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正軌到步入失控。
“野獸”把他疊壓在床頭狹小的空間,狠狠攻掠。“啊…嗯……”他自然地發出了聲音,下意識地繃緊了全身。人似乎要碎了,從未體驗過的刺激!原來聽自己的呻吟也可以覺得色情。承受這樣兇猛的欲望,隻有自己能做到……“啊…啊…”“野獸”帶領他體驗至高無上的征服。似乎能感同身受對方的快感,不需要快感他也能沉浸其中……
昏暗的屋中空氣混濁。
激情過後,梁石有些斷片,不太“清楚”發生了什麼。
“感覺怎樣啊?”邊上的人笑問,一隻“驚豔”的手攤開到他面前,“都是你的精華,啧啧……下回記得别弄人裡面,要是個姑娘,你可怎麼辦啊……”
梁石一秒下床撿衣褲,臉能烙餅,沒忍住嘟囔了一句:“你又無所謂。”
周沖快笑斷了氣,一撇嘴:“我清理麻煩啊!你反正是套上褲子啥都不管……唉!算了算了。”他又是搖頭又是歎氣,“這回你開心就好。”
梁石看着聽着——他确實正在套褲子啥都沒管,直氣得牙癢癢。套完褲子穿衣服,都是“漱口酒”的單衣和都是“酒臭”的單衣(洗澡換下的,進屋時候撇地上了)被迫二選一,他選了那件臭的,另一件扔了。最後再發現躺在牆邊的“驚喜”……他真是一個頭兩個大:本來他都回敬王府複命了!過去探鼻息,竟還有一絲氣?
“他怎樣?”背後床裡的人問得有些關切。
“死了。”梁石不假思索道。
良久,聽對方歎了口氣:“你下手真重。”
“九爺,有背景嗎?”梁石小心探問。
“殺了人也不知罪!”對方忽然笑道。
“還不是因為你!……”梁石氣得一躍而起,沖到床邊,隻見周沖就這樣赤身裸體地斜靠在床頭,見他過來,裝害怕地笑擺了擺手:“饒命饒命~别殺我~”對方身上到處是他弄的紅印子,尤其脖根那排牙印,瞬間刺瞎雙目。
“他有妻兒老母,是個在茶館說段子的。”周沖正色道,“你去把他埋了吧。我會關照他的家人。”
梁石點了點頭,正要去收“屍”,手腕忽然被抓住。
“你想不想官複原職?算我還你。品級可再加一等。”
“不想。”他直接甩手。早就發誓過不會再去。
“别說氣話!”周沖再拽住他,盤腿坐了起來,非常認真,“你本就是武舉千辛萬苦選拔出來的軍官,九烽台的人。何必因為……一時‘誤會’,放棄了前程?”
“沒意思,我就是不想再去那裡了!”梁石狠狠瞪着完全不知遮羞的裸男。
“懦夫。”對方眯起眼,“還真是欺負不得啊……”
哈?梁石抓過棉被直接砸到裸男臉上:“你就省點心思說我吧?風寒了,明兒就更不能騎馬了。”言罷他抗起地裡的九爺溜了,趁着夜色,弄到樹林裡,斷了最後半口氣,刨坑埋了。
次日,周沖果真得了風寒,非但騎不了馬,還得讓人去請郎中。
梁石則是早跑沒了影,不過他到是留下了一個小包裹。
周沖打開一看,竟是他送還的“碎玉匕首”的刀鞘!美麗的銀質刀鞘裡,有張字條,歪歪斜斜寫了一句話——
好男兒,上射得了雕,下做得了鞘,非周小将軍莫屬!
“咣當”一聲響,火盆裡的炭木被刀鞘砸了個火星四濺。
注:周小将軍和九爺的關系就是經常叫對方學梁石演戲取樂,最多吹個箫,沒有其他。這回李鬼撞李逵咯。
周小将軍之前意淫的情景和現實相反。
周小将軍最後被反嘲,心裡一時不爽,不過不至于真生氣。事後再想,他其實還覺得好笑。
第六回秋狩
太子遇刺,誰做新儲君?
皇長子黃騰最後因為“擅殺裘欽”繳了一筆罰金,看似沒受“東宮案”什麼影響,但他在皇上心裡已經徹底“沒這個人”了。以前我行我素的“黑曆史”也被又算了一遍,現在他再乖巧,做事再賣力,也于事無補。
三皇子黃熠,前太子的親弟,黃騰的同父異母弟弟,成了最大赢家。
次年二月(梁石打死九爺後不久),朝堂上所有的人都已經對皇上的喜惡心知肚明。黃騰果斷借“追征儲糧”的機會,請命做了“征糧督查”,離開了京城。
梁石以前不是沒打死過人。不過現在敬王府一直在風口浪尖,他每次見到黃騰都心虛地喪着臉。對方還當他是“碎玉被毀”難受至今,總來關心他……事情再好起來是二月後,新年徹底過完,他知道周沖等人已經休假結束各回各窩,九爺之事到現在都沒事發,應該就是過去了,長舒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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