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少,你幹什麼,你放開我,放開我。”
“放了你,你想都别想,給我滾過來。”
“别過來,邢少,你放開我。”
“放開我。”
叫聲連連,無論淩安如何哀求,最終的結果始終沒變。
邢戈軒沒有罵他,也沒有打他,而是用了另一種方式來羞辱他。在客廳,淩安衣服被扒得精光,光溜溜的身子在陽光下一覽無遺,遮不住的羞恥,令他抓狂,這一次辦事,邢戈軒就像瘦了皮包骨頭的餓狼,不帶一絲情感,狠狠的吃下他,強塞着從未纟工曰生忄丿?兒?人見過的小道具,将他捆住,從沙發到地上,一遍一遍地教唆,戲弄着,任由他哭喊喊停,邢戈軒都沒有心軟的放下他,反而因為他的淚臉而感到興奮,這種欺負他的勝利感,實在是欲罷不能。
“淩安,你别想反抗我,乖乖聽話,痛就少了。”
“你是我的,懂嗎?丢掉還是撿起,隻有我說的算。”
“今天我就好好伺候你,這下面,灌滿好不好,我保證,你會愛上的。”
“叫啊,你特麼給我叫,聽到沒有,叫出來。”
“叫……”
啪啪啪——-一次次撞擊,比一次次猛烈,淩安沒有享受到結合的快樂,而是無盡的痛苦,腦海裡已經閃現不出當日的美好,眼下不過是一隻滿嘴嘲諷的惡魔,正在喝他的血,抽他的筋,踐踏他的尊嚴。
這種身體的折磨彷如暴風雨,停了又起,起了又停。
無論邢戈軒多麼粗暴,多麼霸道,至始至終,淩安都沒有反抗一下,而是狠狠地咬緊牙關,閉眼忍受,一聲沒吭不說,就連通紅的眼眶中連一滴眼淚都沒落下。
嘀嗒嘀嗒,秒數在過,這場肆意的占有,終于在淩晨的時候,結束了。
邢戈軒幹到汗流浃背,滿身雞血也漸漸發洩完畢,從床上下來,他不急不慢地穿好衣服,随手點着一支煙,吸入兩口後,他命令道:“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容許,你不準出門。”
‘不準出門’這句話,多久沒聽過。床榻上,淩安虛弱着喘氣,咬破皮肉的嘴唇滿口血腥味,兩條發軟的腿已無法移動,隻能趴在那裡休息着,他慶幸,邢戈軒沒有榨幹自己,否則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曾經隻會在言語上嘲諷自己,然而現在,他就像惡魔般學會了吞下自己,沒有一絲溫柔逗留。
鼻翼前的煙味越發濃郁,聞着難受,淩安望着那道刺眼背影,低聲問道:“告訴我,在你的心裡,有沒有喜歡過我?”
邢戈軒聽到這句話,不由蹙眉想笑,憑他也配說喜歡二字,還真是可笑。
回過頭,望着床上死魚般的淩安,邢戈軒微微一笑,随後便是吸上一口煙,掐滅了煙頭向他走去,剛靠近,他就蹲下身子,朝着淩安的臉,一點點吐出口内的煙氣,冷漠道:“喜歡你,你有什麼資格能讓我喜歡你,你不覺得這句話,很可笑嗎?”
咳!咳咳!
淩安被煙味嗆的猛咳不止,半晌,他才緩解過來,心寒道:“那些日子,你對我的好,都是假的嗎?”
“真真假假,你何必當真呢?大家都不是小孩子,心知肚明就好。”
“無論我做什麼,都及不上一個淩予馨嗎?”
“住口!”邢戈軒一聲厲喝,面色一冷,伸手一把耗住了淩安的下巴,又道:“她的名字,不準從你口中說出來,你不配,懂嗎?”
“不配,我憑什麼不配,淩予馨,她才是阻礙我們的第三者,是她,是她勾引……”
啪!
清脆的巴掌聲回蕩四起,淩安的下一句話活生生地被打斷了,這股力道不止臉頰痛,就是嘴邊的血,都嘩嘩的流。
第六十七章
邢戈軒顯然被惹怒,氣得臉烏黑,沒想到這小子竟然敢當面侮辱淩予馨,真是膽子大了,曾經多次謙讓,若不是怕老爺子生氣,他早就欺負他了,也不會等到現在,任由他胡說八道。
看着床上渲染的血迹,還有那清晰可見的巴掌印,邢戈軒絲毫沒有在意淩安的不适與疼痛,而是兩眼兇惡地警告道:“你再敢說她一句,我絕不饒你。”
淩安低着頭,摸了摸臉頰,不經笑道:“呵呵~你心疼了,原來,你也會心疼啊。”
聽這口氣,邢戈軒怒道:“淩安,别挑戰我的底線,你以為,我真不敢動手打你。”
“打我?你剛剛不是已經打了嗎?”
“你!”頓了頓,邢戈軒忍氣又道:“我告訴你,我的心裡隻有淩予馨,從未改變,我對你的那些好,全是因為你是一個‘雙’我就是想玩你,看着你樂呵呵的在我面前,我就覺得你跟傻子一樣有趣,這輩子,我邢少會對任何人動心,唯獨不會對你,在我眼中,你就是一個身體缺陷,變異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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