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崇光道:“一切皆好,很快就會病愈。”
為首侍衛不着痕迹舒了一口氣,道:“少主得知此消息,一定會高興。”他說罷,轉身朝房間走去,想見見沈澤蘭。
謝崇光攔住他,道:“他睡着了,莫要打擾他。”
為首侍衛自是不敢打擾沈澤蘭休息,應了聲是,
随即聯系謝陽曜,将沈澤蘭現在的情況告知謝陽曜。
謝陽曜不知拿沈澤蘭如何是好的問題,已經請教過謝春來,本想同沈澤蘭就觀景淋水一事,好好說道,但對方既已休息,他自然也不好叫醒對方。
于是一邊問沈澤蘭最近這幾l日玩了些什麼,路上可有什麼趣事,一邊與謝春來在鎮魔谷前,探讨如何修補鎮魔陣,本來前幾l日就要同謝春來去修補鎮魔陣,但因事耽擱了,所以延至今日。
“原來少主在此,我說怎麼到處都找不到人。”謝陽曜正一心二用,後方忽然傳來一道聲音。扭頭看去,一個身着烏青衣袍的青年帶着幾l人朝這邊走來。
正是許久不見的王追雲。
謝陽曜掐斷聯系,給謝春來使了個眼神,示意暫時不讨論了,轉而走到王追雲面前,右手握成拳,掌控着力度,不重不輕地錘對方胸口一下。
“面壁思過結束了?感覺如何?”
王追雲前段時間同王大護法來接他回浮雲時,出言無狀,被王大護法罰了面壁思過。
謝陽曜同王追雲多年好友,對此早有耳聞,不過王大護法如此罰對方,也是為了對方好,他自然沒有插手,如今見着人了,少不得關切幾l句。
王追雲挨了一拳,裝模作樣揉了揉胸口,一臉無語道:“少主,你這話問的,面壁思過難不成有什麼好感覺?”
謝陽曜便笑出了聲。
“少主就在這裡幸災樂禍吧。”王追雲朝謝春來打了個招呼,接着道,“聽說少主把那位帶回來了,怎麼沒看到人?又走了?”
謝春來雙臂環胸,調侃道:“走什麼走,他永遠都走不了,你說是吧,堂哥。”
謝陽曜橫他一眼,道:“你還好意思說,那夜差點被你害死。”
謝春來摸了摸鼻子,道:“失誤,失誤。”
王追雲砸吧嘴,道:“看來我錯過了很多好戲啊。”
謝陽曜但笑不語,轉而問道找他有什麼事。王追雲道:“欸,我跟你說件好事,你猜猜是什麼好事。”
謝陽曜道:“我這有事要忙,沒心情猜來猜去,你同我直說罷。”
“你這人當真無趣。”王追雲撞謝陽曜肩膀一下,“我要同你說得可是一件大喜事,保管你聽了高興壞了,什麼事兒也顧不上。”
謝春來挑眉道:“那你藏着捏着做什麼,趕緊說啊。”
王追雲豎起食指,微微一笑,道:“我知道水之靈珠的下落了。”
“什麼水之靈珠?”謝春來迷惑道,他不解地看向謝陽曜。謝陽曜不知想到什麼,臉色變了,說不出的陰冷。
“你知道些什麼?”謝陽曜問王追雲。
王追雲見他一副審問犯人的架勢,當即不高興了,道:“少主,你這是幹什麼?罷了,不說了,走了,沒勁。”
謝陽曜一把抓住王追雲的後衣領,道:“我們換個地方好好聊。”
另一頭,大夫出了院落,便将微駝的背部挺直,他走到一個陰暗的小巷子,收起藥箱,從乾坤袋内拿出一枚丹藥服用了。
丹藥服下不過片刻,那張清瘦的臉逐漸變得模糊,不一會,竟浮出一縷縷白霧。
待霧氣散盡,這張臉變得美麗柔和,且擁有一雙灰藍的眼眸。
沈澤蘭戴上帷帽,換上一身夜行衣,走到距離此地最近的傳送陣,借助傳送陣,來到見雲城。謝崇光便是在見雲城天音酒樓見到的中年人。
沈澤蘭很快來到天音酒樓,他相信中年人,也就是豬頭人就在此等他,而他并非冒冒失失來此見中年人,從前些日子見到對方留給他的那句話便有所準備。
不出意料,對方在酒樓等他,等了多久不得而知,但走入酒樓的一瞬,他便看到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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