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三昧神風,一夜無話,次日一早,衆人在清冷的晨風中醒來。
臨溪邊在練武的也就三人,沈重、李兜兒和荊紅命,前兩人在練拳,錘鍛肉身,至于荊紅命,則是在練刀,常青在忙着備早食,狗子和老道窩在一起,一點也不像是陽神境大修,一人一狗睡得極其妖娆,相互抱着對方,不愧為把兄弟。
照這樣發展,要是性别一換,保不齊就是一段人、妖情未了。
隊伍壯大了,行走之間也就頗為累贅了,不是來自現實物理層面的累贅,而是内心的累贅,曹安不太喜歡這樣的感覺,一人獨行也可以,兩人同行也不錯,随行的人數多了之後,那種無拘無束的感覺就要被淡化很多。
曹安看了看周圍,“我走我的,你們走你們的,不用跟在左右,咱們下一站見面,我看看我們今天下一站去哪裡。”也确實察覺到了周圍人的情緒,曹安無奈的朝着衆人說了一句,一邊說着,一邊從懷裡掏出了堪輿圖。
他以前從來不制定計劃的,到什麼地方,全看心情。
“不老觀!”按着自己的腳程,大緻定下一個位置,幾人面面相觑,略作思付後一頭紮進了山脈之中,這其中,就以李兜兒和沈重跑的最猛,兩人現在是整個隊伍中修為最低的,恨不能每天都在修行之中,兩人身上的負重就不是個小數。
以此錘鍛肉身,想要踏入天人之境。荊紅命一看有人帶了頭,也知道曹安并不是在趕衆人,心下安定了不少,當先一人掠空而出,人在空中像是又突然想到了什麼,停住身形,猛地又落到了地面上。
“公子,是否去任何地方都可以?隻要能在夜裡趕到不老觀即可?”
“不用,你如果有事情需要處理,那就隻管去就好,等你辦完了自己的事情,沿着我們的路線來尋我們即可,我們的行程并不緊,前後腳的事情,以你的速度,追上我們不成問題。”他理解荊紅命的意思,這是他人生的一次大的變故,或許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善後。
“荊紅命明白,多謝公子。”話音落下,荊紅命化作一道幽影,朝着與曹安等人相反的方向橫空而出。
老道和狗子天生就不是什麼安分的主兒,不過是修為和境界擺在那裡,怎麼做都可以做到随心随性,令自己舒服罷了,眼下曹安這麼一說,也是雙雙化作流光,直接消失在原地,整個場中,一時間就隻剩下常青一人陪着曹安。
“你不走啊?”
“常青自己的事情就是跟着公子,這是常青出山之後唯一的,也是最大的事情。”這不是奉承,而是真心話,曹安聽得出來,内心倒也沒有多大波動,他是真的這麼想,而其他人離開隊伍而行,也不是他們對自己有意見。
五指伸出有長有短,對自己來說,跋山涉水是最好的修行,可對他們來說卻不是,所以不能将每個人都綁定在自己身邊,那樣對他們來說不公平,他們跟随自己,不是為了找一個随時能在關鍵時刻出現,救自己一命的大腿。
而自己當初接納他們,也不是為了找幾個人跟在身邊,讓他們慢慢成為自己修行的附屬品。
“那我們走吧。”曹安提腳,随手抄起一根木棍,在手中一撸,變成了一根圓潤的木棍,以木棍探路,一步步向前,常青就跟在身後,亦步亦趨,大日逐漸朝着中天移動,照落的光影,偶爾能從層層疊疊的葉片縫隙落下,帶來斑駁的光影。
“不老觀在帝國江湖中算是一個宗門嗎?”曹安随口問了一句,能在堪輿圖上被标注出來,顯然不是随意一個道觀那麼簡單。
“這個我還真的了解了一點,公子,這不老觀不算是江湖門派,道觀内隻有九名道士和一位觀主,但這位觀主的實力很強,據說已經達到了神通境,當然,這隻是江湖傳聞,因為誰也沒有見過她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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