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墨之氣書生意魂淡剛挨着地,就被恰好過來的炎淵一陣嘲笑:“喲,國師這是在給國相家拖地呢。”魂淡氣得一揮袖子:“去你的!”炎淵抱着懷裡的點心一臉嘚瑟地往裡走,魂淡見狀立馬伸手阻攔:“你等……”啪的一聲,伴随着炎淵被踹出門的巨響,魂淡的話也告一段落。“……一下。”唔……門又關上了。魂淡站起身理了理衣袖,走到還在地上打滾的炎淵面前,雖不言語,但眼中的譏笑毫不隐藏。原本還想嚎叫一番的炎淵立馬淡定起身,連酸疼的腰也不去扶了,再怎樣也不能丢面子。他就很好奇,司彌連看都不看他一眼就把他給踹了出來,是不是把他誤認成眼前這人。炎淵挺起胸膛:“喲,國師,在這裡碰見你還真巧。”魂淡看了眼地上散落的糕點,挑眉道:“是挺巧,本國師還有事,先走了。”目送魂淡離開,炎淵立馬扶着腰呲牙,揉了好幾下氣呼呼地跑上去敲門:“臭丫頭你幹嘛踹我!”房門打開,探出來一張小臉,司彌奇道:“你怎麼來了?”随之臉色一變,“你不是風流去了,怎還有時間來我這兒。”“風流什麼風流,我看你幾日未醒,想拿好吃的來饞饞你,你倒好,醒了不說,還一腳把我給踹了出來。”司彌看看外面,确實有個食盒被摔倒在地,裡面的點心全都被摔了出來。她低聲嘟囔一句:“我方才踹的是你啊?還以為是魂淡呢。”“……”白白被踹一腳,炎淵自然不肯善罷甘休,威脅着司彌給他揉腰才肯罷休。府中人知道司彌醒過來一事都很高興,尤其是花伯,給她送來了幾盆新長的花,還有托人做的鮮花酥吃得司彌心裡甜甜的。但她也沒忘了正事。敲了敲門,問了聲裡面有人否,得了應答,司彌推門走了進去。屋内的陽光很好,照得雲姑姑的氣色也很好。司彌走到床邊将果盤放到旁邊的小桌上,莞起一個大笑臉問:“雲姑姑身體好些了嗎?”看見是司彌,雲姑姑很高興,連說:“好些了好些了,姑娘醒了就來看我,真讓我打心裡高興。”司彌也不想繞彎子,直接道:“今日我來雲姑姑這兒是有事要讨教。”雲姑姑笑容微斂,道:“姑娘想問什麼?”“你可知道煞氣?”“姑娘……怎突然問此事?”司彌直接說道:“那日我在花圃設下結界,雲姑姑卻被煞氣附身進了結界,心中甚感意外,故有此問。”雲姑姑沉默半晌,這才道:“姑娘既是仙家人,這事想來也是瞞不住了。”“此話怎講?”“這事啊,還得從老太爺年幼時說起。”雲姑姑雙眼看着窗外,對往事緩緩道來。雲姑姑原本是街上的小乞丐,無名無姓。當年臨淵母親冬日出遊時,見她衣衫單薄破爛,年紀比自己兒子還要小些,心中不忍,便将她帶回府中讓她做了小丫鬟,給她取名雲憐兒。那時的臨府與朝堂無關,臨淵的父親是當地富賈,年輕有為,臨淵母親也是大家閨秀,兩人門當戶對,長得又都很俊俏。當年他們結親時,不知惹來多少少男少女傾羨。尤其是他們婚後恩愛,後來又生了個聰明伶俐,模樣比他們還好看的兒子,更是羨煞旁人。臨淵從小在這樣的環境長大,可謂受到的寵愛無限。旁人都道這種環境生存下來的孩子,日後多半是個纨绔浪蕩子,可臨淵偏就不是。他自小熟讀古詩文,六歲能落筆成詩,七歲在外面見了花草,回府便能将其畫下來。世人都說他是神童,初入府的雲憐兒也是這般以為。随着長時間的相處,她才明白,上天賞賜的天賦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良好的教養和自身的努力。從雲憐兒入府那日起,她就沒見過臨淵落下一門功課,無論天寒還是酷暑。而臨淵的母親也從不像别的女子那般悠閑,總是陪着他一起看書習字。丈夫為了養家奔波操勞,妻子在家相夫教子,兒子勤學上進,本該是萬分美好的家庭,卻在後面出了事。家大業大模樣俏,家裡還有嬌妻孝子,這樣好的人生總有人觊觎。那些個從商的朋友,無論是出于嫉妒還是别的,總之他們起了不好的心思。初時,都是些小伎倆,臨淵的父親混迹商場多年,自然不懼。後來事情越來越嚴重,若不是差點出了命案,連官府都出動了,臨淵母子還不曾知曉臨府遇了麻煩。好在臨淵父親平素為人還算不錯,便是出了大事也還有人站在他這一邊,又有臨淵母親的母家扶助,加上臨淵父親本身手段了得,臨府總算是保了下來。隻可惜輝煌不再,府中人多數散去,隻剩下一些忠心的老人,和無處可去的雲憐兒陪在他們一家三口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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