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丹青心頓時慌亂起來,手臂撐了撐,擡起頭搖的厲害。屁股被撞着,原本左右搖晃的腦袋被撞的前後也搖了搖。“沒,沒。。。。。。想什麼,阿濃隻是。。。。。。有些。。。。。。受不住。”斷斷續續從喉嚨裡擠出辯解。“哦,怎麼受不住?”男人到是來了興緻,腰放緩了,手摸了下去,重重掐了一把。“嗯!别。。。。。。疼,嗯!”頓時就颦了眉,從薄唇裡溢出嬌滴滴的呻吟。“别怎麼?哪兒疼?”男人低低詢問,語氣溫柔和緩。摸下去的手指掐着揉着,來來回回細細的撚,時而重時而輕,時而好似溫柔愛撫,時而卻是肆虐蹂躏。阮丹青頭埋在雙臂間,背上立刻一層汗,兩條腿顫抖着想夾緊,可卻被死死摁着,動彈不得。喉嚨裡的呻吟也随着那幾根為所欲為的手指,時而歡愉呻吟,時而痛苦抽泣。“饒。。。。。饒了我吧。”實在受不住,他忍不住告饒,屁股撅着,讨好似的,往男人腰上湊。男人抽出在雙腿間絞弄的手指,一把攬住他的身子,搓揉那鼓起的薄薄胸膛。身子被從床榻上拗起,腰折着,一個詭異的弧形。“伺候朕,要專心緻志。”男人語重心長的教育道。他急忙點頭。皇叔很少對他說朕,一說這個字,就不是他的皇叔,而是皇帝了。君命不可違。違君命就要沒命。他實在不敢。“屁股自己動呀,剛才不弄的挺好,怎麼這會又蠢了?”男人在他耳邊些微埋怨。自己動啊?很累。阮丹青皺皺眉。不敢違抗,屁股急忙搖擺起來。那地方早已經濕透,動起來到也不算太費力。男人的喘息聲立刻就重起來,搓揉他胸膛的雙手下了勁,差點沒把他給揉壞了。胸膛上硬鼓鼓的兩個包,本來平時他自己小心翼翼碰碰都些微刺痛,現在被捏的不成樣,疼得他眼淚都掉出來。鼻子裡全是哭腔。實在有些熬不住,手伸上去,按在那兩隻肆意妄為的大手上,妄圖能抹開那雙手。男人輕笑,松了手,捏住他的手掌按在他自己胸膛上。手指催動,讓他自己揉捏自己。這也好,自己的手比那手要軟多了,也少疼點。阮丹青自我安慰。男人松了手,他撫在自己胸膛的手也停下。“自己摸,别想偷懶。這幹癟的地方,非得下狠勁才整的好。”耳邊立刻傳來訓斥。阮丹青沒得辦法,隻能自己揉捏自己。“下點勁,别偷工減料。”耳邊又催,屁股上一陣猛戳。他扁了嘴,委屈的用力搓揉自己。真是莫名其妙,讓他自己折騰自己,怎麼下得了手,太為難他了。男人這才滿意了。這玲珑嬌軀,在懷裡蠕蠕而動,讨好侍弄着自己,自得非常。湊過去,捧了那粉臉,手指伸進那兩片薄薄的朱唇裡。細細的貝齒立刻咬住那兩根手指,不一會那軟綿綿滑溜溜的舌頭便纏繞上來,溫溫的濡濕津液彌漫過來,淹沒。“别咬呀,教過你的,知道怎麼做吧。”咬着那半圓的耳朵,一口一口又一口。那溫暖濕潤之處,軟綿綿的舌頭立刻乖巧的舔弄起來,纏住了,吮吸不停。手指本來就是敏感之處,這樣銷魂的侍弄,哪裡招架得住。“阿濃,我的阿濃,你可真好。”意亂情迷的在那半圓的耳朵邊呻吟,大大的手掌死死按在他小小幹癟的肚子上,腰一下下重重抵。弄到要緊處,手指從他嘴裡抽出,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粗魯一把将他翻轉,面朝天,兩條細白大腿猛拽開了,狠狠的抽着。寬寬大大的龍榻遮天蔽日,紗幔層層,錦被滾滾,渾渾暗暗間好似無邊無際的汪洋大海。而那雪白的身子就好似一葉白玉扁舟,被這帝國最強悍最有力的狂風暴雨摧殘着,肆虐着,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上浮浮沉沉,飄飄蕩蕩,搖搖晃晃。幾欲要沉溺。阮丹青躺着,閉着眼呻吟,手指緊緊抓着薄薄的錦毯,好似這脆弱淡薄的綢緞是他最後一根可以依賴的救命稻草。若不抓緊了,可能要溺死在這無邊無際的欲海裡。不過怕歸怕,其實心裡還是有一絲開心的。知道苦日子快到頭了,他高興着呢。果然,抵到深處,男人牙咬了咬,閉着眼享受最後這極緻的快感。終于解脫了!阮丹青也閉着眼,感慨着期盼已久的最後時刻。大大火熱的手掌意猶未盡的在他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然後抽了出去。“嗯!”阮丹青這才懶洋洋軟綿綿的從鼻子裡拖出一聲,兩條細白的大腿慢慢合攏。被摁的酸疼,他皺了皺眉。男人一腳踢開原本墊在他肚子下的厚厚軟枕,這會覺得它礙手礙腳了。阮丹青側過身,舒舒服服的閉着眼休憩。男人貼在他背後,手來回的撫弄他。皇叔舒服了以後心情會很好,他這時候稍微放肆點也沒關系。要抓緊時間休息,恢複體力,誰知道待會皇叔又會出什麼幺蛾子折騰他。男人起了伸,拿起擱在角落裡的金玲搖了搖。叮鈴脆響,聲音不大,而且清脆好聽。阮丹青微微睜開眼睛,這鈴聲他第一次聽的時候覺得奇怪,想不透皇叔搖鈴幹什麼。後來知道這是讓人來伺候,可他總懷疑,這麼輕的聲音,外面的人真聽得見。可事實是,那些奴婢們耳朵異常尖,每一次耽誤事。果然,紗帳一角撩開,一個朱漆托盤遞了進來,上面半盞烏黑的藥。他頓時皺眉。這東西,一點也不好吃,苦死了。見他皺眉,男人寵溺一笑,伸手拿起那半盞藥。“來,把藥喝了。”“苦。”阮丹青用手肘直起身,撒嬌道。“知道你怕苦,已經叫人改了方子,不苦了的。”男人溫和哄道。他撅了嘴,有些不信。男人也不惱,眼瞅着那雪白馥軟的身子,身體裡麻麻一陣淌過,很是舒坦爽快,心情格外的好。“難道不信皇叔了?你看,不苦的。”說完,自己試喝了一口。那頭阮丹青還是有些提防。手指蘸了一點,遞過去。薄薄的朱唇抿着,心不甘情不願的吐出半截貓舌,小心翼翼舔了舔。果然比以前的甜了許多,可到底也沒糖水那麼好吃。“來,喝了。”男人把人拽到懷裡,手裡的瑪瑙盞遞到他嘴邊。“為什麼要喝藥?”芊芊手指捧住盞,一邊喝一邊問。“阿濃年紀還小,等再大些,才好生娃娃。”男人撫摸着他的頭,和緩說道。生娃娃?他皺皺眉。自己都還是個娃娃,怎麼生娃娃?這事情還早着呢。甩到腦後,心裡浮起的是另一件事情。乖乖喝完了藥,把手裡的瑪瑙盞遞還給身後的男人。今上随手把盞扔了出去,摟着懷裡的人躺着休憩。阮丹青抿了抿嘴,身子扭了扭,想了又想,歎口氣,卻就不開口。這模樣看在眼裡,男人暗笑。“有什麼事?”問道。緩緩轉過身,手搭上男人的胸膛,他怯生生的看了一眼。“皇叔。。。。。。阿濃有罪!”低低吐出一句。“哦?有罪?何罪?”男人眯着眼,一手支着頭,含笑懶懶問。這小窩囊廢狗腿主動認罪,稀罕呐。一定是有搞不定的事要有求于他了。深深吸氣,吐氣,小小鼓起的胸膛挺了挺,嫩嫩的蓓蕾一下下略過手臂,蹿起絲絲電流。男人眼眯了眯,嘴角的笑深了深。“結交諸王。”好半晌又擠出一句。“哦?那個親王?”男人問,不動聲色。“瑞王。”這次回答的很快。“怎麼結交了?”“我和他深更半夜密談。”呵!還密談了?到是新鮮。“談了什麼?圖謀不軌?”語氣重了重,端起架子。“沒有!”那雪白身子撲過來,俏臉焦急。嫩嫩的胸脯擠在他手臂上。眼皮一垂,他忍不住來回厮磨了一下。那本來吓白了的粉臉一下子就紅了,雙眸羞的要滴出水來。好尤物,果然是該下手的。男人暗想。“阿濃怎麼敢圖謀不軌,借阿濃一百個膽也不敢。”“那是密談什麼呢?”男人喉嚨啞了啞,身子逼近,問道。“還不是我怕晉王他。。。。。。如今雖然他不在東宮了,可到底有權有勢,我惹不起,隻要躲。可萬一躲不掉可怎麼辦?于是就。。。。。。。就想拉攏瑞王。”撅着嘴,小心翼翼的撒嬌說道。“拉攏芳甯,對付芳庭。”男人點了點頭,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有長進呐。”“哪裡哪裡,我也是沒得辦法。”阮丹青伸手抓了抓頭,老實不客氣的讪笑。男人卻臉孔一闆,眼一瞪。“放肆!”低吼。他頓時被吓懵,歇菜,身子彈了彈,要起來跪地磕頭求饒。男人卻不由得他,翻身将人壓在身下。“廢物!”手指一戳他臉皮,低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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