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的那名男子頓了一頓,停了下來。他身後跟着的西裝革履也跟着停了下來。那男子轉身看向一生的背影,微微眯起眼,卻沒有開口,隻是一直凝望着她的背影,漸行漸遠。&ldo;經理,怎麼了?&rdo;&ldo;沒事。&rdo;那男子嘴角噙着淺淺的微笑,轉身繼續朝電梯走去。準确回家的時間不過七點半。一生獨自一人回到家,看着空曠的客廳,突然覺得無趣。她走到沙發上,丢下手裡的東西,坐了下來,開始看電視。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一下子如此無趣,好像如此隻是為了等宋安辰的歸來,看着時鐘滴滴答答,她就這樣盯着時鐘,直到時鐘交成直角,劃成9點整的時候,她的眼皮就沉了下來,她手裡抱着風衣,耷拉着脖子,睡了過去。有了開門的聲音。一生一激靈,跳起來,正好見到開門進來的宋安辰。宋安辰一進屋,就見到一生站在沙發旁,瞪着大眼睛看着他。&ldo;你怎麼傻站在這裡?&rdo;宋安辰脫了鞋,擺正好走到一生面前,俯□子便想落個吻,卻被一生給躲了過去。一生尴尬地說:&ldo;我看電視睡着了,然後聽到開門聲吓到了。&rdo;宋安辰沒聽進去,目光轉移到一生手裡的衣裳,凝視了很久。一生不禁地收緊手臂,咬下唇,不敢動了。宋安辰突然擡起手,捏了捏眼角,一副累了的樣子,&ldo;别看太晚,早點睡吧。&rdo;說完,他便自個上了樓去。一生扁扁嘴,一臉不甘心地看着自己手裡攥着的風衣,明明是要送東西給他,可她卻說不出口,而他明明看見了,也不問一問。一生跟着上了樓,聽見洗手間關着門,裡面傳來了水聲。有人說聽到水聲可以産生自制的情緒,可一生卻反而更不平靜了,她想到今天又要一張c黃上睡覺,有些坐立不安。不到一會兒,宋安辰淋了下便走了出來,一手用毛巾擦拭着頭發,一手系腰間的絲質腰帶。帶着水滴的頭發,散發着淡淡的清香,深邃的星眸擡眼看向一生,熠熠發光。一生最見不到宋安辰這種樣子,本身宋安辰長得頗好,要是刻闆的臉,還能拉離心中的親近,但隻要他帶着獨有的專注看她以後,一生就會心跳加速,甚至大腦缺氧。&ldo;你不去洗個澡?&rdo;宋安辰慢悠悠地走過來,坐在她旁邊,把毛巾遞給她,要她幫他擦頭發。一生接過毛巾,在他頭上胡亂搗騰,力道不重,但也不溫柔。宋安辰也未多說什麼,一手随意攔着她的腰,身子向她靠。&ldo;别靠這麼近。&rdo;一生适時地仰身遠離他的圖謀不軌,&ldo;我在給你擦頭發呢。&rdo;宋安辰輕聲&ldo;嗯&rdo;了一下,但身子照舊向她攲,靠在她的脖頸之間,嗅了嗅,極具煽情地說:&ldo;我喜歡這個味道。&rdo;他每次吐納,熱氣總會覆上她敏感的脖子,一陣瘙癢,心猿意馬。一生不自禁地顫了顫,縮身想退出他的鉗制,不想宋安辰直徑撲倒她,空餘的另一隻手直接扯掉一生手裡的毛巾,朝着她的蓓蕾撫摸過去。&ldo;你今天應該很累了。&rdo;一生嗫嚅地道,然而臉已經紅了個透,他們之間已經很近了,她甚至清楚地聞到了他身上的沐浴露香還有他身上的灼熱,以及男人□的變化。&ldo;嗯,有點累。&rdo;宋安辰靈巧的手指在一生身上遊走,并且每到一處,總會在适當的位置輕捏抑或者恰到好處的撫過,如此純熟的技術,使得一生渾身如一道電流般急速流淌,麻了她一身,不知不覺中,她的衣服已經被宋安辰扯開,露出性感的黑色胸衣。&ldo;别。&rdo;一生羞澀地抱住雙臂,不讓他繼續為所欲為。隻見宋安辰頓了頓,深邃的眼眸脈脈凝視着她,一眨也不眨。一生被他如此别有深意地望着,心裡咯噔得慌。&ldo;你很累了。&rdo;一生補充一句自己拒絕的理由。宋安辰卻在此時扯開自己身上的衣服,欺身而下,&ldo;我希望自己更累些。&rdo;&ldo;……&rdo;事後,一生得出了結論,男人說累的時候,絕對不要縱容他再累點,因為最後累的人反而成了自己,而她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她與宋安辰做|愛的次數加起來都沒有那晚他要的次數多,這就是禽獸希望自己更累的禽獸不如的累法。第二天,她磨磨蹭蹭就是起不了c黃,伸個懶腰,都覺得骨頭散架,而旁邊已經沒有了人。禽獸即使幹完禽獸的事,穿上衣服,就是一派衣冠楚楚的樣子,但本質還是衣冠禽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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