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無奈地歎了口氣,“我剛才在超市裡買菜,本來排隊結賬,結果一個女的非要來插隊,我氣不過就跟她吵了幾句,結果人家老公來把我罵了個狗血淋頭......”
“秦念。”江銘冷聲喊她名字,打斷了她的話茬。
“恩?”她頭皮一麻,尴尬地沒擡眼。
“行了,我還是自己去問吧。”他說着,又要起身,被她飛快的拉住了胳膊。
沒想到,這個人不上班了之後,好像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吹毛求疵上面了,讓她還真有些受不了這種落差,很有些懷念之前因為上班回來很累說幾句就要休息的那個狗嘴男人了。
“我說了你又不信,你知道的我吵架吵不過别人,就很氣。本來你的事兒我就很煩了,你懂嗎?我很煩,我每天都好煩,看到你不想辦法的樣子,心裡又氣又急,還得照顧你的情緒生怕你說我摻和你的事情。你說得對,我大概是煩的内分泌失調了。”她咬了咬牙,沒想跟他說任何不好的事情。
江銘聞言,眸光閃了閃,倒是沒再多說什麼,沉吟了幾秒,回到了餐桌旁坐下。
“我的事,我明天就去處理。”他冷不丁地說道。
她眸光一亮,“真的?怎麼處理?”
“當然是想辦法回去工作了。”江銘說着,垂眸看着桌子上快要冷掉的菜,夾了一塊肉給她,“先吃飯,吃完了再說。”
見終于糊弄了過去,她幽幽地歎了口氣,埋頭扒飯。
餐桌上兩人都沒再多說,隻是靜默地吃完了飯,秦念要去洗碗,被他攔了下來,搶了先。
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她的心裡有些沉。
剛才她是有點沒有調整好自己的心态,但是想了又想,辦法是人想出來的,而且她不想那麼幼稚地自己做一些決定,搞不好還會将江銘拉入被動的境地,一輩子都被陸星河給掐着命脈。
沒錯,她還可以想辦法,還可以搶救一下。
想着,她心裡舒服了許多,上前去探頭看他的工作狀況,“唉唉唉,你怎麼洗碗要用這麼多洗潔精啊,浪費啊你,敗家子。”
“啧。”江銘咋舌,彈了彈手指,甩了她一臉水。
“你!”秦念一抹臉,在水龍頭下洗了手,飛快地彈了回去,“吃飽了讨打是不是?”
“嗯,一會兒去床上打。”江銘說着,挑眉掃了她一眼,随即冷聲道:“教你做人。”
“來呀,怕你不成,隻有累死的牛,我還沒見過耕壞的地的!”秦念梗着脖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把蘇城醫生送的牛鞭放哪裡去了,來,我給你做點吃吃!”
江銘無語地嗤笑一聲,眸光幽幽地看着她,“一會兒你會知道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
“一會兒你會知道什麼叫如狼似虎!”她撇了撇嘴,心神一轉,賤嗖嗖地擡手在他緊緻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然後飛快地跑開了。
江銘扯了扯嘴角,眸光微沉,洗好了碗之後,收起了心神,整理了一下流理台,才收起心神回了客廳。
秦念正窩在沙發上吃他收拾好的水果,目光落在電視上,是晚間新聞。
正在播報一起惡性案件,秦念看了一眼,居然還上次巡捕通知她去巡捕局看的那個遇害者!
這幾天了人家沒給她打電話,說是在做DNA比對,事後也沒個消息,這會兒居然直接上了新聞了。
江銘在她旁邊坐下,擰着眉打量她。
“江城居然出命案了,可怕。”秦念喃喃着,回頭看了他一眼,随即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态,縮了縮脖子,窩到了他旁邊。
“你還是比較安全,長得。”他說着,伸手戳了一塊蘋果,随即眯着眼看電視屏幕。
新聞裡沒說遇害者是夏雪,她的心稍微落了下來。
但沒一會兒,屏幕正中間出現了一張夏雪的照片,是警方的尋人啟事,大緻是夏雪這個犯罪嫌疑人在逃,有知其下落者速與警方聯系。
“……這些人,區區一個小案子,不用到通緝這種程度吧?”她不解地嘀咕着,一扭頭,就看到江銘擰着的眉。
“這麼多天了,還沒找到夏雪,估計十有八九,是出事兒了。”他繃着臉,幽幽地說道。
“可是按你說的,出事兒了也該有個下落啊,就這樣憑空消失了,怎麼可能?”她很是不解,總覺得心裡有些發毛,很難受。
夏雪的失蹤像一根刺一樣戳在她的心裡,事情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天了,說實話,當時的那種憤怒和不悅現在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她甚至有些擔心夏雪是不是因為她出了什麼事。
所謂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這麼懸而未決的,可真是讓人放心不下。
她倒不是怕她卷土重來,而是擔心那個什麼神秘大哥真的做了什麼讓人不敢想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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