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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書>成了死對頭的“未婚妻” > 第63頁(第1頁)

第63頁(第1頁)

啪——一把藍色格子傘被扔在薄勤面前,薄勤擡眼看去,杜添苟脫下衛衣外套,放到傘旁邊,說着:“去追她,快點。再晚點,她會感冒。”薄勤:“我會去追她的,我得先問清她去哪兒了。”“學校大禮堂,她不開心的時候都會去大禮堂,因為那是你跟她一起演節目的地方。”杜添苟咬着牙,腮幫子一動一動,他壓抑了好長時間,才忍住揍薄勤的沖動。易遠暮說的對,他就是一條狗。舔狗。卑微的在地上爬,女神卻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施舍他。薄勤看着雨傘與衛衣外套,說:“你怎麼不去追?這個時候,她正需要人出現在她身邊。”杜添苟罵娘的心都有了,咬着牙說:“她希望你去而不是我去,快點兒,别讓老子揍你。”薄勤拿起雨傘就沖進雨中,他沖進雨裡想到什麼,又回到了奶茶店。在杜添苟錯愕的眼神裡,他接過那件衛衣。杜添苟看着薄勤遠去的背影在心裡罵了一聲草。這什麼操蛋的玩意兒。他在大禮堂找到甄蘇,将衛衣放到甄蘇的面前說:“杜添苟讓我帶給你的。”甄蘇詫異擡起眼看他。薄勤溫和說着:“别感冒了,快把衛衣穿上。”甄蘇這才乖乖的披上衛衣。但是她還是很生氣,為什麼是杜添苟給的衛衣,而不是薄情給的。同樣是衣服,她覺得薄勤給的會比杜添苟給的溫暖。她轉眼之間就恢複成那個甜美可人的女孩子,啞着嗓子問:“喜歡一個人為什麼這麼卑微啊?”薄勤想回答,不知道,也許我們天生賤骨頭。但他不敢說。他怕傷了甄蘇的心。可他自己真覺得自己是賤骨頭。賤到不行的那種賤。那天易遠暮罵得對,他就是有私心。他喜歡薄白。他不敢戳破這層窗戶,現在易遠暮戳破了,易遠暮表白了,他又不甘心。以前他離薄白最近,現在看着另外一個人大膽的走向薄白,他不再是薄白身邊那唯一特殊的存在了,他生氣惶恐。他像個懦夫一樣責怪易遠暮為什麼要表白,他打易遠暮讓他離薄白遠點兒,他覺得自己的舒适區受到了侵犯……他本可以跟薄白永遠在同一個屋檐下,做着最親密的家人,現在不同了,易遠暮撕破了一層面紗,他強硬的擠入這一方隻有他們兩個人的天地。甚至他想把他擠出去,他不甘憤怒,但是他無計可施……他看着易遠暮奮不顧身的,在這樣雷電的夜晚去找薄白,他嫉妒又不甘心,所以他心情不好。他總是瞻前顧後,他沒法向易遠暮那樣膽大且奮不顧身。他羨慕易遠暮的任性妄為,又在心裡譴責他。他自己做不到的事情,他也不允許别人做。他覺得自己挺賤的。狗嚷嚷“給,不用找了。”易遠暮十分土豪的塞了零錢給那司機。他打開車門,朝着不遠處等在路邊的車跑去。司機喊着:“哎,不夠啊,下雨天漲價了。”可惜雨太大,雷聲太響,易遠暮跑遠的身影消失在濃黑色雨幕中,漸漸濃縮成一個黑點。薄白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忽然,他所在的一側車門被拉開了。冷風裹挾着些許雨滴飄了進來。易遠暮強硬的擠了進來,脫了被雨水淋濕的校服外套,說着:“浪哥,你去前面坐着。”鐘浪起身,跑到副駕坐着,問:“暮哥,你要幹什麼?”易遠暮一把捂住薄白的耳朵,說:“送你回家。”鐘浪:“啊?”送我回家?易遠暮:“你是籃球賽的重要小前鋒,我怕你回家不安全。”鐘浪:“……我明明是中衛!”我特麼的什麼時候這麼重要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薄白被易遠暮捂着耳朵,他掙紮了一下,用手去掰開易遠暮的手。易遠暮沒松手,甚至把他拉到自己懷裡,他鼻尖都是易遠暮身上特有的氣息。易遠暮緊緊捂着薄白的耳朵,手心很暖,雷聲與那老舊的歌聲依然存在,卻小了很多。耳朵邊隻剩下手捂着耳朵的嗡嗡嗡聲。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易遠暮神使鬼差的靠近薄白,他捂着薄白的耳朵不夠,他想靠近他,給他溫暖。他緊緊的挨着薄白,兩個人靠的很近,就差抱在一起了。車快速駛入高架橋,易遠暮就這樣捂着薄白的耳朵捂了一路。等到了薄白家小區樓下,他手已經酸疼擡不起來了,雷電停了,雨依然在下。鐘浪見到家了,就說着:“暮哥,上去坐坐嗎?”易遠暮佯裝淡定,對司機說:“師傅,到東湖莊園别墅。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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