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剛下過雨,庭院内還有些泥濘,晚風吹過,濕冷的環境讓初春的寒意愈發濃烈。
然而即使是這樣的環境,萩原研二也還覺得自己快被自家這幾個不靠譜的好友氣得毛發直立了。
他擡起手,手指微微顫顫的指着從小一起長大的幼馴染,一副被氣到失語的可憐樣子。
松田陣平掃了他一眼,有點心虛的挪開視線,又看向一側造成這種情況的罪魁禍首。
對于這幾個月了無音訊這件事,他其實是有點想發火的,甚至想像幾年前一樣,惡狠狠的質問這家夥是不是完全沒把他放在心上。
隻不過看着人在寒風中肅立,眉眼微垂,身形看着比兩年前還要單薄的樣子,又不自覺想起那一身錯落無章的傷痕,他手指動了動,燃燒到接近尾部的煙頭給手指帶來一絲灼燒的痛意。
他低下頭,看了眼自己手裡的煙,啧了聲,将煙頭丢在地上,用鞋尖碾滅。
“行了,說說情況,其他的以後再說。”
畢竟是帶着公事來的,這裡還險些出了人命官司,身為來辦案的刑警,松田陣平也沒忘了自身的職責。
雖然在他到這裡之前怎麼都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這兩人,甚至報警的人還是那隻白癡樹懶。
一時間他的眼神甚至有幾分微妙。
關于上野秋實現在的情況,降谷零他們雖然沒和松田陣平說的太明白,不過他心底也十分清楚。
和其他人一樣,他同樣相信這個人的人品,也清楚知道以這個人的心性即使身處黑暗也不可能同流合污。
但不管怎麼說,至少現在對方身上還挂着一個國際犯罪組織幹部成員的頭銜在腦袋上,就這麼明晃晃的報警……
松田陣平抵了下牙根,口中輕輕啧了一聲。
一時甚至覺得自己口袋裡的手铐有些發燙,讓他有種想拿出來将人铐回局子裡的沖動。
感覺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多了一分不懷好意的熱意,上野秋實眉頭動了動,轉動眼眸瞥了過去。
在對上對方隐含挑釁的目光後,他視線遊離片刻,又輕輕皺起眉。
“情況有點複雜。”
松田陣平眉梢輕挑:“和你現在的身份有關?”
他将身份這兩字壓重了些,想到自己之前在酒店被送回公寓,醒來後又見到的兩人,上野秋實心下了然,點了點頭,又忽然一頓,視線變得有些微妙地瞥向旁邊,又看回對面的卷毛。
看現在的情況,怎麼感覺這幾個人裡面就隻有旁邊這個白癡不清楚他現在的身份了?你們确定不是在孤立他嗎?
察覺到他眼底隐晦的深意,松田陣平止不住抽了抽嘴角。
這跟他可沒關系,畢業以後這個家夥就跑個沒影兒,真正被孤立的是他和班長才對吧?
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你這家夥的錯!
松田陣平瞪了一眼過去,人沒事兒回來了也不打招呼,要不是偶然遇上,他和班長現在估計還像個沒頭蒼蠅一樣到處找人,這家夥知不知道他們到底有多擔心,簡直就是欠收拾!
被他兇神惡煞的瞪過來,上野秋實沒來由地感到了一點心虛。在這幾個人面前他似乎永遠都沒辦法藏好自己的情緒,隻好擡起手摸了摸鼻子掩飾自己的局促和尴尬。
“……我說,你們兩個……”
一個幽怨的,猶如深夜幽靈的聲音響起,正在進行眼神交流的兩人同時一頓,看向身側,萩原研二臉色微微發黑,腦袋上挂着烏雲,一張俊俏的臉布滿哀怨和不忿,接近控訴地對着兩人說:“你們是不是忘了這裡還有一個人,一個活人!”
“所以我現在是被排擠了是嗎?”萩原研二禁不住磨牙,瞪向自己的幼馴染:“小陣平,你們真是太過分了,有秘密也不告訴我!”
松田陣平擡眼望天,末了低下頭,沉思片刻,對着他說:“還不是因為你一天神出鬼沒的。”
“我倒是想跟你說,你人呢?”大概是覺得自己找到了底氣,他揚了下眉尾,反過來質問:“電話打不通,人也見不着,我怎麼跟你說?隔空意念傳送嗎?”
萩原研二被梗了一下,想反駁但是又找不到反駁的點,他氣得扭過頭,又委屈巴巴的看向另一邊。
“小秋實,我都不知道你還有别的身份,你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不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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