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摸了摸這些金閃閃的東西,廉瑩内心天人交戰一場後,又把盒子退還給姬姝:“我不能要,你拿回去吧!我一定要想辦法自己賺到銀子,光靠别人總有一天會有靠不上的時候。”
光靠别人總有一天有靠不上的時候?她還以為廉瑩是菟絲花一樣的女子,原來她比自己以為的要更有想法。既然如此,就幫她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我記得劉家賠了大姐姐一個鋪子,那算是姐姐的私産,倒是可以和大伯母商量下,如何把這個鋪子經營起來,這樣大姐姐不就有進項了?”姬姝提議道。
廉瑩卻好像剛知道這件事一樣:“賠給我的鋪子?地段如何?鋪子賣什麼的?”
“聽娘親說,是東大街口的劉記茶樓。”
“茶樓麼”廉瑩面露思索,片刻後看向姬姝,“好妹妹,能不能帶我去這家劉記茶樓瞧瞧?”
“行呀,我這就讓小芙去套車。”
半個時辰後,姬姝幾人到了東大街口一家生意冷清的茶樓門前。
原本的“劉記茶樓”店招不見了,隻在門口挂了塊藏青的布幡,白底黑字寫着“廉記茶樓”。店裡一個客人也沒有,小二倚在門口,腦袋一點一點地打瞌睡。掌櫃的坐在櫃台後面,神情猥瑣地翻着本藍皮書,他身後的置物架上積了薄薄的一層灰。
幾人走進店裡時,掌櫃的依舊雙眼盯着書頁不曾看她們一眼。地闆坑坑窪窪,桌椅上污迹斑斑,通往二樓的樓梯扶手上還挂着蜘蛛網。
這就是劉家賠出來的鋪子?
饒是姬姝曾經沒有食過人間煙火,也知道這樣的鋪子隻有賠沒有賺的,那劉家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掌櫃的?”
姬姝輕聲喊道,但掌櫃毫無反應,神情癡迷地又翻了一頁手裡的藍皮書。
嘭!
一聲巨響,卻是廉瑩抓起筷筒朝櫃台擲了過去。掌櫃的驚得彈身而起,手裡的藍皮書掉在了櫃台下。
姬姝好奇地瞅過去,正好瞥見書裡的一幅圖,一男一女衣衫不整地在互相推搡着。待要再細看,掌櫃的已經迅速把藍皮書撿了起來,抖抖灰塵收進了袖子裡。
“是誰?”
他大吼一聲,待看清來人後表情頓時僵硬,然後擠出絲笑:“原來是大小姐和三小姐,你們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來看我自己的鋪子,還要經過你同意?”廉瑩聲音冷冷,徑直繞過他去了櫃台,“賬本在哪兒,拿來看看。”
“大小姐想看賬本?”掌櫃的有些錯愕。
“看不得嗎?”
“看得,看得!”
掌櫃轉回櫃台後,從抽屜裡取出賬本遞給廉瑩:“其實也沒啥好看的,這個茶樓太破舊了,在劉家手上的時候就一直虧損。我們接手後一杯茶沒賣過,還投進了一大筆買茶葉的銀子,劉家原本留下來的茶葉都發黴了。”
姬姝湊過去一起看了賬本,發現的确如掌櫃所說沒有任何進項。不過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東大街富人居多,誰願意花錢來這麼破舊的茶樓喝茶,指不定還不如自己家裡的茶好喝。
劉家真是會做樣子,這個茶樓的位置看起來無可挑剔,面積也足夠大。但順着這條街往裡走就是秦樓楚館,白天基本沒人過來,做什麼生意都會受影響。
姬姝看向廉瑩:“大姐姐,這個茶樓破是破了點,但上下兩層的空間足夠大,好好修繕一番可以試試做别的生意。比如改成珠寶銀樓之類的,這種生意最适合這條街的行情。”
“嗯。”廉瑩合上賬本,目光重新掃過一樓的空間,“我也覺得這裡不适合做茶樓。”
“哎喲,我的三小姐哎!”
掌櫃的卻驚呼一聲:“改做珠寶行當哪是那麼容易的事,光是修繕這個鋪子的銀兩,我家主子就拿不出來。做珠寶銀樓不但要請會打首飾的手藝師傅,還要有雄厚的本錢,根本不是咱們這樣的底子能做得起來的。不過,若是廉二夫人肯入股,倒是容易得多。”
掌櫃的突然提到她的母親廉二夫人,姬姝頓時有些尴尬。廉瑩本就因為手頭拮據找自己商量賺錢的法子,自己沒幫上忙不說,還自以為是的送她金葉子,戳她的自尊心。現在掌櫃的還當面抖出廉大夫人同樣境況窘迫的事,簡直哪壺不開提哪壺,換成誰都會覺得難堪吧?
姬姝悄悄地看了眼廉瑩,見她面上毫無異樣,心中稍感安心。轉頭批評掌櫃的:“哪怕店裡生意不好,你們也不能心安理得地偷奸耍滑吧?這桌子上的污漬就不能好好擦擦?還有上面那幾個蜘蛛網,是留着用來兜銀子的嗎?”
“更重要的是,”姬姝指完蜘蛛網,兩手叉腰像是很生氣的樣子,“我們兩個進店這麼久了,連杯茶都沒有喝上,你們以後都打算這樣招呼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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