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琛滿意于對方的懂禮貌,拉開車門,擡了擡下巴示意他上車。喬禹不明所以,但想到之前的那麼多記者,還是依言坐上了車。
陳琛也跟着坐進車裡,一直原地待命的司機發動了汽車。
等到那些被唐聿分散了注意力的記者回過神來的時候,喬禹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唐聿也被保镖護着一騎絕塵而去。
兩路人馬在一個私密性不錯的咖啡廳門前彙合。
喬禹一下車,就看見了唐聿。唐聿笑着跟他打招呼:“喬老師!以前我就看過喬老師的話劇,今天總算有機會一聚。”
“言重了,我恐怕還當不起這一聲老師。”喬禹謙虛地垂眸道,“今天要感謝你和琛姐了,不然我這時候可能還被困在演播廳門口。”
唐聿自然而然地引着喬禹進了咖啡廳的小包廂,陳琛緊随其後,保镖則候在外面。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喬禹臉上還有沒有卸幹淨的舞台妝,卻掩不住他斯文俊秀的氣質,在暖色的燈光下更顯得溫潤如玉。
三人落座,點完單,陳琛看着對面的喬禹忍不住低聲感歎:“這顔值,這氣質,不上大銀幕簡直暴殄天物啊……”
喬禹聽見她的低語,不太好意思地微微别過臉,笑了笑。
唐聿很少主動與人搭話、打交道,難得喬禹是他欣賞的對象,開啟話題似乎也變得容易了許多。唐聿道:“我記得我上一次看你的話劇,是《生有來路》,你是B卡男主角,為了看你演,我還特地多買了幾場。”
通常話劇和音樂劇都分A卡司和B卡司,若是A卡的演員有什麼事來不了或者身體不适,就由B卡替上。
“《生有來路》比較小衆,看過的人可能不多,承蒙唐老師錯愛了。”提起話劇,喬禹的神色生動了一些,但說話還是很謹慎。
演藝圈中流行互稱“老師”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但“師者,傳道授業解惑者也”,有的人能擔得起這一聲老師,有的人則不然。但不知是為了顯得禮貌和尊重,還是是什麼别的原因,好像逐漸随便誰都能被稱為“某某老師”了。
唐聿自覺真當不起,失笑道:“哎,我們就别那麼拘謹了,你應該比我大幾屆,我能叫你一聲喬哥吧?你叫我小唐就好。”
“喬哥如果不打算在歌壇發展了,考不考慮繼續做演員呢?”唐聿在李紹言的陶冶下,話術也日漸精進,開門見山又不顯得太過唐突。
他繼續道:“我記得你是電影學院畢業的,應該對電影感興趣吧?我們聿言影視正在籌備一個新項目……”唐聿這番話可是打了好久的腹稿才能流暢地說完的,他把聿言影視成立的天使基金和他對公司新電影的計劃講了一遍,陳琛适時給他補充說明,最後講了關于待遇的問題。
唐聿就是個典型的理想主義者,正和喬禹的一些觀點不謀而合,而他正好又有雄厚的資本作為保障,不會使“理想”變成“空想”。喬禹初時還隻是客套,漸漸聽得認真地坐直了身體。
就像從前封瑤曾經說過,學表演的人,沒有不想演主角的。誰都想被觀衆認可,都想能有一天走過紅毯站上舞台中央。喬禹也想,隻是他運氣沒封瑤那麼好,也沒有羅明朗那麼豁得出去,便平白蹉跎了許多年。
羅明朗和喬禹,原本是竹馬竹馬,一對同性戀人。隻是這個花花世界紛繁複雜的誘惑太多,不是所有人都可守住底線,他們走向了兩個極端,最終分道揚镳,慘淡收場。個中酸楚,不足為外人道也。
喬禹想,既然自己已經失去了愛情,那不如搏一把事業,萬一能成功呢?
“好,我答應你。”喬禹站起了身,竟向着唐聿微微鞠了一躬,語氣真誠道:“謝謝你。”
聿言影視公司内,剛走出辦公室的李紹言也接到了一通來自封瑤的電話。
不久前,封瑤和未婚夫秦逸之在美國正式結婚。秦逸之是導演世家出身,美籍華人,所以婚禮在洛杉矶舉行,然後兩人順便去南美洲度了蜜月,現在剛剛回國。
封瑤的職業生涯其實已經接近大滿貫,一個女星能拿到的榮耀她基本都已經得到過,雖然被黑得也不少,但總的來說稱得上“功成名就”四個字。她的退圈傳聞,當初也是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的。
封瑤和盛娛的合約到期時,趙瑛澤曾經試圖用高價挽留她,但封瑤哪裡還會是缺錢的人,自然拒絕了對方。
早年李紹言對她的知遇之恩,封瑤已經還了,如今她之所以還會給李紹言來電,是因為她也想試着為了曾經的藝術夢随心所欲一次。
“這世上并非所有的事情都是可以用金錢衡量的,我願意賭這一把,賭這世間還有公平公義,賭這個圈子是否真的污濁一片。”封瑤道,“所以我願意加入你的團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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