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削手工藕粉麻煩的就是刀削這一個步驟,把瀝幹的藕粉切成小片的薄片,切的還要很均勻,這樣藕粉的脫水速度就會一緻,不至于有的晾幹的快,有的晾幹的慢。
全部處理完之後遠遠的看像是一排排雪白的小溝,跟曬稻谷似的曬了一院子,藕粉清香四溢,等着曬幹之後就可以食用保存了。
趙永平回來的時候和運輸隊請了假,已經呆了一個月,原本是想和大根多磨磨,讓人和他一起回運輸隊,但陳立根并沒有一點想改變的樣子,随着高考報名時間的靠近,陳立根一有空閑就波瀾不興的翻着高考的參考書,趙永平隻感覺每天晚上都在對牛彈琴,完全不起效果,而且大根看得那些他壓根看都看不懂,偶爾拿過來瞧上一眼,也不曉得是不是沒有“學習的智慧”,他看了隻想打盹睡覺。
最終熬不住的是他,大根不想回去他總不能拿鍊子把人捆回去吧,隊上拍電報催了好幾次,趙永平也不再勸了,收拾東西就打算回運輸隊去複工。
臨時訂的車票訂的時間也晚,反正都已經呆了一個月了,早回晚回也沒多大的差别,車票就沒定太早,是晚上七點半從縣城到市裡,七點的時候天已經有些黑了,他在車站等了一會,看時間還早,就到國營飯店去買了幾個大饅頭,這段時間内吃慣了李月秋的手藝,特别是那一手的開花手撕饅頭,好吃的能吞下舌頭,所以在咬下國營飯店打包的饅頭時候,他當即就皺了眉,下意識就覺得咋做的這麼難吃,煩躁的蹲在街角的地方,最後還是不甚滿意的吃了。
這會縣城的街上人不是很多,這條街不怎麼接近中心道,人就少些,而且因為街道邊上的路燈年久失修,隻亮了一個,唯一亮着的路燈供電也不太好,總是閃一下亮一下,倒是弄得有幾分滲人。
李大有在街上磨了有一會,難吃額饅頭也吃飽了,瞧着時間回去剛好可以進站,不用在車站等太久,隻不過等他從街邊站起的時候,視線忽的在對面的一個漆黑胡同裡停住,他眯了眯眼,看清之後他幾乎是快步跑了過去。
在胡同口足足站定了好一會,他拳頭捏的死緊,瞳孔中都是不可置信,好一會,胡同裡的人出來了,他一把把胡同口走出來的人抓住,重重的抵在斑駁的灰牆上,咬牙切齒的問:“山水,你他娘的是瘋了,和這群人攪合在一起!誰讓你幹的?!”
本來就手心全是汗的陳山水因為這突兀的一遭,冷汗唰的就留了下來,整個人下意識就要打回去,但看清是誰之後,沉默了下去,饒是趙永平逼了又逼,還動手收拾了他,但他不說話,像是一個怎麼也撬不開的蚌殼,完全一副死倔樣。
“成,不說!我找大根去!”趙永平看他不說,脾氣是徹底上來了,于是松開了手,轉身就要去桃源村找大根,他沒轍,也不好往死裡收拾,但大根總不會治不了。
他怒氣沖沖,也不管回不回運輸隊了,當即就要找車去桃源村,就算這個點沒車,他靠腳走也要走着去。
但身後的陳山水不曉得是不是害怕,從身後一把抓住趙永平,兩人在黑漆漆的街上扭打成了一團。
而這邊桃源村,李月秋在水井邊洗了臉,正在用熱水泡腳,涼風習習,她穿着一套桃花粉的連衣裙,手上拿着找人借到的習題冊,手腕嫩得仿佛能掐出水來,習題冊大部分她已經翻完了,這是今年新出的一本高考練習冊,裡面涵蓋了數學語文的習題,說句實話,挺難的,甚至有點超綱了,一些題李月秋還真不會做,而且說句實話,她已經忘記了上輩子高考試卷的内容了,80年的高考題是什麼來着,她完全想不起來了。
如果她沒重生,考試相對應該容易,但對于重生的她來說,這會要撿起來真是太難了。
李月秋腳丫在水裡亂晃,濺出的水顆顆分明湮滅在草叢中,她看了一會習題,剔透明亮的眼珠偶爾掃過院門口,看了好一會,她沒了耐心,啪一下把習題冊合上,也沒擦腳,濕漉漉的把腳套進拖鞋裡,踏踏踏的準備回屋了。
“秋秋。”夜風中是熟悉低沉的聲音,穿着一件大褂子的陳立根回來了,他最近精氣神好了很多,即使隻有一隻手可以活動,但他已經開始找活幹,家裡的家務基本都被他包攬了,此時他背後還背着一個大簍子,裡面綠色的枝丫從簍子中争先恐後的鑽出。
早上起來的時候枕頭旁邊就不見身影,也不曉得去哪了,這會回來一身的寒氣,他上前用左手十分自然的拽住李月秋嬌嫩的手腕,别的話也不多說幾句,把人拉進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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