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百姓讨伐,待陸寂失人心失天下,陸憑便能順理成章上位。
謝微星嘴角露出一個冷笑,“這個不行,換一個。”
宋九枝又道:“那……私藏龍袍?”
還是栽贓陷害。
謝微星哼了一聲,往宋九枝那邊側身,緩緩湊近。
宋九枝還以為謝微星要對他指點一二,立刻傾身上前,豎起耳朵。
“你要是敢對他動手,我就先把你殺了,送你回老家。”
宋九枝朝謝微星看去,後者雖笑着,眼中卻陰冷一片,他能明顯感受到,謝微星并不是在吓唬他,而是真的起了殺心。
他有些意外:“前輩,您都被他這樣對待了,為什麼還要一心向着他?”
謝微星湊得更近,直勾勾盯着宋九枝。
“那我現在就告訴你,為什麼。”
建明三十三年,冬。
老皇帝病逝,新帝繼位不過十七天,叛臣賊子由延興門攻入,于城中肆意殺戮,新帝親自帶兵上陣,征戰三天三夜,最終落得個身首異處。
陸憑那小倒黴蛋就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出生的。
蕭皇後喪夫本就悲痛欲絕,生下小太子後又血流不止,眼看着時日無多。
臨死前,她将幾位忠臣叫到床前,流着淚叮囑:“我已往蘭陵遞信,大哥收到信後,定會立刻啟程來長安,太子便交于諸位,你們一定、一定要守到……蕭家來……人。”
說罷便撒手人寰。
帝後接二連三離世,幾位老臣雖萬念俱灰,但仍聽從蕭皇後所說,死守宮城等待援軍。
陸憑出生第七日,宮城終破,那反臣田庚善帶人裡裡外外找了十幾遍,就是不見陸憑的影子,正待殺幾個大臣問一問,外頭卻響起萬馬奔騰的聲音。
緊接着有人來報:“大人!是、是蕭家來了!是蕭遠橋來了!”
田庚善怒斥:“胡說!我已派人半路下手,蕭遠橋早就中毒身亡,怎麼可能到長安來!”
這時一道嚣張的聲音傳至衆人耳中:“那你睜大狗眼看看,我是人是鬼!”
下一秒,一匹白馬踏賊屍越千軍而來,馬背上那人連甲胄都未穿,手中一把大刀舞得生風,劈開房門,一眼就瞅見人群中的田庚善。
他二話不說,長刀一颠猛地丢出去,田庚善毫無防備便被插了個對穿。
見田庚善終于死了,有老臣掙開賊兵之手,哭天喊地:“蕭國舅!老臣無能!未能護住蕭皇後,蕭國舅,請殺了這群反臣,為帝後報仇雪恨啊!”
蕭遠橋一拽缰繩,胯下白馬踢踢踏踏上前,他俯身将刀從田庚善身上拔出,深邃的眸子掠過周遭賊兵。
“田庚善已死……”
說着,他突然歪了歪腦袋,露出一個壞笑,“你們是不是以為我要說,田庚善已死,繳械投降便能留條性命?”
在衆人驚疑不定的注視中,他一夾馬肚,舞刀上前,又是二話不說,把賊兵殺了個一幹二淨。
殺完了,他翻身下馬,将沾了血的外衣脫下來擦手,自言自語道:“殺了這麼多無辜百姓,跟小鬼子有什麼區别,還想留條性命?做夢。”
外頭傳來厮殺聲,老臣們互相攙扶站起身,小心翼翼聚到蕭遠橋身邊,“蕭國舅?”
蕭遠橋把髒衣裳随手一丢,“太子呢?”
“蕭國舅,太子殿下在冷宮。”
“可有人看守?”
“有,有。”
蕭遠橋把刀往出一遞,“這刀你拿着,有人要進門就砍了他,我去接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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