褲子就不認賬了。
“把他轉到聯盟醫院的精神科做一個全方位檢查,方向主要是精神分裂症和夢遊症。”陸郁年一低頭,發現顧澤魚騰出一隻手牽着他的皮帶搭扣,他感覺到那隻手在瑟瑟發抖,他的alpha很害怕于是想挨着自己的oga獲得一點安慰。
可他去安慰這個逞兇者,誰來安慰他這個受害者。陸郁年拂袖而去,把顧澤魚一個人留在了醫師的房間。顧澤魚茫然地看着oga毅然決然離去的背影,忽然止住了眼淚,淚眼婆娑中捂着胸口嗚咽了一聲。
陸郁年不知道,顧澤魚怕疼怕打針,所以也怕醫師。哪怕獨角獸oga醫師溫柔又耐心,可顧澤魚待在這裡的恐懼甚至比被他扔進禁閉室還要強烈。
顧澤魚面對恐懼的方式就是自我封閉,無論oga醫師怎麼耐心地開導他,他對自己的情況一言不發,隻巴巴地望着門口等着他的oga來接他出牢籠。
陸郁年聯系了顧澤魚的大哥,以離婚為要挾詢問顧澤魚從小到大的異樣。大哥原本支支吾吾不肯多說,直到收到陸郁年簽好字的離婚協議才無奈地開口。
“小魚确實有夢遊症。在他成年之前一共發病了三次,醒來以後對夢遊時候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
“他夢遊的時候沒有攻擊性,隻是一直在尋找什麼。第一次發病的時候大概是十四歲,夢遊的觸發機制我們十二個人讨論過,但目前還沒有結果。”
“你說他變成暴戾性格還和你對話?這不可能,夢遊的人是不會醒的。你怎麼會看到他的眼睛,還是湛藍色的。這話說出來你信嗎,他的瞳仁不是咖啡色的嗎。”
陸郁年得不到有用的信息,他懷疑是顧家隐瞞了顧澤魚的精神疾病,煩躁地對着大哥吼道:“你應該比我更清楚,精神病人的婚姻是不受法律保護的。你們塞個小傻子給我就罷了,他居然還是個瘋子。”
“精神病人?”大哥的怒氣徒然升起,揚高音調說:“你怎麼能這樣說他。小魚确實沒有我們幾個聰明,那隻是因為他的心智尚未開化,他因為那個病,所以我們對他保護的比旁人更多些。他不是傻子更不是瘋子,你怎麼能這樣說自己的alpha。”
“随便是什麼吧,把你們的寶貝弟弟接走,我不要他了。”陸郁年懶得跟他争辯,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理解,甚至連始作俑者都裝出一臉無辜的樣子。
他忽然覺得顧澤魚之前對他的好都像是灑在圈套外面的面包屑,他被食物勾引一步步踏進萬劫不複的深淵,被惡魔吃幹抹淨後卻被無情地扔出了圈套。
“他不能離開你的部隊。陸郁年,我們之所以讓小魚娶你,是因為他現在的處境很危險。隻有待在你那裡,那些打他主意的人才不敢輕舉妄動。”大哥倒抽了一口氣,調節情緒後咬牙切齒地說道。“在戰争結束之前。顧澤魚隻能留在你那裡。隻要你擊退了海族,我們就來接他回家。”
“在那之前,請你善待顧澤魚。無論你承不承認,你們是締約過的夫妻。”大哥說完這段話就挂斷了線,不到十分鐘後發來了為陸郁年的軍隊捐贈十億的轉賬記錄。陸郁年看着那一串數字冷笑了一聲,把大哥的聯系方式拖入了黑名單。
顧澤魚的兄長何其幼稚,他們真的以為陸郁年是可以買來的oga嗎?他容留顧澤魚待到現在,從來就不是因為錢。他不得不承認出征之前顧澤魚摸着他的铠甲說的“平安歸來”撬開了一絲心門。然後回音螺裡的三句“我好喜歡我的oga”循着門的裂縫鑽了進去。
可是這一切都被顧澤魚搞砸了。
陸郁年心情煩悶地跑到槍械訓練室打靶,等兩個小時候出來,副手神色緊張地湊過來壓着聲音說:“将軍還是去診療室看一眼吧,顧少爺的情況不太好。”
陸郁年硬着心腸說:“不去,他病了需要治療,我又不是醫生,去了有什麼用。”
副手猶豫了半晌,勸慰的話到底是沒說出口,軍人的天職就是服從,這樣越級的幹預已經是他能為顧澤魚做的唯一一件事。
陸郁年直到晚上還沒見顧澤魚回房來才生疑,招來副手詢問:“人呢,又跑了嗎?抓回來了沒?”
副手低頭不敢看陸郁年陰暗的目光,斟酌着語氣盡量不流露出對顧澤魚的可憐與同情,說:“剛剛搶救回來,失血過多現在還在昏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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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郁年啞着聲音,身上散發的陰郁氣息像一個羅刹,副手被他瞬間噴發的信息素壓得說不出話,他徐徐轉身望着對方的眼睛,問:“你說誰搶救?”
副手拿不準陸郁年的怒氣,人明明是他給撇下的,這會兒倒有幾分興師問罪的架勢。陸郁年應該是不喜歡顧澤魚的,否則怎麼會聽到有人提他是他的alpha就勃然大怒。他甚至揣測過這一切都是陸郁年的授意,他想讓他的alpha吃點苦頭,隻是不知道事态竟然失控了。
“顧……顧少爺……oga醫生想給他抽血化驗,才拿出針頭顧少爺就抱頭驚叫着逃竄,一不小心撞到了櫃角,磕了一個小口子。”副手神色緊張的彙報着信息,看着陸郁年的面色如灰,趕忙把知道的都講清楚。“原本并不大的口子,但顧少爺體質特殊,血流不止把醫生都吓到了,幸好裴醫生回來用了高階分化技能‘複原’才壓制住。”
“裴休冉沒回來的話,你們就等他血流幹才告訴我嗎?”陸郁年腳下生風,不敢再耽誤半分鐘,狠狠地摔門而出。
他到的時候顧澤魚還沒醒,小小的一團陷入床褥中,眉頭緊蹙,薄削的唇上不帶一絲血色。他蜷成一團抱膝側卧,摟着枕頭像平日裡摟陸郁年一樣的姿勢,半張臉陷在枕頭裡,看着也是同樣的煞白。
“你知道他有凝血障礙症?”裴休冉手裡翻着薄薄幾頁的病案,鋼筆在上面寫寫畫畫勾勒着重點。“他的病曆檔案被人刻意隐藏了,能調出來的資料少之又少。而且我在調資料的時候發現申請被反傳輸回了系統,這會顧家的人應該都知道了。”
“我沒工夫應付他們,傷口有多長?”陸郁年坐到床邊,指腹摩挲着顧澤魚額頭上的紗布,心裡的煩悶燃燒到了頂點,卻尋不到一個出口。
“很小,不到三厘米的創口。換做普通人的話,可能在我趕到的時候已經自愈了。但他不是普通人,你可能不太了解這個病。他就像在你身上打開了流血的開關,卻沒有人能把他擰上。”裴休冉拍了拍好友的肩膀,看着他從進來以後目光就沒離開過床上的病人,“不是每次我都能趕回來的,你以前告訴我,強大是為了保護所有人。為什麼連你自己的alpha都保護不了。”
“我保護他,誰來保護我呢?”陸郁年自嘲的說道:“就因為我是一個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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