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完,他低下頭,嘴裡還又嘟囔着吐槽:“你小說裡男主也幼稚,哼。”
“現在不匿名吐槽我,開始面對面實名罵我了,而且還把我當聾子,是吧?”
厲南栩解釋的話還沒說出口,蘇覓立馬示意他不要說了,陰陽怪氣:“算了,智障不配和你說話。”
厲南栩慌了:“....我沒,你不是智障,那話不是我說的,诶等等,不是相互抵消了麼?怎麼又拿這個說事,那你還拿我當工具人呢,騙财又騙色的。”
“女朋友要哄,你現在犟嘴,以後有你好受的。”旁邊忽然傳來一道男聲,顧明宇站在不遠處拿着網球拍看着倆人,準确的來說是看着蘇覓。
“怎麼又是你?”蘇覓皺眉。
“嗨,美女姐姐。”他笑得和個妖孽似的,和蘇覓打招呼。
“有病吧你?你誰啊?”厲南栩一瞬間警惕起來,占有欲強地把蘇覓拽到身後,一份半點都不想讓面前的男生看到她。
“他是那天在酒店送我上去的那個服務生。”蘇覓探出半個腦袋和他說。
“哦~”厲南栩思忖幾秒,反應過來:“就那殺人犯啊。”
“你再給我說一遍?”顧明宇也不是個沒脾氣的,上次就平白無故不分青紅皂白杜撰他,現在當他面還敢給他胡編亂造。
“就說你,怎麼了?我教我女朋友有點警惕心怕她受害怎麼了?有意見,走。”厲南栩偏頭示意一邊通往後山的小路:“不服去打一架。”
“打一架就打一架,怕你了?”顧明宇确實對蘇覓有好感,但他有道德,說什麼分手通知他也隻是一句表達興趣的方式,含玩笑成分在。
他一直持懷疑态度。
哪有冰天雪地把女朋友一個人丢在外頭蹲着哭的,那是一個男人能幹出來的事?
再一聯想那天在酒店時厲南栩誘導蘇覓對别人警覺不要相信除了他之外的任何陌生人的場景,還有那天粗魯急切地把她拽進房間和剛才把她一把扯到身後的模樣,他合理懷疑面前的美女姐姐被這男人pua了。
“不能打架。”蘇覓勸阻:“這不值得動氣,我又不認識他,沒必要打架,而且都多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學生,怎麼還打架,快回家吧,别理他。”
“姐姐,我懷疑你被pua了。”
這句話讓厲南栩原本準備降下去的火氣又迅速漲至最高點,嗓子眼都在冒煙,他緩慢拂起一點袖子,慢悠悠帶着滿身迸射出的怒氣走向他:“你幾個意思?”
蘇覓拽他袖子,但厲南栩這會在氣頭上,一心隻想和面前不知死活的人用拳頭理論幾句,本來就想單純把蘇覓的手扯開,但手上沒個輕重,還自以為力度很輕。
厲南栩比顧明宇高了幾公分,以居高臨下地姿态冷睨着他,顧明宇氣場半分不輸,和他正面對着剛。
“你完了。”顧明宇忽然看着他身後說。
厲南栩不屑地笑一聲,似在嘲諷他的自不量力:“也不知道是誰完了。”
“你。”顧明宇眼裡含笑,笃定道。
“走,打一架去。”厲南栩發出邀請。
“你女朋友被你推到了。”顧明宇一副看戲的神情。
厲南栩一秒變臉,驚恐回頭,蘇覓剛從地上爬起來,可憐巴巴在拍手上和衣服上沾的灰,他立馬卑微地跑過去,讨好地要幫她一起,蘇覓面無表情躲開,冷冷淡淡開口:“打去吧,不是要打架?去吧,不打個長短不要回來,腦震蕩都是輕的,你最好把自己打進ICU,你不是最要面子最高調,千萬别打輸。”
蘇覓伸出食指用力點了點他的臉蛋,幾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輸了丢你這張帥臉。”
“我錯了,覓覓,我不打架了,小學生弱智才打架。”他嘴很會哄人,隻要他有心,總能把你哄得服帖:“我是大學生,成年人有成年人解決問題的方式,我絕對不崇尚用武力解決問題,那樣的話和一個莽夫又有什麼區别,你說是吧?”
“你知道就好。”蘇覓不想和他說了,手上都是髒灰,她想盡快回家去洗個手去,厲南栩乖順地跟着身後也要進去,蘇覓在他面前把門阖上:“回你自己家去,從方方面面反思一下你今天的行為,今天暫時不理你了。”
厲南栩一瞬間蔫兒的像洩了氣的皮球,沮喪地“哦”了一聲,這樣的情緒在蘇覓消失在視線後頃刻間煙消雲散,沾着愠氣的黑眸倏然又對準身後看好戲的顧明宇。
顧明宇立馬一個激靈,也不是怕他,但他本能覺得面前的人很危險,胸腔裡蘊着的怒火比剛才還強烈,似乎還帶着在蘇覓身上得不到疏解的那部分。
“事先說明我不是怕你,你要打架我肯定奉陪,但你剛才不還說打架是弱智行為,莽夫才打架?”顧明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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