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牆藍瓦,夜冥空遠站觀望,門前匾額上的漆紅大字另他為之一振:逆非龍淵。
夜冥空得意一笑,抄路走到住宅側牆,微微細聽,斷定院中無人後夜冥空拾步蹬牆,右手在牆頂輕輕一摁,身體便輕松自如的翻過牆來落入院中。
院中之景,像極了封印谷的阡柳陌,如此吻合之作,必是有人刻意為之。夜冥空心中一喜,至少若非還沒有忘記自己的封印身份。
夜冥空沒有停留,繼續左右遮掩隐蔽前行,若非府中本來就是人迹罕至,再加上夜冥空仔細小心,他這一路并未引起任何驚擾。終于一個躍身向前,夜冥空匆匆拐進二進府院,順着最遠最靜的一個房間,夜冥空穩步慢移。其實當時他也不知為何會鐘情此間,隻感覺這件屋子特别的清淨,特别的稱心。
夜冥空輕輕推手,屋子的門慢慢開了,發出一聲清脆柔弱的開門聲。屋裡的主人可能是在聆聽,想要判斷是真的門開還是出現了幻聽,總之當時并沒有人回應。直到夜冥空又繼續幾步,停在了内屋的一扇隔門,屋中主人才終于肯定有人到來。
“若非。”屋裡的人輕快一笑,是一個熟悉的女子囡音。
女子歡快高興地拉開屋門,無所思慮的笑顔卻瞬時結冰。
那一刻,夜冥空再度見到燕零雪的那一刻,他的心裡真不知該是喜是悲。
在燕零雪心裡,夜冥空是已經死去了的,曆時半載當兩人再度重逢,卻是在如此時刻如此境遇,燕零雪笑靥依舊,半年的時間早已讓她忘卻傷痛。夜冥空曾一度期待,期待再次相見的日子,可經此一見,他卻莫名的忽生起一絲心傷,那種感覺不如不見。
“是你,你沒有死,太好了。”兩人僵持一陣,燕零雪先回神過來,可說話的語氣連她自己都感覺極不自在。
“是啊。”夜冥空點點頭,努力控制住自己的心緒,“不過照此看來,我死去與否對你也沒什麼分别。”
“你怎麼能這樣說。”燕零雪有些懊惱,卻不知是因為什麼。
夜冥空眼睛有些濕潤,這是在若非的宅邸,這是在自己死去的時間,那自己此行又算是什麼,翻越千裡生死懸線,到頭來卻是壞人好事。想到這裡,夜冥空一聲苦笑:“我不該來。”
“你說什麼?”燕零雪不明所以。
“我不該來!”夜冥空突然加大嗓音。
燕零雪一陣掃興,心裡卻莫名的湧起陣陣急躁:“你是怎麼了,一見面就闆臉相對,真受不得你。”
夜冥空心裡虛空,甚至是傷到透頂,真想就此離去,可沉重的身體就是轉不過來。
“你怎麼到秦國來了,若非怎沒跟你一起?”燕零雪重新恢複了往昔的平靜之态,方才的急怒脾氣連她自己也不知從何而來。
又是若非,夜冥空都懶得回話。
“算了,當我沒說。”燕零雪識趣地自行接話,“可難道你就打算一直這樣虛耗下去嗎?”
燕零雪處處讓步,夜冥空實在不想繼續僵持,終于在短暫的平靜之後,重新意識起事情的緊急:“你跟我走,回遼東。”
“回遼東,為什麼!”燕零雪下意識的後退一步,眼中目光盡皆孤疑。
“相信我,事關你的安危,你不走不行。”
“什麼安危,我在秦國又不受威脅,更何況若非也會保護我。”
“沒有絕對把握,我是不會如此冒險的,雖然我還不知道威脅你生命的背後勢力,但我能斷定它确實存在。”
“我不走。”燕零雪目光鐵定。
夜冥空滿臉無奈,這次真的不是自己存有私心。可燕零雪看來已習慣了這裡,根本不相信自己。
“至少,也得等若非回來,看他如何決定。”燕零雪滿臉委屈,看來他更期待若非的出現。
“沒時間等,秦王一旦下令便沒有任何生機,現在我進入鹹陽,局勢更是危險緊急。”
“可是……”
“沒有可是,你現在就跟我走。”夜冥空上前一步,抓起燕零雪的手臂。令他沒有想到的是,燕零雪第一時間便甩開自己的手,幹練簡潔的連燕零雪都不敢相信。
夜冥空努力控制着自己,不想因此壞了大事,滿腹焦急的他又一次上前抓住了燕零雪,比上一次抓得更緊,使得燕零雪再無法掙脫,隻能心有不甘的跟着他走。
進入府院,家中管事看見後心驚膽寒,但卻沒有自亂陣腳,匆忙焦急地派人去禀報若非,同時帶人面目鎮靜的前來交涉。夜冥空卻不聽那套,鐵劍一握伸手相迎,誰要阻攔便立即動手。
“那至少,讓我跟若非道個别——”危機關頭,燕零雪突叫一聲。
夜冥空思慮一陣,若果真就這樣帶她離去,若非這邊也的确頗為難堪:“若非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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