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嘉言冷聲道:&ldo;不準哭,再哭把你扔樓上去。&rdo;恰恰抽噎着把頭埋在爸爸的懷裡,不吭聲了,他知道的,這個人真的幹得出這種情來的。他不明白爸爸為什麼要把自己交給這個人,他好讨厭這個叔叔的!尚哲看不下去了:&ldo;鄭嘉言你幹什麼,你這樣我怎麼放心把恰恰交給你!&rdo;&ldo;我不像你們,我不會慣着他,你自己決定要不要讓他跟我走。&rdo;&ldo;……&rdo;尚哲沉默了一會兒,背過身去抱着恰恰,兩手捂住恰恰的耳朵,小聲說,&ldo;你要真覺得孩子是個麻煩,不帶他也行,我自己再想辦法。&rdo;&ldo;你跟我賭氣?&rdo;&ldo;我是不想讓你為難!&rdo;鄭嘉言确定了尚哲在跟他賭氣,從背後半摟着他,在他耳邊道:&ldo;我不為難,我也不會跟一個小孩子過不去,隻是我跟你對待孩子的方法不同。我保證把他照顧好,嗯?&rdo;尚哲拿胳膊肘捅他,想讓他别靠這麼近,又怕動作太大讓恰恰發現,掙了幾下就不動了,他心裡那股氣也沒了。他低頭看看恰恰,小家夥已經迷迷糊糊的了。尚哲不再捂他的耳朵,扭過頭對鄭嘉言說:&ldo;明天恰恰肯定要哭鬧,我先早點走,他看不到我可能會好點,我要在場的話,他舍不得我我舍不得他的,指不定鬧成什麼樣。&rdo;鄭嘉言笑了笑:&ldo;早點睡吧,我會處理好的。&rdo;這一夜,恰恰在尚哲懷裡睡得很踏實,尚哲在鄭嘉言懷裡睡得也很踏實。第二天早上,尚哲輕手輕腳地起c黃,恰恰還在熟睡,臉上紅撲撲的。尚哲在他額頭上親了口,轉頭一看,鄭嘉言已經醒了。鄭嘉言指了指自己額頭,意思是他也要一個。尚哲瞪了他一眼,穿衣服出去了。鄭嘉言眼神很好,沒有忽略他耳朵尖上的紅色。鄭嘉言比尚哲做得絕。尚哲剛走不久,他就趁着恰恰還在睡覺的時候把人打包帶上了車,等到恰恰睡醒睜眼,别說爸爸了,連那間房子也見不着了。他愣了好一會兒,坐在兒童座椅上哇哇大哭。司機在前面開着車,心裡直納悶,自家老闆來一趟天都,怎麼就帶了個孩子回去?該不會是私生子?此時孩子哭得聲嘶力竭,他也不敢多說什麼,隻管目視前方,認真開車。鄭嘉言坐在後座,閑适地翻着商業雜志。恰恰哭了一會兒,見沒人理他,漸漸地就哭不動了。他也知道,爸爸不在這兒,已經離他很遠很遠,自己哭也沒有用了。鄭嘉言看他鬧得差不多了,往他嘴裡塞了個奶瓶,然後繼續翻雜志。恰恰最後哼哼兩聲,抱着奶瓶大口大口喝了起來。尚哲那邊依然在夜以繼日地拍戲,他很挂心恰恰,每天都要跟鄭嘉言聯系,雖說是以孩子為由頭的,但這種主動還是讓鄭嘉言非常滿意。尚哲想要跟恰恰視頻,鄭嘉言不讓,他理由很充分:&ldo;你應該讓恰恰盡快适應見不到爸爸的生活,以後你要趕的片場多了,不可能每次都正好有個房子在片場附近,有的地方荒郊野外的沒信号,也不可能天天都能視頻。既然你自己選擇了這種工作,就要讓自己和孩子都盡快适應,而不是拖拖拉拉地不去解決這個問題。&rdo;這麼說來好像也有道理,尚哲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反駁,他也沒多想,不視頻就不視頻了,電話還是可以打的。恰恰在電話裡一直說&ldo;想爸爸&rdo;,剛開始幾天就是哭,一通電話從頭哭到尾,尚哲根本聽不出來他說了什麼。後來就慢慢好些了,開頭哼唧兩聲就不鬧了,尚哲問他過得怎麼樣,他會磕磕絆絆地說,還學會了告狀。今天說:&ldo;叔叔壞,不給吃豆豆……&rdo;明天說:&ldo;叔叔把小羊弄丢了……&rdo;尚哲問了鄭嘉言,說豆豆是别人送的巧克力豆,他給恰恰吃了一點,沒敢讓他多吃,小羊是拿去洗了,沒有弄丢。兩人沒事就說說這些事,居然還挺有意思。然而,事實上,在尚哲看不到的敵方,鄭嘉言的日子過得并不好。上回鄭嘉言綁架恰恰讓尚哲跟自己約會,隻跟恰恰待了一天,就體會到了帶孩子的不易,這次是連續好多天,孩子沒事,他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他可以不慣着孩子,但是他不能不照顧好孩子,作為一個完全沒有經驗的&ldo;代理父親&rdo;,他必須從零學起。于是方秘書最近莫名其妙接到一些奇怪的任務,比如:&ldo;查一下兩歲多的寶寶每天要吃什麼?列一份清單給我。&rdo;&ldo;小孩上火怎麼辦?算了,别在網上查,你把仁世醫院兒科醫生的電話給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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