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她這話,祁淵就知道她是理解錯了自己的意思,他解釋道:“我的意思是這本素描本應該是一直被江鵬海藏起來的,所以那日刑偵隊的人來他家搜查,才沒有發現這個素描本。”
說着,他目光一頓,而後露出了一個果然如此的微笑,然後将素描本往軒轅天歌的眼前一遞,指着素描本背後右下角的一小塊青黑色污漬就道:“你看這個。”
軒轅天歌皺着眉湊近了看那一小塊的污漬,而後遲疑地道:“這是受潮後發黴了?”
“嗯。”
祁淵擡起眼打量着客廳的四周,接着道:“這客廳朝陽的,而且也沒什麼地兒能藏這玩意兒,要是一直藏在這客廳裡,刑偵隊的人早就翻出來了。”
祁淵把話說完,就擡步穿過了客廳,朝裡面的卧室走去。
主卧的門一直是大開着的,站在門口就能一眼看清裡面的情況。祁淵隻站在主卧的門口往裡面掃了一眼,就調頭拎開了隔壁的另一間卧室。
因為江鵬海是獨居,另一間卧室基本是用不上,在沒開門之前,祁淵曾以為這将卧室或許被改成了書房或者雜物房,然而等他拎開了房間門後才發現,這一間卧室居然是一個小佛堂。
祁淵一手撐着門,先是極快地打量了幾眼小佛堂裡的擺設,然後回頭對客廳裡的軒轅天歌用一種匪夷所思的語氣道:“這江鵬海居然還信佛?在自己家裡都弄出了一個小佛堂來了,他信得還挺虔誠的啊。”
軒轅天歌聞言快步跟了過來,二人站在小佛堂的門口,神色中都帶着一種說不出來的古怪。
這小佛堂被布置得挺好的,就是光線不好,窗簾被拉得死死的,擋得外面的陽光一絲都照不進來。
祁淵試着按了按牆邊的開關,也不知道江鵬海是個什麼品位,這屋裡的燈居然被他都換成了那種昏暗的紅色燈,将燈一打開,屋内的光線并沒有得到改善,反而在這種昏暗的紅色燈光下,顯得這間屋子裡的氣氛更為壓抑了。
軒轅天歌側身從祁淵的身後擠了進去,她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牆面和牆角根,而後眉峰一挑,意有所指地道:“這間屋子常年不見光。”
“所以也很容易受潮。”
祁淵飛快地接過了她的話,目光往幾個牆角根下一掃,清楚地瞧見了因為受潮而變色的牆角。
但這間屋裡的擺設十分簡單明了,除了一個有着一人多高的佛龛和供桌外,地上就隻有一個蒲團,除此之外在這間屋子裡就再也沒有别的什麼家具擺設了。
這樣簡單明了的格局,一看就更沒有地方可以藏東西。
祁淵微微眯起一雙桃花眼,将目光落在了佛龛裡的佛像上,而後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般,突然将手裡拿着的素描本塞給了軒轅天歌,然後走到那有着一人多高的佛龛旁,不緊不慢地伸出一指輕輕一戳。
隻見佛龛發出一聲令人牙酸的摩擦聲,生生被他這輕輕一戳給戳得往旁邊挪了快半米的距離。
眼瞅着那佛龛上供着的佛像搖搖欲墜即将摔下來了,軒轅天歌一個健步沖了上去,正好一把接住了砸下來的佛像,然後一臉無語地瞪了祁淵一眼,沒好氣地道:“你就不能小心着點兒?把佛像給摔碎了咋辦?”
祁淵滿臉的不在意,瞥了一眼被軒轅天歌輕手輕腳重新放回到佛龛上的佛像,用着十分欠抽地語氣道:“摔碎了他還能跑來找我算賬?”
軒轅天歌起初還以為祁淵口中的那個他指的是江鵬海,結果下一秒就聽到祁淵又接着說道:“他本尊還欠着我一大筆錢呢,摔了一個他的佛像,他也不好意思來找我的麻煩。”
軒轅天歌:“……”
一臉木然地看着佛龛裡供着的佛像,這是一尊不動明王像!
雖然明知道這會兒不是好奇的好時機,但軒轅天歌實在是想知道,不動明王怎麼就欠了他一大筆錢了?
似乎是知道軒轅天歌的心理在好奇什麼般,祁淵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一邊動手提了提褲腳原地蹲了下去,一邊慢吞吞地道:“多年前,這家夥跟人打架,砸壞了我名下的一家商會。商會負責人第二天就将賠償清單給送到了不動城去,結果這家夥收到清單後卻閉門不出,連賠償款也沒有找人送過來。”
祁淵一邊摸索着地闆,一邊繼續道:“雖說如今欠錢的才是大爺,可不動明王這人吧,臉皮不算太厚,即便有拖欠賴賬的嫌疑,可他本尊應該也不太好意思見到我這個苦主。”
軒轅天歌木着一張臉,不知道該如何來評價這件事兒,卻見祁淵在地闆上摸索了片刻後,對她招招手又道:“鳳凰,這兩塊地闆下面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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