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春來渾身是冰霜,就連銳利濃黑的眉毛都凝上冰,見他來此地,擡起僵硬的手,拍掉身上的冰霜,滿臉詫異,道:“陽曜堂哥,你來寒室做什麼?”
“同你一樣,受罰,反省。”謝陽曜答道。
他走進寒室,尋了個地方盤坐下來。
“難兄難弟。”
謝春來慢慢挪到謝陽曜身旁。
謝陽曜火靈根,渾身暖烘烘,待在這個寒室,别說修士,就是螞蟻都想去他身上蹭一下。如果不是謝陽曜不喜有人挨着他,謝春來便要死死貼着他。
謝陽曜第一次同人在一間寒室受罰、反省,他看向謝春來,覺得對方很是吵鬧。
正想叫對方閉嘴,話至嘴邊,又頓住了。
浮雲仙山之上,除了寒室還有許多用以受罰、反省的地方。父尊的“眼睛”遍布浮雲仙山,不會不知謝春來在寒室,可他偏偏将自己罰入寒室,同謝春來一起受罰,反省,此舉怎麼想怎麼不對勁,似乎大有深意。
謝陽曜領悟不到謝東池的深意,沉思幾息,詢問謝春來因何事進入寒室?反省的如何了?
謝春來聞言,當即翻了臉,冷聲道:“謝陽曜,你真的是來寒室受罰與反省?”
謝陽曜手指輕擊膝蓋,衣袍已被寒氣浸染得冰冷,如同沈澤蘭未被暖時的皮膚。
“謝春來,寒室傷身,不會有人願意入此監督你。”
這倒是。
謝春來笑道:“誤會了,堂哥勿怪。”他緊接着歎了口氣,解釋自己因何進入寒室。
“你可還記得去年我花重金贖出來,安置在别院做舞娘的玉樓姑娘?前幾天,她說自己有孕了,四個月了,可我根本沒碰她,她非說我前幾個月同好友在别院飲酒時,喝醉了,碰了她。
“這簡直是污蔑,我便派人查她,她自覺受辱,瞞着我,将胎兒打了,帶着胎兒,找到清平堂哥,求他主持公道。
“我爹知道此事,認為我在外胡搞,命我收她做妾。
“我沒有碰她,自是不肯,求驗胎兒與我是否有血緣關系,奇怪的是,那胎兒确實與我有血脈關系,我爹勃然大怒,罰我到寒室反省,什麼時候認識到錯誤,什麼時候出去。”
謝春來冷笑一聲,表示自己在寒室根本沒有反省過自身。
“我為什麼要反省自身?我本就沒有錯,我敢發誓,絕對沒有碰她!”
謝陽曜聽罷,心道:父尊罰他入寒室,莫非是要他幫謝春來解決此事?
心中如此想着,謝陽曜思考片刻,道:“
胎兒與你的血脈關系做不得假,可你既說沒有碰過對方,或許是對方趁你喝醉,自己動手……”
謝春來打斷他的話。
“她自己動手,也不可能懷上。”
此話出口,謝陽曜的目光,隐晦地落到他下半身。
謝春來:“……”
“我身體沒有問題。我的意思是,男修爛醉
時,那裡就癱了,即便對方強要,也給不了。如此,對方是不可能懷上孩子。”
“原來如此。”謝陽曜收回視線。
“等我出去了,幫你查查那舞娘。”
既然弄懂了父尊的深意,應下了此事,想來反省數日,便能得到允許,離開寒室。
“多謝堂哥。”謝春來拱手。
謝陽曜嗯了聲,正要閉目反省自己最近這段時間,言行舉止上犯下的錯誤或者失誤,耳邊再度傳來謝春來的聲音。
“堂哥,你因何事被罰入寒室?”
謝陽曜道:“此事不好說。”
“哦?什麼事叫你說不出口?不妨說于我聽聽,倘若我有解決之法呢?”
謝陽曜撚了撚指尖火焰。
謝春來借着幽幽火光,看着他的動靜,敏銳道:“你有喜歡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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