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着藍桂這名字分外敏.感,我記得,樓勁升林俊生等人誤以為柳衣是殺人兇手,便是他說得,而今,他卻反口說是林俊生才是殺人兇手,而兩邊人卻堅定認為自己不是兇手。
我忽然發現,若是藍桂說得話本是假話,他這樣舉動是挑撥離間的話,那麼這一切就豁然開朗。難不成,藍桂才是兇手?他這樣以來,一是可以洗清自己不是兇手,二則,他們鹬蚌相争,他漁翁得利。
我越想越覺得對,便拿了書,去找柳荷說這事,告誡他要小心藍言晨。柳荷看到,卻不置可否,隻說,不管我事,隔日速速離開吧。
我鬧她一片好心被當成驢肝肺,一賭氣,便真得離開了。
等到了岸上,我才有些後悔,若是藍言晨真另有他心,隻不過是接着柳荷這個幌子來達成自己的目的該怎麼辦?他會不會對柳荷下黑手?還有,藍桂那把據說是從魔道弄來的短劍,他們是不是和魔道人暗中勾結。
想着,我就又修書給師父一封,告訴他我的猜想。
我想着師父可能前來,我就先住在一家驿站裡,另做打算。
當晚,氣溫沉悶,黑雲彌補,不見星鬥。我靠在窗沿上乘涼,屋内忽然多了一個人。
“要下雨了?”他忽然開口,我吓了一跳,轉頭望向那人,不由震驚喊了一聲“師父。”
他笑了,伸手指了指我放在桌邊的無情劍,“我是劍靈,你忘記了?”
我怒道:“你不要化成我師父的樣子,你難看的很。”
他摸了摸自己的臉,無辜道:“不是我想化成他的模樣,而是我本來就這樣子。”
“胡說八道!”我取來長劍,指着他鼻子道,“你若是不變走,我便殺了你!”
他卻忽然欺身到我跟前,低頭湊到我跟前,抓起我的手腕笑着問道:“你舍得嗎?”
我愣了神,下一瞬,他忽然貼到我臉上,落下一吻,輕如羽毛,卻格外滾燙。
我第一想法是,原來師父的嘴唇也是熱的,我還以為會像他本人一樣冰冷呢。繼而,我便燒紅了臉,一把推開他,可臉上卻還能感受到他呼在我臉上的熱氣,好似冬日大雪裡的手爐,滾燙溫軟。
我随能阻止他靠近我,可卻平複不了加速的心跳,更不敢直視他與師父一般無二的面容。
他笑得愈發得意了,“怎樣?這樣,你還舍得嗎?”
我垂下眼眸,我的确舍不得,何況,他還頂着和師父一模一樣的臉。
我去窗邊吹了會風,冷靜下來,問道:“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他懶散坐在床上,對我勾了勾手指,“你過來,與我歡好,我便告訴你。”
我握着無情劍的手指緊了一緊,恨不得将這亵渎師父的髒東西給殺掉。
他眯起眼睛,露出慵懶的笑容:“你莫不是在心底罵我?可是,你為何要罵我?因為,我喜歡你嗎?”
“閉嘴!”我被他說得又羞又憤。
他卻肅了容顔,步伐穩健地走到我跟前,一本正經問道:“我這般說,你就嫌棄我,若是他這樣說,你還會嫌棄他嗎?明明,我就是他的一部分,為什麼,你卻和他一樣,不認我呢?我當真就這般不堪嗎?”
他這樣面無表情對我模樣,險些叫我誤以為師父就站在我跟前,我問他:“那你是什麼?”
他說:“你還猜對了,我不是劍靈,劍靈隻能與主人有所感受。我隻是蒙你不懂而已。至于我到底是誰,你可以理解,我是情,從一個人體内被抽出來的情。”
情?他這個字叫我想到我手裡的無情劍,便問他:“你與無情劍是何關系?”
他卻笑了笑,不回答了,身影漸漸變得透明,最後消失了。
我來回找了一找,卻不見他存在的蹤影。我捏了捏眉心,無奈道,莫不是我出現了幻覺?連這般大逆不道的想法都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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