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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頁(第1頁)

林嶽雖然是靠筆杆子起家,但是多年秘書生涯,對官場規則門檻很清。當初如果不是傅可為力挺,姜尚堯的黑曆史遭人诟病多矣,這一下如果能成功入選,這種資格帶來的光環足以掩蓋他檔案上的污點。

所以林嶽上來就道恭喜,無他,人生脫不開名利二字。隻不過姜尚堯在危險中沉浮,早已培養出一種shòuxing的敏感,本能地意識到這件事qíng背後并不簡單。

盡管心中疑慮重重,客氣話不能少半分,姜尚堯保持笑意,感激說:“林哥,能得到傅董事長的器重是我的運氣,飲水思源,更要多謝你鼎力支持。”

幾年相jiāo,林嶽知道姜尚堯是越親近言辭越簡單直接的個xing,飲水思源四個字聽起來比官場套話更加悅耳。水漲船高,在一個圈子裡混講究的就是個共同進步,林嶽與有榮焉,正色補充說:“傅局再三囑咐,要求你整理一份獄中的心路曆程以及未來展望的事迹材料,不幾日轉呈宣傳部和團省委。注意行文思想,要旗幟鮮明,立場堅定。”

最後那句自然是林嶽的提點與告誡,擔心他不熟悉規則。姜尚堯心領神會,“我過幾日送上原州,林哥,約好時間出來喝酒。”

這兩年來,姜尚堯和傅可為不隻公務會晤,私下也多有接觸。

傅可為對他來說一有提攜之恩,二來,像傅可為那樣的實gān派,既熟知國企經營制度利弊,又深谙官場套路規則,兼且有國資集團的背景,消息來源廣泛,見解jīng辟獨到,對宏觀經濟發展走勢和諸多經濟舉措的影響的理解力超乎平常,每每隻是随意點撥,都能令他獲益良多。

傅可為如今仍住在煤炭局的舊樓,一女出嫁一兒留學後,家裡格外清淨。姜尚堯進門後寒暄兩句,傅可為夫人熊阿姨和氣地說:“你傅叔叔和客人在樓上下棋呢。”

之前電話裡并不曾聽說傅家有來客,姜尚堯略一躊躇,隻聽熊阿姨喊了一聲小保姆,順手抄起椅背上一條圍裙,說:“中午留下來吃飯,你傅叔叔親自下廚,我先打下手把菜洗了。”

姜尚堯吃了一驚,更加奇怪來客身份,居然勞動到傅可為下廚。“熊阿姨,傅董事長還有這好手藝?”

熊阿姨笑咪咪說:“不知道吧?他可是輕易不露這一手。上去看他們下棋吧,底下坐着也無聊。”

傅家在頂樓,熊阿姨閑來愛好莳花弄糙,天台半邊鋪滿防腐木,半邊起了個玻璃溫室。姜尚堯順着廚房邊上的實木樓梯上去,隻見落地玻璃排窗前,傅可為眉頭緊蹙,指尖拈一枚黑子,遲遲不落。另一張藤椅中的人手臂支在扶手上,一頭染過的烏發,寬肩厚膊,體格很是魁梧。

那背影映入眼簾,姜尚堯拾級的腳步為之一頓,他qiáng自鎮定qíng緒,再上兩步跫音稍重。長窗邊的兩人并未擡頭,仍投目在棋盤之上,姜尚堯緩步走過去,靜靜侍立在兩人身側。

今天這場出乎意料的會面代表什麼,不言而喻。姜尚堯謹慎地将目光移向棋局,屏息數秒後,背于身後微顫的雙手才平靜下來。

他對圍棋了解不多,但看盤中局勢,中盤厮殺慘烈,隻餘官子之争,難怪兩人神qíng如此慎重,傅可為更是舉棋不定,眉頭緊鎖。

收官之戰,如履薄冰,可能一招之差,前程盡覆。

與人生何其相似。

姜尚堯正凝神觀棋,不料滿室靜谧中傅可為愕然回首,“小姜!”說着将棋子置于棋盤,随手一擺,“太入神,沒注意你什麼時候到的,快坐快坐!”

另一人當即瞠目怒斥:“好你個老傅,你這不是耍賴?!”

“耍賴?我怎麼可能耍……”傅可為低頭一看盤中亂子,團團的臉頓時堆滿笑,“手誤,手誤。”

他的表qíng沒一絲尴尬和慚愧,眯起fèng的雙眼閃着狡狯的光,透出一股“你奈我何”的意味來。

姜尚堯暗自好笑,适才呼吸的窒悶感,胸臆間的緊張感被傅可為這一攪局,立刻無影無蹤。

任誰看見傅可為此時的樣子,也無法将傳說中脾氣又臭又硬,零六零七年連續關停四十家不規範礦場毫不徇私手軟的鐵面聯系在一起。

想來兩人私jiāo甚笃,以至于巴思勤已習慣了傅可為輸棋耍賴的風格,大度地笑了笑,将桌上殘局一推,“既然你的小客人到了,給你留幾分面子。”說着目光移向姜尚堯,笑容漸漸隐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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