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興門前。
袁紹等人身披戎裝,來回踱步時,铠甲發出陣陣铮鳴。
“報——”
一士卒匆匆而來。
袁紹急忙問道:“大将軍可有消息?”
士卒搖搖頭
“什麼?!”
袁紹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呼吸變得急促,他捂住胸膛的手忍不住震顫,仿佛在一瞬間抽去全部的氣力,踉踉跄跄後退好幾步,眼見快要倒地時,被身後的衆士趕忙扶住。
此時逢紀挺身而出,他環視衆人,眼底泛着淚光,聲音哽咽
“大将軍,必然是遭閹豎所害,諸位賢才随我殺進宮内,為大将軍報仇!”
“為大将軍報仇!”
“為大将軍報仇!”
披堅執銳的士人高舉火把,群集激憤,聲音一波更勝一波,到最後不少人聲嘶力竭,将胸膛裡積攢的郁結一并咆哮而出。
事到如今,大将軍死活并不重要,在場衆人都明白,隻要将宦官屠戮殆盡,大漢的蛀蟲将一掃而空,而他們則是匡扶天下的忠正之士,就連史官都會在史書上提上濃墨重彩一筆,中郎将袁紹領百官誅滅閹豎!
這怎麼能不讓人興奮?
若不是大将軍身亡在前,他們定要大笑三聲,以此表達心中的喜悅之情。
故而群臣嘴上雖然喊着‘為大将軍報仇’,但臉上寫滿了興奮與躍躍欲試。
在一通哄鬧聲中,群臣用撞木撞開城門,浩浩湯湯的闖進禁中,穿着铠甲的他們對上宦官,幾乎是惡狼進入狼群,沒有一人是他們的一合之敵。
就算身後有人高聲喊道:“大将軍在此”
群臣皆置若罔聞。
這一幕幕落在趕來的何進眼底,他心底頓時燃起無名怒火,氣得他牙齒咬得咔咔作響,撞木都有了還不是蓄謀已久?此前對袁紹的好感崩坍的一幹二淨,恨意就像是迎着鼓風狂漲的竈火,越燒越旺。
就在他想領兵沖去時,才尴尬的發現周邊侍從不過數人。
恰巧許靖補刀道:“大将軍,我不過是一尚書啊。”
是啊
何進恍然大悟,許文休不過一尚書,哪裡有什麼軍權?
唉
是我有眼無珠,賢才就在眼前,我偏偏要去信什麼袁本初。
文休,班,我愧對你二人啊!
“許君,還望君寬心,此事平定後,我将禁軍托付于你。”
何進言辭誠懇,誠懇的讓許靖都不由的心虛,甚至不敢去看何進的眼睛,他心底腹诽,大将軍啊,我不過是随口說說
“嗯,大将軍,不如你先處理處理傷勢,他們不敢傷害陛下和太後”
文休,竟然在關心我的傷勢!
何進心底湧起一陣感動,他大手一揮,“區區皮外傷,不礙事,不礙事!”
然而何進還沒有高興過三秒。
便撞見一匆匆來報的士卒,士卒看清何進的瞬間,吓了一跳,就連聲音都變得哆哆嗦嗦起來
“大大将軍?!你還活着?!”
剛說出這話士卒就後悔了,他扇了自己一巴掌,這說的是什麼話?
何進絲毫不在意,他問道
“何事竟然如此匆忙?”
聽到這聲詢問,士卒懸着的心這才落下,他就像是找到主心骨一般,趕忙說道
“大将軍,大事不妙了!吳、張兩位将軍責怪車騎将軍害死害大将軍遭遇危險,故而将車騎将軍的府邸給圍起來了!”
“什麼!!!”
何進勃然大怒,他咬牙切齒的罵道,“這兩個廢物!怎麼不動腦子想想,何苗是我弟,兄弟怎麼能害我呢?!”
“真是兩個草包!”
“氣死乃公了!”
許靖抿抿唇,心道,大将軍一直敵友不分的是你吧
“快快快,領我前去,若是打起來那可不妙了!”
“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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