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感覺老在被他占便宜。
從寵物店回來後貓貓沒有改過名,一直不知道取個什麼合适的名字比較好,當然,厲南栩本來也就不想改,蘇覓一開始覺得是自己養毛孩子要自己取名才有意義,所以就一直思考着叫個什麼名字好。
偶然一次貓貓躺在床上慵懶地曬着太陽,太陽光照在貓貓身上,她的小胡子在太陽下好似透着光,特别漂亮,蘇覓一瞬間有了靈感,說要不叫須須吧。
厲南栩開始時不樂意,布偶是小仙女怎麼名字能這麼潦草不仙氣,不過最後拗不過蘇覓,還是定下了這個名字。
直到有一次,事後溫存時,蘇覓迷迷糊糊間瞥見須須在瞪着圓溜溜的大眼睛看他們,臉上頓時一陣燒,厲南栩也偏頭看了眼,騷裡騷氣地湊到她耳邊說了句:“它在看咱們,她好像在說,栩栩爸爸真壞,怎麼能這麼欺負媽媽呢。”
“栩栩”這兩字是咬着牙在她耳邊說的,還帶喘的那種。
很小的一件事,但蘇覓自那之後就無法在聽到須(xǔ)須(xǔ)這個名字了......
蘇覓抱着貓貓坐在沙發上,給它用新買的指甲剪小心剪指甲,章魚小丸子也堵不住厲南栩那張破嘴,他忽然問她:“今天那句話是怎麼悟的,你兩個月沒搞明白,今天怎麼突然懂了?”
“陽陽給我解釋的。”蘇覓淡淡說。
“什麼?”他從沙發了站了起來:“你就這麼把我的隐私告訴别人了?”
“我又不知道是那個意思,你和我說是情話,又沒說是色.情話,知道意思我肯定不說,今天在宿舍冰茹問了句櫻花飄落的速度是每秒五厘米的下一句話是什麼,我剛好想到就順便說出來了。”
“居然還是全宿舍都知道了?”他這一聲比剛才喊得還大。
蘇覓看他一眼:“怎麼了?你不會要給我哭吧?我丢人我都還沒哭呢,反正你哭我也哭。”
他忽然來了句:“我沒臉見人了。”
蘇覓十分不理解地看他一眼:“你丢臉的事幹的還少?現在怎麼知道要面子啦?遲了吧?”
他又emo了,蘇覓不想理他,給貓貓剪完指甲,又鏟了貓砂,換上新的,洗了把手就準備回自己家去,剛走到門口,厲南栩雙手伸臂把她攔在門口:“我丢了面子,你總得讓我找回來一點吧?就這麼算了?”
“你想怎麼找?”
話音還沒落,兩腳忽然懸空,天旋地轉間腦子還一片空白什麼都沒反應過來,她就被厲南栩單手扛到了肩上。
“在外丢面子,床上找自信。”他說。
蘇覓再次體會到了男女力量間的巨大懸殊,進入房間,他陡然将她抛下,身體陷入柔軟的大床,他以攻城掠池的姿态與她呼吸交纏。
“今天換個地方?”
良久,他呼吸沉重地問。
“去哪?”蘇覓問。
“廚房。”他說。
“不。”蘇覓搖頭,她覺得這個地方羞恥,做飯的地方不能用來亵渎。
“你寫那章小說讓我晚上洗了N次澡,寫得不錯,我看你好像挺向往那地兒呢。”
......
為什麼半年前的事他還能記這麼清楚...
“厲南栩,我好想讓你失憶啊。”
聞言,厲南栩低低笑了聲,轉而俯身咬上她的耳尖:“我不會失憶,化成灰我都認識你。”
第45章.情夫(修)兜裡露出的蕾絲花邊……
又有了一次即将溺斃在深海的體驗,雙.腿間密密麻麻充斥着不适感,蘇覓眼睛都睜不開,憑借僅剩的丁點意識問他:“你現在還和你那個發小有聯系嗎?”
“陸宵铖?”他倚在床頭,裸.露的胸膛沾着幾秒動情的抓痕,在他蜜白色的皮膚上格外惹眼:“沒聯系了,我現在都不刻意想他這個人了,沒意思,不過聽朋友說,他最近包了一個小明星,和你那朋友有點像,挺膈應人的。”
蘇覓嬌怨:“你也知道。”
厲南栩:“......我錯了,寶貝。”
“我和陽陽今天在夜市看到他了,身邊就帶的那個女的,就那樣還好意思挽回,他哪怕有一秒想要挽回的念頭都讓人覺得無比惡心。”蘇覓一把扯開他擱在她腰上的胳膊。
厲南栩一臉無語,伸手把她撈進懷裡,捏着她的下巴,控訴:“寶貝,又不是我惡心,他是他我是我,你不能遷怒于我。”
意識昏昏沉沉,蘇覓有些犯困,就沒再搭理他,厲南栩以為她生氣了,絞盡腦汁想辦法補救,在她即将進入夢鄉那一刻把她搖醒了,說要給她講個笑話。
她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抑制住滿腔的怒氣,伸手卷了卷被子,往外挪了挪準備離他遠點,在聽到他的話時,瞌睡蟲瞬間被趕跑,她又轉回來,看着他,大聲說了句:“你把剛剛的話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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