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僵持着,樓下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嘉言姐,姐夫,你們回來啦!”話音落下,咚咚咚的腳步聲就響起來。
聶君君三步并作兩步上了樓,看兩人站在門口,忙問:“怎麼啦,嘉言姐忘帶鑰匙了?我那裡有備份,要不要……”
“不用了君君,我帶鑰匙了。”蘇嘉言勉強一笑,從包裡掏出鑰匙,将門打開。
聶君君将頭發淩亂一身狼狽的蘇嘉言從頭到尾打量一遍,轉過頭問傅甯硯:“姐夫,你欺負嘉言姐了?”
傅甯硯笑得意味深長:“是,所以我正在跟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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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W君投的潛水炸彈,破費了QUQ收獲了第一個萌主嘿嘿嘿~第28章心驚ròu跳
聶君君攙着蘇嘉言進了房間,“嘉言姐,姐夫怎麼欺負你了?
蘇嘉言已疲累得不想多說一句話,隻好敷衍道:“一點小事而已。”
傅甯硯進屋之後,打了一盆水過來,蹲□将蘇嘉言的腳輕輕放進水裡。蘇嘉言正要躬□去,傅甯硯伸手按住她的肩膀阻止了她動作。便見他挽起襯衫的衣袖,雙手伸進水裡握住她的腳掌。
蘇嘉言當下愕然,聶君君在旁撲哧一笑,“哎呀姐夫道歉真有誠意,我長這麼大還沒幫誰洗過腳呢。”
蘇嘉言聞言尴尬地别過目光,傅甯硯卻好似并不在意,笑着說:“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看着傅甯硯低垂的眉眼,蘇嘉言目光變了又變,最終清冷中帶着幾分怅惘。
她最開始唱戲,總是少了幾分神韻。陳梓良便說,唱戲最重要的是入戲,把别人的故事當做自己的故事,設身處地去揣摩人物心思,品嘗個中滋味,這樣唱出來的戲,才有“魂”。
此時此刻,傅甯硯做到這步田地,心裡是怎樣滋味,又在入這什麼戲呢?
正胡思亂想着,傅甯硯突然擡頭輕笑:“好了。”
他俊朗的眉眼和淺淡的笑意霎時闖入眼中,蘇嘉言幾分心驚,随即心底蔓延開一陣微漲的酸澀之感。
當年她初學《西廂》,隻道這是一段郎情妾意的傳奇佳話,真正了解之後,方知這些都是元稹為自己薄情寡性所做的粉飾開脫,一句“大凡天之所命尤物也,不妖其身,必妖于人”便将其嘴臉暴露得一幹二淨。
所以旁人眼中的甜蜜恩愛,或許真相腌臜不堪。
她唱戲十幾載,輪到自己入戲,卻是深陷囵圄,辨不清什麼是良辰美景,什麼是賞心樂事了。
洗完之後,傅甯硯又讓聶君君找了冰塊過來冷敷。
傅甯硯坐在沙發一側,蘇嘉言的腳就擱在他手掌心裡。上次幫她擦藥的時候,他就發現她的腳也非常好看,隻是此刻腫得有些慘不忍睹。
“姐夫,需要紅花油嗎?”聶君君在一旁看着,忍不住出聲問道。
傅甯硯搖頭,“現在還不能用。”
冷敷了片刻,腳上的腫痛之感消退了幾分,蘇嘉言精神松懈下來,便有幾分困意。傅甯硯見她神情倦怠,便撤了冰袋,将她打橫抱起來。
聶君君見她也幫不上什麼忙,也站起身:“姐夫我先下去了?”
“嗯,有事我喊你。”
聶君君比了一個“ok”的手勢。
傅甯硯将蘇嘉言抱回卧室,放到c黃上。蘇嘉言頭一沾上枕頭困意就重重籠罩下來,也不管傅甯硯是不是還在身旁,小心地翻了個身,背對着他,片刻後就睡過去了。
傅甯硯坐在c黃邊,看着她卻是久久一動不動。
許久之後,他伸出手指卷起了她的一縷發絲,在指上繞了幾圈,又松開。她頭發松軟柔順,在他手指之間跳躍,仿佛有生命一般。
傅甯硯這樣無意識地一遍一遍玩着,目光卻漸漸黯下去。
多年以來,他做事從來都是選擇最經濟的方式,以最快達到目的為原則,從不投入其他多餘的精力。是以,對蘇嘉言這件事,他也選擇了一條他認為最直截了當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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