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留下來的恒泰經理和陪酒小姐一時面面相觑,他本以為占不到半分好處了,沒想到居然還能得到半個點的讓利。
他默默思索了一會兒,嘿嘿一笑,拿起酒瓶又給自己斟了一杯,美滋滋地一飲而盡。
鐘凱大學畢業之後就跟着傅甯硯在幹,工作作風受傅甯硯影響,絕不拖泥帶水,冷靜簡潔有事說事,所以在他和傅甯硯的交流過程中,基本不存在逗号與句号以外的其他符号,而今天鐘凱破天荒地用了歎号,事情緊急可見一斑。
傅甯硯驅車快速朝凱撒酒店駛去,已經過了用餐高峰,路上并不大太堵。
剛一到凱撒酒店,鐘凱就急匆匆奔過來,神色焦灼:“三少,她來了。”
傅甯硯将束緊的領帶松開幾分,“趙姗姗?”
鐘凱不說話,然而目光卻是欲語還休,表情糾結仿佛是受便秘困擾多年一般。
傅甯硯頓時心裡一沉——趙姗姗自然不值得鐘凱如此驚慌失措。
——
二對八,形式如何高下立現。雖然這幾個演員都不像是練過的人,但光憑人數,就足夠将他們圍困在此了。
蘇嘉言手心裡已經起了一層汗,然而還是和黎昕緊緊挨着,面上神情淡定無懈可擊,“你們打算做什麼?”
小伍狀似遺憾地搖搖頭,“蘇老師,你要是剛剛唱了歌,也就沒這麼多麻煩事了。”他打了一個響指,坐在角落處的一個金發女生立即将一隻女士坤包遞了過來。
小伍利落地在坤包裡翻找着,不一會兒,他手心裡就躺了一隻針劑玻璃瓶。
蘇嘉言身體頓時一顫,黎昕立即握住了她的手,安撫一般地緊了緊。
小伍不緊不慢地又拿出了一聯注射器,拆了一支出來,銀色枕頭在燈光下泛着駭人的寒光。
“靜雪,你真的忍心背棄我們八年的兄妹情意?”黎昕緊盯着站在門口面色煞白的陳靜雪。
這邊小伍已經将藥劑都抽入注射器裡,不疾不徐地将針管裡的空氣推出來,他着迷的看着針尖流出來的液體,面上神情竟是十足的享受。
“這藥我們平時自己都舍不得用,今天倒要用在你們身上了。”小伍啧啧歎道。
“嘉言,”黎昕壓低了聲音,“等會他過來的時候你和我一起往門口跑,我幫你開門,你出去報警。”
“可是師兄……”
“聽我的,不然我們兩個人都出不去。”
蘇嘉言咬牙,輕輕點了點頭。
五顔六色的燈光一片亂閃,小伍擡眼看着蘇嘉言,輕聲一笑,笑聲竟有幾分詭異的妖媚,他眼中泛着躍躍欲動的興奮,“蘇老師,我太迫不及待地看到用藥之後的樣子了。”
話音落下,他重重打了一個響指。
與此同時,黎昕低喝:“跑!”
蘇嘉言立即和黎昕朝門外奔去,身後六人也頓時撲了上來。黎昕先一步到達門口,一腳踹在陳靜雪腿骨上,而後拼死将門拉開。
蘇嘉言眼看着就要到達門口,突然傳來一身清脆的裂帛之聲。
她立即擡眼看去,卻見自己的整個後背都已經暴露在燈光之下。而就在這一瞬間,已有人死死地拽住了她的手腕,猛地向後拉去。黎昕見此立即退後想要營救蘇嘉言,卻有兩人上來一人拽臂一人抱腿,頃刻之間,一聲悶響,黎昕已經倒在了地上。
兩個男人架着蘇嘉言的手臂将她帶到一邊,而小伍則執着注射器一步一步朝黎昕走去。
“看來你是想試試了?”小伍詭異冷笑,走到黎昕面前,蹲下|身居高臨下地看着黎昕,而後拉起他的手臂。
冰冷的針尖一寸寸靠近黎昕的皮膚,蘇嘉言睜眼看着,恐懼如毒舌一般沿着她的腳背緩緩往上爬,眼看着針尖盡餘一寸,她頓時尖叫出聲:“不要!”
不管這針管裡裝的是什麼,一旦沾上後果必然不堪設想。
她初到劇院,是同為孤兒又大她四歲的黎昕一直在照顧她。懿行總說黎昕此人太敦厚,存在感弱得連感應門都會失靈。可是這麼多年來,黎昕一直在盡心盡力照顧比他小的師弟師妹,又幫忙身體每況愈下的師傅料理各種繁雜的事務,做了三倍的工作,卻和他們拿着一樣的錢。
他還才二十八歲,甚至還沒有正緊談過一次戀愛,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他的人生毀在這群人渣手裡。
“陳靜雪!你們要是不停手,今後一定會後悔的!你告訴趙姗姗,隻要她放過黎昕,我一定說服傅甯硯讓她重新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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