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逢舟怔了一會兒,才松了口氣:“沒想起來啊?”
“想起來什麼?”
“沒什麼。”
李逢舟不自在地摸摸鼻尖,問她:“你盯着朕看什麼?”
“皇上是甯甯的夫君,甯甯還不能看看皇上了?”
“能能能,”李逢舟連聲應着,看了看她的小腿,“還疼麼?餓不餓?”
其實本來就是小傷,已經不怎麼疼了,顧炎甯想起昨晚狗皇帝背着她時的有力和安慰,還是抱住他的腰,小聲道:“不餓,但是很疼的,要皇上親親才能好。”
李逢舟還當真低頭在她的小腿上親了親,手很快不老實起來,大手下滑,捉住了她的腳踝,顧炎甯縮了縮:“皇上你亂摸什麼,不要臉。”
李逢舟生怕起火,也沒再鬧她,小心地扶着她坐起*來:“老實點兒,待會兒朕讓太醫來給你換藥。”
顧炎甯喃喃:“也不知道是誰不老實。”
李逢舟咳了咳,轉開話題:“以後你離朝陽遠些,那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朕回去了非收拾她不可。”
“不怨朝陽的,”顧炎甯反應過來戲過了,忙直起身,扯扯他的袖子,“你收拾人家幹嘛呀,是甯甯自己迷了路,皇上想收拾就收拾甯甯吧。”
李逢舟被她理直氣壯的歪理氣笑:“你也跑不了,等你傷好了,朕再收拾你。”
顧炎甯伸着手指在他胸膛上畫圈:“那皇上想怎麼收拾甯甯?”
正是晨起的時候,李逢舟很快被她撩出來一身火,将她的手指包在自己的掌心,慌忙岔開話題:“朕昨日獵了隻火狐,朕拿來給你瞧瞧。”
顧炎甯來興趣了:“真是火狐呀?”
顧炎甯伸出小手往外推着他:“皇上快去。”
因這顧炎甯受了傷,李逢舟今日沒有狩獵,梳洗了一番便出了營帳,去尋自己昨日獵的火狐,剛揭開帳子,便見方衍在營帳前踱步。
李逢舟将帳簾放下,看了他一眼:“有事?”
方衍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個布包,遞給他:“這個給你。”
李逢舟打開看了看,面帶驚訝,滞了幾瞬,才道:“這……怎麼會在你這裡?”
方衍給他的,赫然是那丢失的——完整的魏家軍兵符。
方衍緩緩道:“當年公主讓我拿着兵符一路前往漠州,尋得當年魏國公的副将裘将軍,将這兵符交給他,她說他會想辦法解決顧炎徹,讓我與裘将軍談妥,他拿了兵符,為魏家伸冤,然後扶八皇子繼位。”
“我本想帶公主一起走,但公主說這是命令,我必須服從。”
“我快馬加鞭,一路趕到漠州,裘将軍聽得我是永樂宮的人,根本不肯見我,然後便傳出公主要和親的消息,我亂了方寸,隻得折返回了晉國。”
“再後來,公主便打算假死,我們計劃一路前往豐域關,若能靠這兵符調動魏家軍最好,若調不動,我們便先回邺都,再做别的打算。公主聽聞顧崇病了,怕極了顧炎徹突然繼位,殺一個皇帝不比殺一個太子,所以——你如果有什麼打算,要盡快了。”
“顧崇不會認錯,不會承認自己殺了忠臣,況且皇後曾背叛過他,與他人有染,他恨極了魏家,若想為魏家沉冤昭雪,隻能從新帝入手,公主心中就這兩個心願,我不知道你打算如何幫公主報仇,但如果這個有用的話,也算我的一份力吧。”
方衍的視線放空地看向遠方,頓了幾息,才又道:“拜托你了。”
李逢舟聽見方衍鄭重的說。
李逢舟捏着兵符,還未答話,便見有人從營帳中探出頭。
顧炎甯趁李逢舟不在,本來想偷偷去看看朝陽,誰知竟然看見狗皇帝在同一個男人談話。
那男人……顧炎甯仔細地看了又看,頓時如臨大敵,方*……方衍?!
顧炎甯腦中尋思了幾番,蓦的摔在地上,帶着哭腔喊:“皇上……”
李逢舟回過身,就看見那小丫頭正可憐兮兮地坐在地上,三兩步走過去,将她打橫抱起,還不待批評教育她,小丫頭就聲淚俱下:“皇上怎出去了這麼久還不回,甯甯想皇上想得不行,隻好出來尋皇上,誰知道這腿那麼不中用,好痛啊……”
李逢舟:“……”
李逢舟看着她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撲簌簌地往下落,一句‘戲過了’到底沒說出口,輕輕地歎了口氣。
顧炎甯這才故意往後看了看,然後故作驚訝的問了句:“呀,方将軍,你有事啊?”
方衍見她這副樣子,難得勾唇笑了笑:“屬下沒事,告退。”
顧炎甯看着他快步走遠,轉着眼珠,叫了兩聲痛,才問李逢舟:“他跟皇上……說……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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