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您的兒子女兒就能領回家給我當弟弟妹妹,我媽的兒子女兒就不是我弟弟妹妹了?就不是你們陳家的孩子了?”陳皎皎冷笑。“你出軌出得天經地義理所當然,私生子女和沒出生的受精卵都能在這裡坐上好幾桌了!怎麼了,我媽給你戴一頂綠帽子你就受不了了?”陳柏峰簡直要被他氣得心肌梗塞,新婚的妻子坐在他旁邊不停地給他順氣,陳老爺子喝了一口水好容易緩過勁來。“陳皎皎!你到底是回來幹嘛的?專程回來氣死我的嗎!”陳皎皎冷眼看着“伉俪情深”的親爸和後媽,突然地勾起了唇角。“當然是回來搶家産的啊!陳柏峰,你給我搞出那麼多弟弟妹妹,我作為你們陳家原配嫡出的唯一一個孩子,怎麼?我不該未雨綢缪回來想想怎麼繼承陳家嗎?”她的眼中嘲諷的意味越來越濃重。“哦,對了!所以我才順便把陳北北給帶了回來!我和我弟弟兩個人搶家産的概率是不是大一點?所以你準備什麼時候讓陳北北認祖歸宗?”陳皎皎是出了名的伶牙俐齒八面玲珑,一連串地戳肺管子的話是毫不留情地紮在了陳柏峰的心上。陳柏峰站起來就揚起了手。陳皎皎閉着眼就準備受這一下:打吧打吧!打完了就叫着滿屋子的賓客看看,看你這個死老頭子丢不丢臉!這種事情陳少季是最沒有立場說話的,畢竟他自己就是那個“陳柏峰給她領回家的弟弟”,更不用說他隻比陳皎皎小了半歲。是以陳皎皎和陳柏峰的交鋒他一向是沒有立場插嘴的,但他也不可能真的看陳柏峰打陳皎皎一耳光,于是下意識地就要去攔陳柏峰揚起的的手掌。預想中面頰上的疼痛沒有傳來,倒是有人握住了她的腰将她帶離。——陳皎皎回過神,才發現有人攬了她離開了陳柏峰的魔掌,太過突然以至于陳皎皎甚至沒有推開他。靠!這人怎麼又冒出來了!怎麼哪都有他!周明凱自覺地松開了握在陳皎皎腰上的手,将另一隻手裡提着的禮盒遞上:“賀您生辰。”陳柏峰剛剛被女兒指着鼻子罵了一通,舉起的巴掌被兒子生生攔下,現在又蹦出個前女婿來賀他生辰!陳柏峰一屁股在凳子上坐下,覺得自己簡直是要被活活氣死在五十歲的壽宴上!陳皎皎見好就收,惡心完了陳柏峰她也不想留下吃飯了,更别說旁邊還站着一個王八羔子的前夫。也不知道這個人剛才聽到了多少…陳少季是最看不慣周明凱的,于是不動聲色的垂眼,攬住了陳皎皎,在她的耳邊輕聲道:“你去廳外面等我…我馬上就去。”陳皎皎點點頭,踩着她細高跟的小長靴雄赳赳氣昂昂地往外走了。周明凱看着小女人像個凱旋而歸的戰士離開的樣子,眼裡是抹不開的沉意。手心裡仿佛還停留着剛剛她腰間的觸感。柔軟的腰肢、纖細的骨架,都在向周明凱瘋狂地叫嚣着。陳皎皎回來了,她真的又回到了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即使這一次,她毫不留情地抽身離開了。他不懂(五)陳皎皎把陳老爺子罵個狗血淋頭然後拍拍屁股走人了,留下來善後的自然是陳少季。陳少季招來服務生把地上清理幹淨,慢條斯理,看都不打算看陳柏峰一眼。其實陳少季一向比陳皎皎聽話許多,陳柏峰對着他,說話的語氣都軟和了不少。“阿季,你應該好好勸勸陳皎皎那個死丫頭!還有那個陳北北,讓她從哪帶回來的送回哪去!”陳少季這才擡起眼輕描淡寫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親,他扯過服務生遞上來的幹淨毛巾擦了擦手,方才開口。“父親,您應該知道,我是最沒有資格勸皎皎的人才對。”他神色自若的樣子真是帶着莫名的冷漠。“——畢竟,我和陳北北一樣。”他說話的口氣都清冷不已,和那個曾經以“溫暖陽光”的形象而出道的青春偶像判若兩人。“如果您要她把陳北北送走,那麼我想,整個陳家,所有的私生子女都應該被送走不是嗎?”陳少季擡眼看了一眼正在旁邊玩鬧的陳柏峰的續弦妻子的小兒子,看得陳柏峰的續弦妻子心頭一個激靈。“比如這孩子,您和徐方朝女士結婚才六年——這孩子都有七八歲了吧。”陳柏峰風流賬一本,說是說不完的,也不怪剛剛陳皎皎罵他“私生子女和沒出生的受精卵都能在這坐幾桌了”。陳柏峰今天才發現原來一向乖巧恭順的陳少季也會這般頂撞譏諷他,氣不打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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