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成韻回神,恰好聽見總經理關于圍在她身邊的這群人的介紹。
“你看見墨狄左手邊的那個地中海了嗎?我的天啊,肚子裡的壞水比墨水都黑。跟他敵對的人不是被他毀了就是被他毀了……你正和墨狄說話的那個人,家裡背景特别厲害,前幾年他兒子開車撞死個人,至今都沒人敢抓……跟在後面的那個是……”
聽着總經理的話,花成韻瞬間了然,墨狄是了解她的,知道她不會想參加這些彎彎繞繞,隻想普普通通的生活。要是現在兩個人不分你我的聊天,誰知道那些家夥會幹些什麼事呢?雖然不怕事,但不代表自己喜歡解決這些爛事。
總經理說完,像是把自己也震驚了,忍不住感慨道:“這麼一看,像墨狄一樣坐在高位享受奉承,真不是什麼好事。誰知道今天像隻狗一樣卑微的人,會不會找準機會啃她一口呢?”
後面的事,對于他們這種參加宴會的純屬混臉熟的人沒有什麼關系,相比總經理在自家老婆的陪同下吃吃喝喝無憂無慮,自己在這裡就純屬多餘了。
還是回去找季景蕭聊天吧,比在這裡舒服多了。
花成韻走出晚宴的會場,迫不及待的拿出手機準備和季景蕭打電話,熟悉的鈴聲卻從身後響起。一個不可思議的想法猛地從花成韻的腦海中浮現出來,花成韻僵硬的轉過頭,季景蕭一手拿着手機,一手插兜,蕩漾着月光的眼睛含情脈脈的望着她。
花成韻噘着嘴,明明是高興到無法形容,淚水卻忍不住的上湧。
“你怎麼回來了?”花成韻胡亂擦着自己的眼淚,本來就堅持不住的妝容瞬間花了,還好化的是淡妝,要是濃妝臉上必然縱橫交錯。
“公司在這裡辦了個子公司,我擔任總經理。”
“你的意思是,不走了?”花成韻淚眼朦胧的看向季景蕭。
“不走了。”
季景蕭踏步向前,卷起袖子輕輕地擦着花成韻的眼淚。
“别哭啊,我心疼。”
花成韻的臉一熱,将季景蕭的手從自己的臉上拿下來,看着季景蕭被自己淚水浸濕的袖子,忍不住惋惜道:“你的西服都弄髒了。”
“沒事,一會還會髒。”季景蕭說着退後兩步。
還會髒?花成韻疑惑地擡眸試圖對上季景蕭的眼眸:“什麼……你,你在幹什麼?”
季景蕭單膝跪地,不知從哪裡拿出兩枚戒指,笑盈盈的與花成韻對視:“願意嫁給我嗎?你再不嫁,我就老了。”
“什麼老啊?”花成哭笑不得。
季景蕭一本正經的說道:“馬上就三十了,你不心疼我?”
“不心疼。”花成韻扭扭捏捏。
四周的人越聚越多起哄的聲音也越來越大,花成韻的臉紅彤彤的,眼神四處飄忽,就是不肯與季景蕭對視,這麼重要的場景,被騙了怎麼辦?
“你就不說點什麼嗎?”花成韻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季景蕭。
季景蕭聞言,歪了歪頭随後堅定的說道:“我愛你。”
四周瞬間爆發出陣陣歡呼。
花成韻臉上的燥熱又上了一個度:“不是這句。”
“那是什麼?”
“就是……就是……哎呀,人家求婚都要說點什麼的!”
花成韻臉上的绯紅清晰可見,季景蕭越發生出了想要逗逗花成韻的欲望:“你希望我說什麼?”
花成韻癟着嘴,一個字也蹦不出來。怎麼能是我教你呢?你應該發自肺腑的表達愛意才對啊!
眼看花成韻要惱,季景蕭趕緊說道:“我不會說甜言蜜語,我隻能告訴你,我愛你,比我的生命還要重要。請不要在意我說什麼。語言很多都是假的,一起經曆過的才是真的。”
花成韻回頭的瞬間,便墜入了季景蕭凝滿月光的雙眸中。
“我們一起經曆過上半生,下半生,我想換個身份,一個可以堂堂正正把你抱在懷裡的機會,一個可以與你白首到老的機會,可以嗎?”
花成韻說不出一句話,滿腔的感動根本無處說起,半晌,把左手伸了出去:“給我帶上。”
銀色的戒指在月光的照耀下歡歡劃過花成韻左手無名指的指節,無比契合的緊貼它将來五十年,一百年要呆的位置的位置。陣陣涼意從指節傳來,伴着幸福的絲糖味,甜到發膩,卻還是舍不得松口。
花成韻拿起戒指盒裡的另一隻戒指,抓起季景蕭的左手,将它戴上的時候,花成韻的心底忽然湧過一種虔誠的信念,突然覺得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畢生的神,就是這輩子自己唯一的貪婪。
季景蕭眼底滿是看不懂的情緒,像是無法遏制一般将花成韻緊緊地抱在懷裡,聞着她身上淡淡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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