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月秋連忙去捂他的嘴,身子一下往前慣去,直接跌進了陳立根的懷裡,滾燙粗糙的大掌掐住了她的腰肢,隔着衣裳的面料,手掌的溫度灼熱的吓人,掐得死死的讓她動彈不得。
“陳立根!”李月秋這次是害怕了,好似蝴蝶被摁住了翅膀,她伸手抵住陳立根的胸膛,“你松開,松開!”-
“嫁了我做婆娘,我就不會松開,也不隻是像這樣碰你了。”陳立根掐着人的腰往懷裡帶,像是咬住了獵物喉管的豺狼,那大掌掐住之後還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摩挲了幾下,他低頭,聲音粗噶,粗的像是在沙子了磨過,“你,這是,軟的,細得我一手就能握住,能輕輕,折斷。”
受驚的李月秋瞪大了眼睛,瞳孔裡映出的是陳立根一張沒什麼表情的臉,這樣的陳立根讓她陌生,她抖得好像是剛破殼的雀鳥,去掰陳立根放在她腰間的手,但撼動不了分毫。
大榕樹下,薄夕的陽光穿透樹縫照了下去,底下一高一低的兩道影子親密的幾乎糾纏在一起,一道影子巍然不動,一道影子極盡掙紮,許是樹下的動靜太過厲害,蚍蜉撼大樹終是讓榕樹的一枝樹梢微不可見的晃動了一下,上面的葉子簌簌的落下幾片。
李月秋根本掰不掉陳立根的手,眼眶裡蓄滿了的淚花搖搖欲墜,宛如下一瞬就會順着眼尾滾下晶瑩的淚珠,她腰間軟的沒有知覺,被困在陳立根的懷中,方寸之間她濕汗的身體在他懷裡顫栗,沾膩脆弱,抵在他胸口的雙手手心冰涼,嫩紅的指尖都變成蒼白失了顔色。
“怕以後就……”陳立根的語調終于慢慢的多了絲溫度,像是海面露出鋒芒的冰山被暖陽一照,微有些融化,“離我遠些。”
最後四個字聲調啞的不像話,和他眉眼的神情完全不相符,随着最後一個字話音落下,他利落的松開了手,大步的退開,不再糾纏欺負人。
然而洗的發白的褂子被一隻細白的小手緊緊的拽住。
他呼吸一怔,抿着嘴角擡頭看向那隻手的主人,離得這麼近,他清楚的感覺到李月秋急促起伏的胸口,以及因為害怕而有些泛白的唇瓣。
他把人吓狠了。
陳立根看着她生生把眼尾竄起的紅憋回去,甚至淺淺的彎了彎嘴角,帶着魚死網破的決絕,對他說:“我,我不怕,我嫁。”
第37章他像一頭威武的大獅子,一腳上……
李家的閨女月秋上桃源村陳家說親的事情,一夜的時間附近的幾個村落全傳開了,傳得沸沸揚揚的。
據傳有人見到李月秋從桃源村回來的時候水汪汪的眼睛都是紅的,身子直打顫,像是被人欺負狠了,可憐見的。
不明所以的人一打聽是發生啥了,原來是人小姑娘厚着臉皮去陳立根家說親,結果陳家把這樁親事拒了,親事沒說成。
陳立根這狗東西竟然沒看上陳立根,也不看自己是什麼貨色,别的村先不說,水灣村裡不少的小夥都喜歡李月秋,而且人還是自家村裡的最漂亮的姑娘,這換個層面說是在打水灣村的臉面,我們村最漂亮的你都瞧不上?
所以一時他們急眼了,本來對陳立根沒啥偏見的漢子都開始大罵陳家這個破落戶連李月秋都瞧不上,怕是想上天,這番情況下,也助長了她們心裡的小九九,一個兩個的紛紛在李家外面轉悠,也不管毛豆在院子裡吠,該上樹的上樹,站坡的站坡,偷摸着想逮機會在李月秋面前示好。
這陳家和李家的定好的親事早就吹了,陳家窮的叮當響,彩禮都拿不出來,咋現在說上媒了,還是李家主動的,村裡的小夥們都想不通,想找說媒的人搭話問問,其實就是咂摸下看看自己有沒有機會,不過見說媒的是曾嬸,有幾個是知道這位的厲害。
曾嬸這幾年不怎麼幫人說媒了,但嘴巴是出名了特别嚴,要是跑去問,事情打聽不清楚,興許還得被噴一臉的唾沫。
李老頭從李月秋去陳家之後就坐立難安的,做什麼感覺都心裡煩悶的,就沒出去做農活,淨在院子裡幹等着了,連他自己也不曉得是在等什麼結果,
可幹巴巴等了一天,見秋丫從陳家回來卻沒問親事說的咋樣,真的任由人“自力更生”,倒是跟着回來的曾嬸主動說了幾句,讓先等等看,這事急不得。
李老頭把一早準備好的說媒錢遞給她,走這一趟,甭管事情成沒成,他都打算把說媒的錢給了,沒想過讓人白跑一趟。
“甭了,李叔,成了,我再收。”
曾嬸這麼些年,一雙眼睛見的男男女女多了去了,男女之間的這檔子事是說不清楚的,雖然陳家是把親事拒了,但她覺得這一趟可能沒白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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