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拉扯着跌跌撞撞跟在方屹身後,目光順着那隻血呼啦差的手往上看去,方屹的嘴角也挨了幾拳,滲出暗紅的血漬。
方屹把他拖出酒吧塞進車裡,摔上車門後站在外面打電話報警,顔秦生看着沾到自己胳膊上的大片血迹吓得魂都沒了,錘着車窗叫了兩聲:“方屹!方屹!”
方屹左手挂了電話,右手垂在身側還滴答滴答地流血,掏出車鑰匙按下鎖車,語氣一如平常的冷淡:“不要吵,沒多大事,你在車裡待着,我去處理一下。”
顔秦生坐在副駕駛座上,拉不開車門隻能幹着急,沒多久警車亮着燈過來,在酒吧裡鬧事的人全出來了,一群人站在門口做筆錄。
連同方屹和徐瑾皓一起,幾個男人都打的挺狼狽的,衣服上都沾着玻璃碴和酒水。旁邊那幾個女人已經從驚恐中緩過神來了,還覺得能把警察叔叔招來挺牛逼的,在路旁邊點着煙自拍了幾張。
輔警趕緊呵斥:“哎哎哎不要亂拍執勤人員啊,趕緊删掉。”
“切……删就删嘛,兇什麼。”女人不情願地噘着嘴抱怨,亮閃閃的美甲在手機屏幕上按下删除。
“說說怎麼回事啊,誰先動的手?”警察問。
“他。”幾個男人同時指向方屹,騎在顔秦生身上那個叫廖凱的小年輕挨了幾拳似乎也醒酒了,說話也不大舌頭了,捂着自己腦後的頭發向警察抱怨。
“警察同志,這年頭在酒吧撿個屍不是很正常的事嘛,他要是真跟我要人我還能不還?哪知道上來就拿酒瓶砸我,你看看他下手多狠。”
“哪裡正常了,你這小同志思想作風很有問題啊。”警察指着廖凱訓斥:“你的行為要是落實了那就是強奸,要坐牢的知道嗎。”
“那不是還沒落實嘛,褲子都沒脫,再說了,都他媽是個男的,我還冤枉呢。”廖凱叫苦不叠,要是個妹子也就認了,頭一回喝酒壯膽撿個屍還碰上個男人。
見自己不占理,廖凱幹脆故作痛苦,扒拉着自己的頭發把腦後的鼓包亮出來跟警察控訴:“警察同志你得給我做主,我現在頭還暈呢,得讓他帶我去做檢查,萬一腦震蕩還得給賠償費。”
徐瑾皓忍不住插嘴罵了一句:“狗b,就你話最多,你那痔瘡都比頭上的包大,老子是醫生,你有沒有事一眼就看出來了。”
廖凱轉臉一臉惶恐地看着他,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屁股:“我擦,你有透視眼,隔着褲子都能知道我有痔瘡……”
警察擡眼上下打量着徐瑾皓,穿個騷包的皮夾克怎麼看怎麼不像醫生,随口問了一句:“哪個醫院的,什麼科室?”
“一院,肛腸科。”
廖凱頓時來火了,跳起來沖徐瑾皓罵了一句:“你他媽一個看屁股的醫生能看出我腦子有沒有病嗎?”
徐瑾皓掄起拳頭咔嚓咔嚓捏了幾下發狠道:“說誰看屁股呐,你給我等着,哪天你落我手裡怼不死你!”
警察聽着這倆人的話題越扯越遠,皺着眉頭幹咳了兩聲:“好好說話注意素質啊。”
旁邊負責記錄的輔警低着頭在本子上邊寫邊憋笑,肩膀一直在抖。
警察問方屹:“你呢,怎麼說?”
“沒什麼好說的,把人拖醫院去該檢查就檢查,診療費我出。”方屹把煙塞嘴裡點燃,十分不爽地狠狠咬了一下煙嘴。
好在事情沒鬧大,方屹也同意賠償酒吧損失和男人的醫療費,兩邊的人沒有再鬧,全都散了。
等其他人都離開現場以後,徐瑾皓做出一副認罪悔過的态度對方屹說:“兄弟實在對不住了,害你破費了。”
方屹有些惱火地拍了一下他的頭,手勁兒還挺大,徐瑾皓整個人往前踉跄了一下差點跌倒。
“知道對不起我以後就把嘴閉好。”
徐瑾皓立刻讀懂他話裡的意思,挺直身闆豎起三根手指手指信誓旦旦地保證:“放心,我絕對不會和謝琦透露一個字,以後我徐瑾皓就是方老闆偷情的僚機,無條件給你打掩護。”
“滾。”
徐瑾皓看出來方屹心情不好,他差點把方屹的小情人給弄沒了,又害方屹無緣無故賠了不少錢,也沒好意思繼續蹭方屹的車回去。
“那、那我先去醫院替你監視一下,防止那孫子趁機訛上你。”他甩下一句話就心虛地溜了。
顔秦生在車裡聽不見那兩人在講什麼,外面到底什麼情況也不清楚,急得拍了兩下前擋風玻璃。
方屹這才想起來顔秦生還關在車裡,手伸進口袋裡按了一下車鑰匙把車門解鎖,顔秦生拉開車門跑了過來。
方屹被一連串的事情煩的是一個頭兩個大,隻想趕緊回家安靜躺着休息,他看了一下四周,正好馬路對面有一家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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