眉,“悶酒?”付子實和他貧了句,“不是悶酒,那是那有什麼好事?找到嫂子了?”不料遲晝竟然沒否認,他把空了的酒杯往旁邊一挑,懶洋洋道,“改天帶給你們看。”付子實嘴巴張得老大,“哥,你耍我?哪來的嫂子啊?”要是遲晝現在給他回一個,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他可怎麼收場?付子實尾椎骨一涼,悄悄縮緊了屁股。遲晝唇角一勾,露出了個危險的冷笑。付子實打了個哆嗦,把椅子拉得離他遠了點。“那天推小蔚的小學生都已經找到了。”付子實忙轉移話題,“這些小破孩,一點點大,賊壞,都給好好教育了一頓,退學了。”遲晝手插在黑發裡,支着頭,眯着眼睛,淡淡應了聲。付子實倒是來了點喝酒的興趣,和遲晝講起了自己之後的計劃,他最近在籌劃創業,想搞個遊戲公司試試水,躍躍欲試想拉新源的投資。遲晝隻是聽他講。“來一杯?”付子實把酒杯往他面前一推。遲晝似乎在出神,“不喝了。”他眸子沉沉的,不知道想起了什麼。付子實:……這厮簡直了,喜怒無常,陰沉寡言,一副性冷淡的模樣,性格又别扭,成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簡直就一教科書般的變态,除了長了張好臉之外,哪個姑娘被他看上了也是倒黴。“你公司的正式企劃書,周一之前交上來。”遲晝手指不緊不慢在吧台上敲了兩聲,“晚了就别想在我這拿一分錢。”“卧槽,今天都周五了,你要我周一之前交?”付子實怒吼出聲。遲晝穿上大衣,已經推開酒吧門走了出去,隻留下一個修長筆挺的背影,付子實一聲铿锵有力的p堵在喉嚨口,心裡把他遲家祖宗上下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出了門匆匆開車往家趕。桑攸在家洗了澡,換了睡衣,正在吹頭發,忽然聽到一陣敲門聲。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她小心翼翼的靠近門,從貓眼偷偷往外看。看到一張熟悉的面孔,桑攸猶豫了一秒鐘,輕輕的打開了門。遲晝站在門外,筆挺的黑色大衣,肩膀上暈濕了一些雨水,桑攸在他身上聞到一股淺淺的酒味。遲晝直接邁開長腿,毫不客氣的走進了她家。“遲晝,十一點了。”桑攸把門關上,輕聲提醒他。遲晝在她沙發上不客氣的坐下,脫下大衣,領帶也被扯下,扔在了一旁,他似乎已是微醺,漆黑的眸子有幾分迷蒙,懶洋洋道,“說了以身相許,你不表現點誠意?”桑攸尴尬的立在了原地。良久,她走了過去,輕輕撫過男人漆黑柔軟的短發,在他頰上碰了碰,“你先去洗個澡吧,我給你做醒酒湯。”遲晝似乎是真的醉了,沒再排斥她的靠近,反身把她擁到了懷裡,緊緊摟着,帶着細微的酒氣,灼熱的的呼吸落在她脖頸和面頰上,桑攸還穿着薄薄的睡衣,肌膚相貼,激起一陣酥麻的異樣感,他力氣極大,桑攸根本無法撼動,隻能這樣紅着臉被他抱着。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進了浴室,桑攸在廚房熬了份簡單的醒酒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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