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他坐進一把搖椅并送上飲料之後,米勒娃靠在桌子上。“怎麼了?赫敏有什麼事嗎?”
“赫敏?不,當然不是。赫敏很好。”
“原諒我,西弗勒斯,但我沒料到你會再次走進這裡。”
“這同樣不是我的首選,”他僵硬地說。“但是我确信你一定意識到,我的判決條款已經差不多要履行完了。我需要工作。”
“而你希望回來?”米勒娃震驚地說道。“我——當然,當然了,霍格沃茨會非常高興——”
“别說那麼蠢的話,”斯内普答道。“我甯可去面對一頭人頭獅身蠍尾獸。”
米勒娃看起來有點被冒犯了。“好吧,我不知道這建議會那麼糟。”
“過去的四個月裡幾乎沒有什麼能提醒我想起教學的樂趣,還有這城堡的魅力,”他說。“不,我隻想讓你給我寫封介紹信。”
他話音還沒落,她已經抓起了一隻羽毛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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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敏不得不用臀部撞了撞門,因為她抱了滿懷的袋子。幾乎有一半袋子都标着西弗勒斯的名字,她内心的感觸無法用言語形容。陋居由始至終的親密與溫暖幾乎壓倒了始終露着一副斯巴達表情的蜘蛛尾巷,然而她離開的幾個小時裡她異常的渴望回家。她渴望西弗勒斯,渴望那種互相陪伴的輕松的甯靜氛圍。她愛韋斯萊一家,也愛哈利;然而在她看來,跟他們在一起的整個夜晚都充斥着一種強制性的歡樂。沒有人能感受到他們試圖僞裝出的那種由衷的快樂。他們全都遍體鱗傷,在一場大災難後嘗試重建他們的生活,而為了幸福的談話而僞裝和自我鬥争,實在使她疲累。回憶似乎被驅逐出境,今晚,他們一直表現得很堅定,每個人都自由暢飲,讓夜晚充滿絕望的高聲喧嘩。
她本打算快些告辭,但是晚餐後金斯萊走近她,請求與她單獨談話。
“我回來了,”她叫道,抱着袋子挪進了起居室,然後卻為眼前的場景僵住了腳步,她丈夫坐在沙發上,身邊是一棵絕對超大尺寸的聖誕樹。斯内普裝出一副事不幹己的冷漠樣子,但是透過他的僞裝,她能看到他赤誠的希望和惶惑的心情。
她第一個念頭是他到底用了多少咒語才把這龐然大物弄回家。其次突然為他出過門這個事實激動起來,他肯定是去了什麼地方才弄回這麼可怕的東西。最後一個念頭甚至算不上一個想法,隻是認出了樹頂端放置的正是象征着她父母的星星,它晦暗毫無光彩的邊緣看起來非常像麻瓜産品,但是又比她以前看過的任何東西都更漂亮。
她眼裡滿盈淚水,沉默地站在原地,沒有任何舉動,隻是盯着這棵他帶給她的樹,一件這麼明顯的禮物,樹頂還放着她過去生活的一點印記。
“我不是——”他遲疑不決地開口。“我不知道這樣是否合适。我隻見過霍格沃茨的那些聖誕樹。”
她講不出任何一個字。她凝視着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他的手張開。
“盒子裡有很多東西,而且我不是……我不肯定都該放在哪裡。”
“盒子,”她傻傻地重複。盒子。(送走赫敏父母時,赫敏收起來的盒子,裝的都是麻瓜世界的紀念品)
“原諒我侵犯……動了你的東西。”
她搖頭示意他無需道歉。
“你經常把自己關在那個房間裡。我開始想知道是什麼對你有這麼大的魅力。”
她點頭。
他走近拿過了她懷裡的袋子。“說點什麼。”
“光,”她說道。
“是的。我也這麼想,”他說,而她饒有興緻地玩味他含混不清的話語。“但是我不确定你可能更喜歡什麼,而我不想用魔法直到你首肯……赫敏,如果你讨厭它,我就把它弄走。”
她舉起她的魔杖,按她童年的記憶變出一盞盞燈懸挂在聖誕樹上,巨大的,沉重的燈泡閃爍出長長的閃爍的光線。“我當然不讨厭它,”她低語,坐進沙發裡。“你從哪兒弄來的?”
西弗勒斯熄滅了燭台上的蠟燭,讓他們倆都沉浸在聖誕樹散發的柔和而溫暖的光線中。天花闆上的陰影搖曳變幻。他把袋子放在地上。
“禁林。海格選了這棵。米勒娃說它太大了,但是這棵看起來很像霍格沃茨的樹……”
“你去了霍格沃茨?什麼時候?”
“你去逛街的時候。周一,是吧?就在我們完成力量恢複劑之前不久。”
“但是為什麼不告訴我?我可以跟你一起去的。”
“女人,你從沒聽過什麼是驚喜嗎?除此之外……我在那兒還有别的事要做。”
“坐下,西弗勒斯。你到底在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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