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
“不要緊的,習慣了。”秦舞對着祝英台露出了一個不符年紀的釋然笑容。
“第二就是,我和花哥哥真的隻是兄妹關系啊,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想的,成天搬弄是非。要說喜歡,我更喜歡九哥哥你這種寬袍大袖的儒生,可惜了,九哥哥你也是女兒身。”
引火燒身的祝英台:不知道該百出什麼表情好。
幸好秦舞很快就轉移了話題:“第三呢,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大父說,花哥哥志不在此,内闱私事反而會絆住她的手腳。我想,花哥哥應該是先要那種能與她并肩攜手之人,而絕非嬌柔弱質的閨閣女子吧。”
于是花木蘭很快就有了一個無從傾訴的煩惱:她的新主簿祝英台,跟的太緊了。
花木蘭有能力支開那群視她如神靈一般的親衛做點私密之事,但卻阻攔不了祝英台這種聰慧之人無孔不入的侵襲,尤其實在兩人的關系目前還是将軍與主簿。
主簿這種心腹要職,怎麼賴在主将身邊都不為過。
周圍之人都不以為然,唯有花木蘭自己苦不堪言。就在思忖着要不要把祝英台送到軍需處給自己一點喘息之機時,她馬失前蹄了。
第23章
當花木蘭察覺到自家小主簿的疏離感時,事情已經過去了三天。
“你在躲我。”莫名其妙被疏遠的花木蘭感覺很委屈,這個小姑娘,鬧什麼呢?開心的時候一刻不停的圍着自己轉,不開心的時候臉拉的老長,活像自己欠了她幾百兩銀子。合着她脾氣好就得被這麼對待,小姑娘一不開心就拿她使小性子?天底下沒這樣的道理嘛。
花木蘭心裡也憋着火氣,手裡的力道就沒掌握好,随手扔過去的茶壺直接摔到了祝英台腳邊,倒像是在發脾氣一般。
仿佛沒有看到腳邊碎裂的瓷片,祝英台冷哼一句:“騙子。”
花木蘭的眼神危險的眯了起來,盯着祝英台好一會才恢複正常,冷笑道:“那你倒是說說,本将騙你什麼了。”
用的是本将,而不是我。雖然隻是稱謂上的小小改變,其中的疏遠意味卻是展露無遺。
對此,祝英台做出的應對是,轉身就跑。
枯坐帳篷内生了一會氣,雖然花木蘭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鬧什麼脾氣,平素的冷靜蕩然無存。她現在隻覺着心中憋着一把火,想和人大吵一架,尤其是那個牙尖嘴利的小主簿。
算了,風急天寒的,和一個小姑娘計較什麼。
結果兜兜轉轉,居然沒找到祝英台。
整個營地,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武庫、糧倉、駐守地……
越找花木蘭就越慌,這小姑娘,不會跑出營地了吧。這天還沒完全回暖,萬一遇見狼了怎麼辦。
對了,她要是出營必然要經過營門啊,去問守門士卒不就夠了。
亂極攻心,花木蘭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還有這一茬。
一問,小姑娘果然是出了營,還是騎着馬疾馳,一看就很不對勁。隻是守門士卒無令不得擅動,所以也不知道祝英台到底去了哪,隻說是東邊。
東邊,東邊不就是風渠子。娘嘞,那裡可是有狼群的啊。看看這天色,要命,快黑了。
也顧不得什麼了,花木蘭直接解開了一匹系在轅門口的馬,劈手奪了小兵的刀。語速極快的下令:“去把我親衛隊叫出來,往東尋主簿,若是尋不着人,亥時回營就是。”
說完也不管小兵聽懂沒有,直接馭馬出了營地。
“駕!”從營門口直接拿來的馬并不是上等馬匹,隻行出了七八裡地就氣喘籲籲,眼看就要斃命。馬是騎士的第二條命,換作往常,花木蘭會停下來讓馬休息一會兒,好好積攢馬力。
隻是在如今這種情況下,她心中不安還在持續放大之下,花木蘭已經顧不得這些了。狠抽馬鞭,壓榨出最後一絲馬力,她拼命的朝着河流趕去。因為她有預感,她的小主簿,應該是貓在河邊哭鼻子呢。
和花木蘭預計的一模一樣,祝英台的确貓在河邊哭鼻子呢。那日她乘着花木蘭不在營帳中,借着禀報事情的借口溜了進去,本想着是給她送個革帶,卻沒想到在衣物堆裡翻到了她意料之外的東西——月事帶。
這種東西她也有,自然不會陌生。隻是她沒想過會在花木蘭房中發現這種東西,軍中并無其它女子,除非,除非花木蘭自己就是個女子。
窺破這個秘密的祝英台并沒有直接去找花木蘭要求證實,隻是自己默默觀察。果然,仔細觀察之後就有很多疑點被放大了,而放大的疑點都可以用她是個女人這一點來解釋。
比說如花木蘭那有些女氣的名字,并不突出的喉結,光潔如玉的下巴,以及隻能算作中人的身高,還有,花木蘭從不允許親兵動她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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