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伽藍殿失火根本不是天災,而是人為。
這個火星子不知怎麼就引到了議長身上。議長被這傳聞弄得裝病成了真病。議長一派紛紛上門尋找議長商量對策,議長不見,頓時人心惶惶。
白總長這一派冷眼旁觀,暗自欣喜,鬧吧,鬧得越大越好。
皇宮,厲染命人将他母親住處原本上鎖的小院收拾出來。将他的畫都移了進去。
趙長松進去時,看見厲染正看着一幅畫,上頭是楊鳳霖坐在榕樹上吃花生。趙長松低下頭,走到厲染身後,“七殿下,議長在皇宮外頭求見。怕是最近坊間的傳聞讓他慌了。”
厲染轉過身,“今天大公主給我遞進來一封信,讓我替他女兒做媒,你猜她看上了誰?”
趙長松眉心一動,沒有言語。
厲染按着他的肩膀,“她的這個二女兒,守寡十幾年了。剛結婚不久,丈夫就病死,一直沒有再婚。相貌妍麗,性格軟弱是個好把控的。大公主能想到這處,足以表達她的誠意。今天監察院來了消息,大公主親自寫信要求嚴懲趙玉成,以正家風。同時給趙家宗親族老去了一封信,要恢複你的身份。我把你的要求與她說了,她答應的爽快,說兩頭都是再婚,她隻想女兒下半輩子有個依靠,這個姿态放得夠低。我想知道,你是什麼意思,若是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
趙長松一隻手别在腰後,緊握成拳,“沒有意見。現在對于我來說,娶誰又有什麼不同呢。”
厲染颔首,拉下畫前的輕紗。
“再看吧,你的婚事成了,議會那兩派也不用顧忌那點虛假的面子了。三月後,議會大選,白總長可不願再做陪襯了!”
楊鳳霖勉強從這一動就咯咯吱吱的床闆上坐起來,雖然眼睛還是不大能看清楚,但從模糊的輪廓中也能判斷自己身處的這個屋子四面漏風,窗戶破爛,風大點這地方都能被吹塌。
救他回來的那孩子帶他口中的村醫看過自己幾次,給他吃的藥也和在皇城處吃的不同,更像是一種偏方,難吃得很。往往是吃一半,吐一半。楊鳳霖聽那孩子口中所說,大概猜測這應該是西南偏遠的一個部落。以前楊鳳霖聽老楊說過,西南大山深處有許多能人異士,這處又盛産草藥。楊鳳霖晃了晃被固定住的雙手,還是動不了,這一日三餐都是那孩子親口喂的。
這段日子,相處久了楊鳳霖也終于能聽懂一些這地的方言。
救他回來的這個孩子沒有父母,從小吃百家飯長大,他被沖到岸上,剛好被這孩子遇上給救了回來。
門外傳來一陣乒乒乓乓,緊接着聞到一陣熟悉的魚腥味。楊鳳霖眼前閃過一個模糊的輪廓,随後耳朵就炸了。
“呀!你醒啦!我們今天吃魚湯,今天運氣好,抓了好多。我拿一些上集市賣了,給你換了一身衣服回來。”
楊鳳霖皺着眉,要是自己手靈活真想用手指塞耳朵。一個女孩子嗓門怎麼能這麼大。
“你過來。”楊鳳霖對着前頭,眼睛看不清,對不準焦距。這孩子樂颠颠的跑到他跟前,“還看不清嗎?村醫說你的眼睛過段時間就會好了。”
楊鳳霖看着突然放大的輪廓,差點往後仰,“你叫什麼名字?”那孩子撓撓頭,“我沒名字。”
楊鳳霖無語,“那平時村子裡的人都怎麼叫你?”
“一般都叫喂,那個,诶,之類的。”
楊鳳霖被逗笑了,這是個什麼奇葩性子。
“今後就叫九毛吧,以後你把賣魚得來的錢存起來,等我好了你就跟着我吧。”
陳震和龔全在西南搜尋了近五個月,這是臨海最後一個村子。陳震拄着拐帶着人進了村子,他這腿受傷沒有及時醫治,發炎傷了内裡不好走路,他又不願意放棄搜尋,拄着拐杖就出來了。
他本來長得就兇,加上臉上一道疤,連着搜尋數日的疲憊,心情自然不好,說話也沖,還沒開口就把村長吓了個半死。龔全擋在他和村長面前笑道,“老人家,不好意思,想向你打聽一個人,最近你們這裡有沒有來陌生人,或者從海邊救過什麼人。”
這地方雖然偏遠,西南梁先生死了,皇城派了人下來接管西南,這事情村長是知道的。看這群人的打扮和口音不是西南人,應該是皇城派來的,不知道是不是要搜尋梁先生的餘黨。
老頭子當下搖頭,焦急的解釋半天。西南方言這麼多日子龔全也能聽懂一些了。這個村子很小,村民全都驚恐的躲在村長身後。龔全轉身對陳震說,“我們走吧,這村子這麼偏遠就算真的能飄過來,人也……”
陳震哼了一聲,轉過頭不想與他說話。龔全隻能轉過身,婉轉的表示要進村裡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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