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朗沒想到,竟然看到這一出好戲,他右手夾着煙,一臉厭惡,狠狠吸進一口煙,把煙蒂死死摁在煙灰缸裡,一雙嗜血的眼睛盯着對面馬路,滿臉的山雨欲來。&ldo;我還有事。先走了。&rdo;她轉身低低說道。許晔軒注意到了林艾眉頭輕皺的樣子,到底是誰的電話,讓她這麼不安,讓她當着他的面撒謊?看着她離去的背影,難道兩人從此就各自殊途了嗎?對面馬路的她,越來越遠。從東門回宿舍拿了幾本書,她就匆匆的向正門趕去。沒有想到在正門口,又遇到了梁雨陵。她倆的緣分真是不淺。&ldo;林艾,真是沒想到,你的本事倒是挺大的嗎?&rdo;梁雨陵一臉嘲諷的笑容。大抵是為了許晔軒的事,她又不痛快了。林艾看了她一眼,眼神飄忽,似是透過她在看什麼人。看着林艾無動于衷,她繼續道,&ldo;鐘朗,這棵大樹你都能攀上,還真是稀奇。不過,以你的美貌與智慧,也是物盡其用。&rdo;&ldo;你‐‐&rdo;林艾垂下眼角,心裡澀澀的酸疼。&ldo;怎麼了?做了還怕人說?&rdo;林艾越過她的身邊,卻聽過到身後她說道,&ldo;怎麼?這麼急着回去讨好你的金主?&rdo;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ldo;是呀,現在你和你媽媽都要他照拂着。不過呢,他那樣的人,倒是難為你了。&rdo;過了很久,林艾轉過身朝她嫣然一笑,似風中百合般迎風綻放,在夕陽的籠罩下 ,斜晖脈脈,人悠悠。梁雨陵倒是一愣,望着林艾那雙眼睛,憂色,深不見底。她定定了深色,嫌棄的看着林艾。林艾靜靜望着她,半晌不語,心裡就像被火燒一般,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現實,相濡以沫共患難的可貴,過客旁觀的可悲,落井下石的可恨。&ldo;這一切還不是拜你所賜。我總記得一句話,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rdo;林艾深深地看着梁雨陵。因果循環,總有一天會兌現的。鐘朗的車停在左岸的對面,一上車,一股子煙味迎面撲來,林艾瞧見煙灰缸裡五六個煙頭,早上那會好像還是空空的。低着頭系好安全帶,鐘朗就一把大力的拉着她的右肩膀,笑着說道,&ldo;去哪了?&rdo;雖然是帶着笑,可那雙眼明顯的散發着冷冽。林艾不敢看他的眼睛,&ldo;去圖書館了。&rdo;鐘朗貼在她的耳邊,舔舔她的舌頭,&ldo;是嗎?&rdo;林艾一陣哆嗦。&ldo;林艾,我很不喜歡别人騙我!&rdo;車裡的氣壓越來越低,鐘朗咬了下她的耳垂,惹得她一陣戰栗,又麻又痛。倏地捧着她的頭,對着妖豔的唇咬下去,啃噬,靈動的舌頭深入她口中,翻攪她的丁香小舌,毫無溫柔可言。他的牙齒似乎磕破了她的唇,嘴唇被他狠狠地品嘗,她嘗到了血的味道,很腥,很痛。似是故意一般,久久地不退出,林艾覺得自己呼吸都有些困難,一張小臉痛苦的糾結着。直到她快要窒息時,他才一把推開她,左手狠狠的捏着她的下巴,冷漠的說道,&ldo;林艾,說謊就要接受懲罰,你說是不是?&rdo;四月的陽光也遮不住那寒冷的陰霾。35、懲罰林艾看着鐘朗,他的眼睛裡似乎有兩團火焰一般,灼灼的燃燒着。她的身體一震,望着前方,遠處路口的紅綠燈,一切盡收眼底。原來是這樣。她該怎麼做?心裡一切茫然,等待着即将到來的狂風暴雨。車子一路疾馳。林艾緊緊地拉着把手,一陣眩暈。他一言不發,窗外的景物飛一般的穿過。來到别墅後,車子猛的刹車停下來。&ldo;下車‐‐&rdo;鐘朗怒吼。林艾腳步剛着地,鐘朗就上來,拽着她就往屋裡走去。手臂被他扯的生疼,她也不敢說什麼。王媽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從廚房裡出來,&ldo;先生‐‐&rdo;看着鐘朗一臉憤怒,她的問話生生的吞下去。&ldo;下去。&rdo;鐘朗冷臉的吩咐着,繼續拉着她來到浴室。林艾垂着頭,看着自己的腳尖。鐘朗一把扯起她的頭發,迫使她擡起頭,把她的頭抵到鏡子前,陰沉地說道:&ldo;怎麼?做了虧心事,不敢看我?&rdo;&ldo;我沒有‐‐&rdo;右臉擠在鏡子上,她痛苦的說着。鐘朗壓抑着怒氣,一把又扯下她。&ldo;脫‐‐&rdo;林艾僵硬的垂着手,耳朵裡一陣轟鳴。&ldo;不要再讓我說第二遍!&rdo;林艾仍然恍若未覺。鐘朗冷笑一聲,上來拉着她,往浴缸裡一推。開關一按,四周的水柱360度向他們灑來。衣服漸漸的濕了,緊緊的貼在身上,鐘朗雙手一扯,&ldo;嘶&rdo;的一聲,衣服破裂。&ldo;不要,不要這樣‐‐&rdo;大顆大顆的淚珠滑下來。扯着她的褲子,一會兒,地上四處散落着衣服、碎布。林艾掙紮着起來,浴缸裡的水蔓延在地闆磚上,滑滑的,她一緊張就&ldo;啪&rdo;的一聲栽倒在地。鐘朗緩緩地從浴缸裡站起來,走到她身邊,抱起她到洗手台上,腰身置于她兩腿中間。&ldo;林艾,你是我花錢包、養的?怎麼想反悔?&rdo;一句話,林艾再也沒有反抗的理由了。一手捏着她的腰,一手扶住自己,就這樣沖了進去。一點濕潤也沒有,裡面一陣幹澀,林艾痛苦的一臉慘白。鐘朗直來直去的十幾個回合。林艾裡面一抽一抽的疼。他一邊動一邊冷聲說道,&ldo;記住,你現在是我的人。&rdo;鐘朗倏地擡起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雙肩上,雙腿大開,林艾覺得侮辱,歪着頭,咬着唇。鐘朗卻不容她這樣,逼着她,一點尊嚴也不留給她:&ldo;看着我,看!&rdo;他腰力依舊不減,使勁往前推,每次撞擊都頂到她最敏感的地帶。來回吞噬、拉扯如兩顆紅櫻桃般豔麗蓓蕾。&ldo;寶貝,喜歡嗎?&rdo;他誘惑地問着。&ldo;不,我不喜歡。&rdo;林艾甩着頭,嘶啞的說着。&ldo;我說過,說謊可是要接受懲罰的。&rdo;說着,一個大力向前一沖。頂端刺到内部的某點時,林艾再也忍不住,&ldo;啊‐‐&rdo;的一聲喘着氣尖叫着,兩眼放空,身體一震痙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ldo;等等‐‐&rdo;鐘朗抱着她,壓在她身上,猛力抽出,再猛烈往□的盡頭頂入。一下又一下,終于一道白光閃過,一股熱熱的液體噴在她嬌嫩的體内。呼吸慢慢的平複下來,鐘朗的手從後方繞道前方,握住她的柔嫩,使勁掐揉。不一會兒又抱起她軟軟的身子,來到花灑下。他的□仍然在她身體裡,緊貼着,站在花灑下,沖洗着。每每快要滑出體内時,他就會狠狠的沖撞進來,林艾無奈地一退再退,直到無路可退。&ldo;你給我聽好了‐‐&rdo;鐘朗抱起她,讓她的雙腿盤在自己的腰間,兩人的銜接處緊緊相連,&ldo;林艾,守好你自己,否則,别怪我。&rdo;他緊扣住她的細腰,轉換各種戳刺的角度,兩人緊貼的地方熱液騰騰,看着林艾迷亂的表情,他滿意極了,總有讓你沉淪的時候,他會一點一點地誘惑着她,直到有一天她離不開他。&ldo;不要了,好脹。鐘朗,求求你不要了。&rdo;林艾低低的啜泣着,小手推着他的胸膛。&ldo;乖‐‐&rdo;鐘朗抱着她,簡單的用浴巾擦拭兩人身上的水珠,依然維持着這個姿勢,走出浴室。那一晚,書桌上,地闆上,沙發上,樓梯的台階上,甚至連幽暗的陽台上,鐘朗都一直占着她。迷迷糊糊,鐘朗壓在她的身上,沖刺,怒吼,一遍又一遍的低訴着&ldo;林艾,守好你自己,你的身,你的心。&rdo;痛,好痛,身體痛,心裡更像被人絞着痛。昏昏沉沉了一夜,醒來的時候,眼睛腫脹的睜不開,喉嚨幹的一陣發癢。鐘朗此刻趴在一側,安靜的熟睡着,一臉無害。林艾安靜地打量着他,薄薄的嘴唇緊緊抿着,眼睫毛又長又密,後背有幾道紅痕,她微微的發愣。此時的這張臉一點戾氣也沒有,與昨晚他完全是兩個人。她光着身子從床上慢慢的挪下了,穿上一旁的睡衣。站起來,沒走幾步,便感覺腿間一片清涼,昨夜他灌輸在她身體裡的黏熱液體湧了出來,污穢不堪,她皺着眉,去浴室沖了一個澡。不過一夜,自己何時這麼憔悴了。鏡子裡人真的是她嗎?毫無光彩的眼神,滿身的青紫。抱着自己殘破的身子,倚在牆壁上,淚水決堤一般,無聲的哭着,抽噎着,直到喘不過氣來,誰能幫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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