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從慕容黎與執明大婚之後,毓骁就變得有些奇怪。每每慕容黎碰到他的時候他的狀态都是奄奄的,似乎是因為什麼事不高興。可是當慕容黎詢問的時候,他又并不解釋什麼。
子煜也是一反常态,常常會呆在屋中不出來,執明好幾次也吃了閉門羹。
這般倒是真像是抽風了。
“王上今日可還好?”慕容黎難得一次來尋毓骁,才進屋就看到毓骁面無表情的坐在桌前獨飲,見狀心中又不由得歎息。而且毓骁完全沒有察覺到自己已經進來了。
“阿黎?”毓骁本就在走神,聞言似乎是被吓了一跳,“你怎麼來了?”手中的酒盞還差點掉了。
“一人獨飲不如二人談心,王上可是有什麼憂愁之事能讓我分憂的。”慕容黎緩緩坐下,給自己拿了酒盞給自己添酒。
“怎麼不見執明?”毓骁也沒有回答慕容黎,反倒是望了一眼門口。以往執明寸步不離的跟着慕容黎,特别是慕容黎前來尋自己之時,現在怎麼不見了?難不成轉性了?
“王上國事繁忙,不能前來相陪。”慕容黎輕笑一聲,這個強硬的理由連他自己都不想去相信。
毓骁聞言冷笑了一聲,說:“國事繁忙?執明娶了阿黎這般賢明的王後,竟然還有繁忙的時候?”别以為他不知道執明總是把政務推給慕容黎。
“呵呵,”慕容黎好像是尴尬的笑了兩聲,“王上對我贊譽太高了呢。”說着輕呡了一口瓊漿,“烈酒入喉,總是有種難以言喻的灼燒之感,我竟不知王上何時起喜歡烈酒了。”
毓骁喜歡山水,相對的不喜歡太烈的酒,如今這點竟然已經變了。
毓骁聞言一愣,遞至唇邊的酒盞又收了回來,端詳了一會兒歎息:“本王并不是喜歡烈酒。”
“那麼這般……”慕容黎疑惑。
“呵呵,”毓骁望着酒盞輕笑,“這是本王出宮買的。以往都是子煜給本王買這些東西,如何去買本王也不詳知,沒想到第一次就買了烈酒,索性也懶得換了,就這般吧。”
“宮中的瓊漿不如宮外?”慕容黎又問,其實心中已經明白了什麼。
“宮中佳釀甚多,喝得膩了便感覺宮外的酒也是别具風味。”說着毓骁又喝了一口,頓時感覺如刀入喉,痛苦入心,卻不知這除了酒帶來的難受之外,那抹苦痛又是從何而來。
到底,是從哪裡來的?
“現下王上應當是熟知王城的路了吧?”慕容黎又轉移了話題。
“嗯?阿黎問這個做什麼?”這下輪到毓骁疑惑不解了,“莫不是阿黎想要出宮?”
“并非如此,”慕容黎搖了搖頭,“隻是問問,如同這宮中佳釀一般,喝多了便會膩,那麼同樣的路走多了,王上是不是也會厭煩?”
“……”毓骁沉默,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慕容黎,卻被慕容黎眼眸中的深邃弄得更加的憂思。
路,走多了,會不會厭煩?
“城外有一片樹林,枝葉幽密,寂靜成蔭,饒是晴天之時也是濃霧四起,隻在落日之時稍有明晰,倒是十分有趣。”慕容黎抹了抹酒盞,看着毓骁笑了笑:“若是王上有興趣,不去去看看。”
“如此這般便是霧中看花。”毓骁神色有些奇怪,看着慕容黎的笑容似乎有些動容了,“阿黎是希望我看清什麼?”
“看清什麼?”慕容黎失笑,“這個答案,就是在王上自己的心中了。”
“本王的心中?”
需要看清的,或許不是一個人,而是心中那份自己不曾察覺的情意吧?
碧潭無波,一抹點點紅色卻緩緩飄落,漾起的那一絲絲不易察覺的波浪,卻在一片可怕的寂靜之中顯得那麼的安和。
究竟是有沒有錯呢?
獨坐在小亭的子煜已經傻傻的待着這裡很久了,似乎是永遠也看不到這小小花園的景色,亦或是心思飄向了遠方了。
他的确是心悅于毓骁的,如今好不容易放下了一切想要努力,毓骁忽近忽遠的态度卻讓他陷入了一個沒有出路的街角之中。
是不是察覺到他的情感,所以有意疏離的呢?
那是否最初的選擇就是錯的呢?
“傻坐在這裡這麼久了,你是要學習那些花草樹木嗎?”執明的聲音突然從身側響起,略帶冰冷的語氣讓子煜吓了一跳。
“王上??”子煜差點就一跳,有些驚恐的看着一身玄衣、氣韻淡漠威嚴的執明。
“真是不明白你。”執明居高臨下的看着子煜,完全沒了往日嬉笑打鬧的不正經模樣,讓人感覺拒人于千裡之外。
“王……執明國主此話何意?”子煜這才起身行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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