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七腦子裡不停亂七八糟想這些的後果便是天已大亮,她卻絲毫未睡,毫無睡意也就罷了,現在還尤其精神。
床上的人施施伸了個懶腰,傅七撐起身體望過去,正好和師尊清麗的雙眼對了個正着。秋月白睡意朦胧地看了她半晌,随即嫣然笑起來,“師姐,昨晚你睡得如何?”
傅七神色平靜道:“我睡得很好。”
她服侍師尊起床,手腳利落地為師尊打開熱水,将帕子上的熱水絞幹了才遞給師尊。秋月白笑盈盈地接過,眉目間滿是感激,“謝謝師姐。”
她忽然想到什麼,眉頭輕輕擰了起來,“昨天那個寒芝不會要跟我們一起趕路吧?”
傅七一怔,“寒芝仙子與我們一道,在路上也能互相有個照應。”
秋月白臉色立馬變得非常不情願,她抱着傅七的手撒嬌,“師姐,我不想跟她一起,我不想看見她。”
傅七嘴角苦澀,心想若是師尊您親自出面恐怕還有兩分效果,可她一個微不足道的晚輩,寒芝仙子哪裡肯聽她的話?她隻能安慰師尊,“寒芝仙子很厲害的,有她在,師妹你一路無憂。”
傅七心中有些失落,若是她能再解開一層封印,就不需要與寒芝仙子為伍了。
秋月白看出她的情緒,立馬聽話地縮回手,乖巧道:“我聽師姐你的便是了。”她小心地勾了勾傅七的手指,語氣輕軟:“你不要難過。”
傅七驚詫于師尊對她情緒的敏感度,她臉上努力擠出一抹笑意,“我沒有難過。”
“我隻是恨我自己不夠強大,不能保護你。”明知師尊會想起來這一切,傅七還是不由自主地說了。她認真地望着秋月白的眼睛,“師妹,以後我一定會變成三界最厲害的人。”
眼前的人淺淺笑起來,眼底都是笑意,“我知道。”
“你是魔族中罕見的素陰之體,隻要你學會了控制體内的魔氣,日後三界上下将無人是你敵手。”說完後,秋月白才慌慌張張地捂住小嘴,神色十分沮喪,“我是不是不該告訴你這些?”
她連忙踮起腳尖捂住傅七的耳朵,一雙妩媚的眼哀求地望着傅七,口中連連說道:“你什麼都沒有聽見,你不許将我的話放在心上。”
師尊突然靠過來,溫香軟玉,她指尖溫涼,突然貼上耳朵,傅七渾身下意識一顫。她怔怔地望着師尊自欺欺人的模樣,臉蛋發燙,思緒卻不禁集中在師尊剛剛的一番話上,原來她不是廢物,而是絕頂的天才?
隻要沖破體内的十重禁制,她便将是三界上下最厲害的人?!
她一顆心怦怦亂跳,眼中不知不覺升起幾分炙熱,她過于高興,忍不住輕輕抱起師尊的腰,歡喜道:“師尊,這是真的嗎?”
傅七動作太過突然,等她反應過來時,師尊盈盈一握的腰肢已經被她捏在了手心。粗糙布料下師尊的腰很細,極軟,淡淡的溫度傳到指尖,傅七慌忙地放下她,手足無措地低下頭,“對不起,是徒兒失禮了。”
秋月白突然被她抱起來,又突然被她放下,身體不由自主地靠近她的懷裡。傅七沒有察覺,她便維持着姿勢待着不動,口中惱羞成怒地說:“那你不許告訴别人。”
傅七連連小雞啄米般點頭,她輕輕勾下腦袋:“除了師尊,我誰都不說。”
秋月白這才作罷,悠悠反應過來兩人此刻暧昧的動作,她連忙離開,一臉羞色的捏着自己的手指,東張西望,水盈盈的眼滿是懊惱。她輕輕咬住嘴唇,片刻後轉身便跑,“我在樓下等你。”
她身子婀娜,跑起來宛若一隻翩翩蝴蝶,步步生蓮,眨眼間便消失在傅七的視線裡。
傅七怔怔低頭盯着自己的掌心,刹那間仿佛回到了那個荒誕香豔的夢中。在夢中,師尊也是這般羞色難憤,倔強地咬着嘴唇任由她欺負,直到渾身發軟,發髻微亂。
傅七恍惚間忽然覺得,自己似乎把什麼東西落在師尊身上,這輩子都要不回來了。
秋月白演得太賣力,一不小心便撞入一個香軟的懷抱。寒芝下意識扶住來人的腰,待看清對方是羞得面紅耳赤的碧霄後,她條件反射地松開手連連後退,眉頭皺得幾乎能夾死一隻蒼蠅,“你怎麼不穿我給你的裙袍?”
她暗暗打量對方,卻發現碧霄皮膚雪白,明豔動人,這番不入眼的衣裳将她的氣質襯得更加矜貴清淺,天上地下無人能比。
她簡直長得不像正派,而是像極了那些慣會蠱惑人心的魔道妖女。
寒芝滿眼警惕地盯着她,秋月白穩住身形,不甘示弱道:“你讓我穿我就穿?你憑什麼。”
寒芝一下被她點燃了怒火,但她看今日碧霄滿身尖刺,便懶得與對方多說,她轉身便走,“随便你。”愛穿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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