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法沙麻煩是麻煩的,可愛也是可愛的,這種可愛不僅來源于他的形象——說實話他長得不可愛——還來源于他的懵懂。
帝國是髒污的,而皇帝是純白的,法伊格爾在過去的十多年裡将皇帝保護得很好,他是個合格的監護人。
在南托裡鎮上,他沒辦法兼顧全鎮的安危和控制約法沙的任務,他下不了手殺掉約法沙,所以他放他走,明知不可能還期盼約法沙不要回歸帝國。
他從來都不信任約法沙,不信任他順從,不信任他善良,不信任他有感情。
可是最後的結果呢?被他庇護的孩子忘恩負義,叛逆、邪惡、沒有感情的皇帝反而折返回來救了他的性命,放棄了難得回歸帝國的機會。
約法沙是沒什麼恩義道德觀的,他不想臨殊死,所以他回來了,即使後來臨殊「恩将仇報」還是堅持劫持他,也不怎麼生氣。
他在後來的一段時間裡,已經将信任交托給臨殊,他太怕死了,可是即使這麼怕死,他還是願意讓臨殊掌控自己的生死,哪怕自己陷入沉睡可能再也醒不過來。
在面對他的監護人時,那叛逆的一步,刺傷了法伊格爾的心的同時,讓帝國明白,他們的皇帝徹底失控了,因為反叛軍中的一個倒黴鬼。
他選擇了我,而我做了什麼?臨殊抹去臉上的水,腦海裡不斷閃回約法沙那天的眼神。
約法沙向來是很會演戲的,他最擅長的就是擺出一副委屈、柔弱、極為弱勢的表情,來博取臨殊的同情,那天他眼中多了驚恐,那是他自身對危險的預知。
他說他不要留下來,可臨殊拒絕了他,不能因為皇帝的無理取鬧停下,反叛軍都是值得信任的同伴,他們會看護好皇帝。
然後約法沙的預知應驗了。
是臨殊錯了。
可他也沒錯,皇帝不過是皇帝而已,不是親人不是同伴不是朋友,雖然活着價值更大,不過死亡後照樣可以繼續研究。
這些虛僞的話,在他看到約法沙染血的面龐時紛紛碎成齑粉,他至今還會在夜裡夢到那天的情景,夢到約法沙蒼白失血的唇,夢到他黯淡的眼睛,夢到他猙獰的傷,夢到他被切斷的頭發。
臨殊沒能教給他的東西,他在另一個人的教導下明晰,陡然萌生的自尊心,羞恥心,讓他極端地去破壞臨殊最初所迷戀的事物,以求自我保護。
他本性單純,他心思敏感;
他如瓷器脆弱,他似刀鋒銳利。
臨殊用毛巾擦了擦頭發,驟然紅了眼眶。
薩迦利亞?約法沙,既非他的公主,亦非帝國的皇帝。
他是他自己。
第62章
臨殊回到卧室,約法沙恢複了他剛開始見到的狀态,整張床被他蹂躏得不成樣子。
卧室門下方的門縫裡,被人塞了一個扁平的小盒子,臨殊将盒子拿起來,從中取出一片。
他不太記得被約法沙同化的具體概率,不過他不打算和約法沙直接進行黏膜接觸,并非不願成為他的工兵,而是擔心自己沒有被成功同化而死去,那樣這裡就真的沒有人能保護約法沙了。
他盡管不夠合格,但有總比沒有強。
“薩迦利亞,放輕松,我會讓你好受一點兒。”臨殊爬上床,将約法沙從毛毯包裹成的繭裡剝離出來,去親吻他滾燙的眼角,“别害怕我。”
約法沙被燒穿的大腦根本無法理解臨殊的話,他試圖推開臨殊,轉而又想抱緊臨殊,他弄不清楚,他覺得很難過,他隻能哭泣。
“别害怕我。”臨殊重複了一遍,随後輕聲補充道,“我喜歡你。”
臨殊出來就沒有穿衣服,他分開雙腿跨在約法沙腰間,并不完全坐下去。
先前在洗澡時他查閱了相關資料,按照資料上的說法将自己裡裡外外洗幹淨,然而那種程度的擴張似乎不太夠。
之前給他做啟蒙的時候還沒有太深的感慨,此時卻心情複雜了許多,畢竟這東西是要進去的。
他深吸一口氣,一隻手按住約法沙的胸口以防他亂動,一隻手伸向後方探進身體,兩指交錯攪動試圖讓那裡變得柔軟一些。
那種感覺非常詭異,他有分寸,疼倒是不疼,就是太奇怪了。
但不處理好再讓約法沙進來的話,他肯定是會疼的,不僅他會疼,約法沙也輕松不到哪裡去。
一想到這裡,他的手停了下來,尚且幹淨的一隻手摸了摸約法沙臉上的傷痕,而約法沙轉頭咬住了他的手。
“等你好起來,再沖我發脾氣吧。”臨殊閉了閉眼,扶正約法沙腿間挺立多時的性器,撕開小方片,取出一枚安全套給約法沙戴好,然後對準自己尚且濕潤的後穴,一點點坐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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