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來。”雲昭漲紅着臉,手搭在他脖間。這樣的姿勢,兩人相對,雲昭不是那種個頭小巧玲珑的姑娘,她覺得自己會不會像一頭牛一樣挂陸時城身上。于是,兩條筆直纖細的腿往下沉,動彈了下。陸時城去親她的唇角,說:“不用,抱得動你。”他很快又陷入那種狂熱的絕對探索的狀态裡,雲昭搖搖欲墜,整個世界龍卷風過境,根基盡毀。恍惚間,她在陸時城的要求下配合覺得羞恥而膽怯,但很快忘記。整個世界又變得像被什麼煮沸了,人在裡頭,散了架子,如臨深淵,如履薄冰。終于疲倦,雲昭趴在床上沉沉睡去。陸時城枕在凹陷處,休息片刻,扯過薄薄的毯子,給她搭上,自己起身簡單沖涼打開了電腦。鍵盤的聲音,間或響起,那個好端端漂亮的姑娘在自己這裡,卷發迷人,那麼長,那麼蓬松。兩人這種模式像是觸碰到什麼緻命開關,一旦開始,便沒有結束。膚如牛奶與蜜,在東山,外面有八月的陽光和暴雨,雲昭不斷承受着混在或明或暗光影裡的重量,被搗得粉碎,好像背着全世界在陰謀着什麼。再偶遇付冬陽,是他搬家,行色匆匆的模樣。付冬陽拿到offer,在公司附近租房,打算新購置西裝,他略作思考聯系了岑子墨。雲昭不明所以,很尴尬地和他打了招呼。她更漂亮了,白的發光,又瑩潤着淡粉那張臉年輕緊繃得炫目,付冬陽惡心地想,看來雲昭是被男人滋潤夠了,他當然知道一個女人在床上會是什麼樣子。但他做到了大度似乎不計前嫌的姿态,這很友善,付冬陽的表現讓雲昭再次自慚形穢。那天,付冬陽确實說了些不好聽的話,人在盛怒之下,總會口不擇言。見他急着走,雲昭很有眼色地閉了嘴沒有再多說什麼,其實,兩人之間本來也沒什麼可說的。短暫的相處,雲昭總是覺得别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自責裡真實地夾雜了一股如釋重負。付冬陽真的約到了岑子墨,好巧不巧,岑子墨正和陸時城一如既往地冷戰着。她在他的身上第一次嗅到股特殊的皂香味兒,岑子墨是狗鼻子,靈敏得很。像花蜜,可又不全然是。她沒判斷錯,陸時城在東山順手用了和雲昭一起從超市買的羅蘭香皂。他和雲昭膩歪久了,身上難免也有她的味道。襯衫上沾着雲昭的一根長發。這是精緻幹淨的陸時城沒有犯過的錯誤,他沒留意,但岑子墨統統捕捉到了。并在第一時間判斷出,這個女人不太尋常。兩人自然第n次鬧僵。一氣之下,岑子墨也自然是删除陸時城的微信。不過,通常撐不住三天,她又灰溜溜恥辱地加回去,陸時城全無反應。此刻,岑子墨戴着墨鏡面無表情驅車來赴約。見到付冬陽,立刻化作笑靥如花,她覺得,自己壓根不想在小鮮肉面前扮什麼禦姐高貴冷豔,她不老,禦姐個屁。很顯然,在岑子墨看來,付冬陽已經可以算是一個相處起來讓人沒任何壓力和不快的異性熟人。她也是人精,沒那麼缺心眼地把付冬陽朝金信帶,而是選擇一家普通商場。一邊走,一邊滔滔不絕發表自己對男裝的看法:“其實,未必就要高定,隻要料子過得去,注意幾個細節,就ok了。最最重要的是,看顔值,看身材,否則,給你一套再貴的西裝穿着也像酒店前台,離金融才俊一萬八千裡遠。”赤。裸裸的歧視,岑子墨根本不在乎。高跟鞋踩的搖曳生輝,她忽然把步子一收,眼角上揚:“小付,你拾掇拾掇,姐姐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比中盛的陸時城不差什麼。”陸時城,如雷貫耳,付冬陽謙遜笑笑:“隻在雜志上見過陸總,真的很英俊。”他說的是《新風度》,岑子墨的名片上也有,付冬陽當然留意過那一期。因此,當下也大方說了出來:“您采訪過他。”切,我還睡他呢,岑子墨唇角一彎,冷笑:“不是什麼好人,走吧。”她就是美豔挂的貴婦氣質,走路如走秀,帶着付冬陽在店裡挑挑揀揀,指指點點,撇嘴說:“不要迷信什麼定制,糟糕的定制還不如買成衣。”不是每個男人都有狗男人陸時城的皮囊身材,和雄厚實力搞什麼高定,英式,意大利式,浪到飛起。店員們便用一種看富家少婦包養小白臉的眼神,看這兩人。岑子墨翻個白眼,心裡門兒清,毫不介意,她翹着腿坐那兒氣定神閑等付冬陽出來。嗯,付冬陽硬件尚可,岑子墨用一種無比挑剔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新出爐的小夥子:腰臀比不夠完美,腿麼,雖長不夠直,也少了多年浸淫金融圈的那股勁兒。總之,她很沒出息地想到了陸時城,心裡一陣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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