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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頁(第1頁)

&ldo;給你敷臉的。如果不塗這個,不出一天你的臉就得曬脫皮,曬久了将來皮膚就容易老,還可能起斑。&rdo;沈徹道。任何女人都受不了這個,紀澄接過沈徹遞過來的罐子,笑道:&ldo;你還挺細心的嘛。&rdo;&ldo;那得看是對誰。&rdo;沈徹伸手用手指從罐子裡挖了一團藥膏敷到紀澄臉上,&ldo;凡是露在外面的肌膚都要擦。&rdo;紀澄一面抹着那怪味道藥膏,一面又問:&ldo;那其他幾罐是什麼?&rdo;&ldo;洗臉的,和洗完臉給你潤膚的,用了這種藥膏,晚上一定要用專門的藥膏洗淨。&rdo;沈徹道。紀澄道:&ldo;你怎麼這麼熟悉這些?&rdo;沈徹雖然作為大男人,但身上的皮膚摸起來極為滑順,以至于紀澄有些懷疑,沈徹該不會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就用這些瓶瓶罐罐抹臉吧?莫名地讓人有些惡寒。沈徹道:&ldo;有打算開這樁生意,你們女人的錢最好賺。胭脂香粉别看是小東西,利潤可是巨大,你是知道的。所以,給你用用,試試效果。&rdo;敢情那她當試藥的來着?紀澄諷笑道:&ldo;真沒想到,堂堂世子爺倒是比我還鑽錢眼裡呢。&rdo;世子爺這就是題外話了,沈徹一成親,國公爺沈卓就上了折子請封世子,在禮部那邊折騰一圈後,前不久旨意就下來了,連帶着紀澄的封诰也都一起送到了沈家。也就沈家面子大,一個來月的功夫這一圈關節就走了下來,換做别人,一年也未必能拿到旨意。沈徹對紀澄的話不以為意,低頭在她耳邊道:&ldo;這樁生意我打算交給夫人來做,所以你務必要試一試這些東西。&rdo;紀澄一聽見生意二字,立即就腳軟了,酸話也不說了。沈徹太懂得她的軟肋了,她閑來無事都快生黴了。耳垂被沈徹含着,紀澄覺得有些軟癢,這個人最近說話老喜歡貼得近近的,經常&ldo;動口&rdo;。紀澄很嫌棄地撇開頭,堅決不喂沈徹肉骨頭。紀澄撇過頭的時候,收獲了一大堆很是驚異的眼神,她才意識到自己現在是女扮男裝,和沈徹這般親密,是有點兒驚駭到别人了。在大秦,龍陽之癖雖不是什麼稀罕事,但都是藏在陰暗處的,哪有她和沈徹這般,明晃晃的光天化日之下竊竊私語的。紀澄一把推開沈徹,&ldo;你注意點兒。&rdo;沈徹很是聽話地沒再繼續癡纏。紀澄用了那淺褐的藥膏,整個露在外頭的皮膚都成了淺褐色,周身都萦繞着一股怪味兒,越發像個男人了,還是個不怎麼注意個人衛生的男人。便是沈徹跟她說話時,忍不住要含她耳垂,都總會在最後關頭後撤,然後嫌棄地摸摸鼻子。紀澄氣道:&ldo;就你這藥膏的味道,有幾個姑娘會買的?我看這樁生意還是别做了。&rdo;沈徹無可無不可地聳聳肩。翻過大山,進入一望無際的大草原時,身體裡一半的血都快被蚊子吸走了,唯二獨善其身的人就隻有紀澄和沈徹了。沈徹沒用什麼藥膏,也不知是怎麼避開蚊蟲的,紀澄那絕對是得益于臭臭膏的功效。而反觀身懷武藝的南桂和蓮子兒,每天早晨起來臉上都頂着好多個紅包,這下紀澄可沒敢再嫌棄沈徹的特制配方,少不得對沈徹的感激又增加了一點點。紀澄一行走到大草原上第一個人煙稠密的紮尕鎮時,正好是七夕當日。隻是北域之人可不過中原人的節日,所以七夕既沒有乞巧,也沒有放河燈,憐愛線什麼的更是聞所未聞。紮尕鎮上的旅舍都是帳篷,但好歹還算有熱水供應,紀澄總是洗了個幹幹淨淨的澡,又重新抹了那臭臭膏,防蚊蟲,也算是遮掩一下她過于雪白的肌膚。沈徹一到紮尕鎮就失蹤了,晚飯後才回到帳篷裡,&ldo;走,我帶你去放河燈。&rdo;紮尕鎮外有一條小河,小到可以縱馬躍過,但放河燈還是可以的。紮尕鎮的中原人不多,但為數不多的中原婦人,依然堅持着七夕的傳統,總要到水邊放燈,所以紀澄和沈徹兩個大男人手裡拿着河燈就顯得十分突兀了。&ldo;你也放河燈?&rdo;紀澄頗為&ldo;不屑&rdo;地看着沈徹這個大男人。沈徹理所當然地回道:&ldo;七夕是牛郎織女相會的日子,既然織女們可以放河燈祈願,為什麼牛郎不能?&rdo;&ldo;喂,對面的牛郎!&rdo;河對岸傳來清脆而響亮的女聲,帶着異域的風味兒,舌頭好像團在了嘴裡,漢話聽起來黏黏糊糊的。紀澄和沈徹同時轉頭看過去。星空下,河對岸立着一匹毫無雜色的白馬,白馬上一個穿着紅色袍子,頭頂編了無數個辮子,辮子上綁着彩色繩結的姑娘手執着馬鞭,正一眨不眨地看着沈徹。好漂亮的姑娘!那眼睛比草原星空的星星還要璀璨迷人。深目、高鼻,渾身都是野味兒,還有着草原人難得的雪白肌膚。這樣得天獨厚的美貌,她一點兒也不藏私,就那麼大喇喇地裸着半個雪白的肩膀。深陷的鎖骨溝幾乎能裝下眼前的小河。這種美就像草原的烈酒,光是聞着,就已經叫人迷醉了。同紀澄那種溫潤含蓄的中原空濛山雨的美截然不同,卻更具有沖擊性。至少紀澄旁邊的沈徹仿佛看呆了似的。那姑娘&ldo;咯咯&rdo;地笑了起來,笑得花枝招展,然後縱馬一躍,那白馬輕輕松松就跨過了小河,來到了紀澄他們面前。紮依那依舊沒有下馬,隻直勾勾地看着沈徹,沈徹俯身将手裡的河燈往河裡一放,撥了撥水流,讓那河燈遠離岸邊。紮依那鼻子裡輕輕&ldo;哼&rdo;了一聲,倒不像是生氣。紀澄算是看懂了,眼前這對狗男女顯然就是在鬥法、調情,看誰先主動而已。&ldo;聽說你們中原人有男人喜歡男人的習俗。&rdo;紮依那轉頭看向紀澄,頗為嫌棄她的小雞身段兒。其實紀澄并不小雞,可是站在颀長的沈徹身邊,就被襯托得弱了。紮依那跳下馬來,在紀澄身上掃了一圈,&ldo;真不知道男人的屁股有什麼可喜歡的。&rdo;如此直白的語言,直接讓紀澄紅了臉,虧得臉上有藥膏遮掩。而紮依那則側了側身體,完美地顯示出了她的大長腿和豐滿挺翹的臀。紀澄摸了摸鼻子,不得不承認,紮依那的身段比她豐滿多了,胸前那鼓鼓的兩坨,和可以一次生兩個兒子的圓臀,的确比她辣眼多了。紀澄的餘光已經掃到,沈徹的眼神在紮依那胸前可是流連了很多眼的。根據紀澄的經驗,沈徹的确是對姑娘家身上肉多的地方比較喜歡。&ldo;我可不喜歡男人。&rdo;沈徹直起身後看着紮依那笑道。黑夜裡,現出沈徹的牙齒特别白。紀澄覺得紮依那一定是看上沈徹牙口好了。&ldo;有沒有興趣跟我比一圈?&rdo;紮依那揚起馬鞭指了指沈徹身後不遠處正在啃草的馬,揚起下巴道:&ldo;如果你赢了,彩頭任你挑。&rdo;&ldo;求之不得。&rdo;沈徹道。紀澄&ldo;色、眯、眯&rdo;地看着紮依那的胸脯道:&ldo;我也想比一圈。&rdo;紮依指了指河對岸等着她的丫頭道:&ldo;你可以跟我的丫頭比,小心摔斷脖子哦。&rdo;又是一串咯咯的笑聲,紀澄覺得跟母雞下蛋似的。彼時,沈徹和紮依那并肩齊驅的身影已經如閃電般沒入了黑暗裡,紀澄則走進了河裡,撈起了沈徹放的那盞河燈。燈心裡有紙條,雖然被水暈濕了,但還分辨得清字迹,就簡簡單單四個字,&ldo;阿澄平安&rdo;。紀澄心裡說不出的感受,她以為憑沈徹的口燦蓮花,怎麼着這紙條應該更煽情一點兒,卻沒想到如此平實,平實得不像沈徹的話。紀澄望沈徹消失的地方看了看,她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沈徹肯定能算到她會把燈撈起來看的,否則這上頭的人名指不定就會換成方旋平安了。紀澄把紙條重新放回到燈裡,既然是祝福她平安的,她也就不好意思踩碎了。帳篷裡充滿了牛乳的腥氣兒,紀澄一夜反複都沒睡着,到天快明時,才沉酣誰去。等外頭人聲吵雜時,紀澄皺着眉頭睜眼,想揉揉眉心,卻發現手擡起來的時候有些不順。紀澄側頭一看,沈徹就睡在她旁邊,她的衣袖和他的衣袖好像被什麼東西連在了一起。紀澄仔仔細細地看去,隻見袖子上密密麻麻都是線,起碼得有好幾十根五色縷。這麼多五色縷,怎麼就沒紮死沈徹呢?紀澄拿腳踢了踢還在沉睡的沈徹,昨晚偷人去了,如今自然睡得沉。沈徹睜開眼睛就開始笑,側身以手撐頭地看着紀澄,&ldo;怎麼每天看你,都覺得你比前一天更美了?&rdo;大早晨的就惡心人,紀澄也開始皮笑肉不笑地道:&ldo;怎麼,今天新人要進門麼?我等着她跪着捧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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